兩人下了山,“今年去哪兒了?”
“西塞?!?p> “好玩嘛?”
“還可以。”
兩人之間沒了話,自葉依死后,他們便分道揚(yáng)鑣,只有每年葉依的忌辰,兩人才能相聚,楚漁想過的生活,蔣意從未強(qiáng)求,她知道,楚漁想看看大好河山,那他便去,打著為他好的旗號把他鎖在她的身邊,那太自私了。
“今年跟我走嗎?”
蔣意像往年一樣,看著楚漁緩緩開口。
楚漁看著蔣意,沒有像往常那樣拒絕,而是打了一個哈欠。
“師姐要養(yǎng)我么?”
“你想得美,你要干活,我才包吃包住?!?p> “有銀子嗎?”
“有狗屎?!?p> “額.....師姐你真惡心?!?p> “你也是.....”
“......”
山下。
阿如帶著令玄候著蔣意,看到蔣意身邊的楚漁,阿如一愣,低頭行禮,“楚公子?!?p> 楚漁擺擺手,蔣意看著楚漁,突然開口道,“你得改個姓?!?p> “.......”
“楚字是國姓,我可不想跟別人解釋個沒完沒了?!?p> “.......”
“你說你想姓什么?姓李吧,正好給你弄個身份?!?p> “......”
四人來到客棧。
楚漁找了一間房間就進(jìn)去補(bǔ)覺了,他快馬加鞭的往這趕,快累死了。
蔣意沒攔著,囑咐小二注意點(diǎn),醒了便給他送菜,別餓著他。
蔣意扔了一兩銀子給掌柜,便帶著阿如和令玄離開了科長。
“少爺,我們?nèi)ツ???p> 蔣意拿著一把折扇,確實有那么一股風(fēng)流倜儻的味。
“去明月樓?!?p> “啊?”
“徽州有名的明月樓,聽說這天下第一樂師要在這兒表演,我可不能錯過?!?p> “.....”阿如無語,“小姐,您緊趕慢趕來這,不是為了葉師父吧,是為了這明月樓的天下第一樂師?”
蔣意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怎么說呢,順便,順便你懂嗎?”
阿如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令玄在旁邊聽得一臉詫異,就為了這天下第一樂師,跑這么遠(yuǎn)看?就為這?
這也太.....
蔣意可不管他們心里怎么想的,這明月樓,她非去不可。
————劇情分界線————
在一間臨時租用的院落里,
顧子晏一身寒氣,旁邊張揚(yáng)看著他,聰明的選擇閉嘴。
還是下面一個人,開口說道,“大人,這徽州刺史今日會到明月樓聽?wèi)?,這是我們唯一的機(jī)會,您若扮成那演藝的樂師,這事十拿九穩(wěn)?!?p> 那人話音剛落,顧子晏身上的寒氣更甚,讓他扮作樂師,還要女扮男裝,顧子晏越想心里的火氣越大。
那人還想再勸,張揚(yáng)揚(yáng)手,“大人,我們之中只有您的琴技沒有問題,更何況,咳咳咳,您長相最為俊朗,想罷裝扮一番也是雌雄莫辨的,那徽州刺史常年不出刺史府,我們的人進(jìn)不去,若是動用私人,實在是不合規(guī)矩,這確實是我們唯一的機(jī)會?!?p> 顧子晏的額角突突的跳,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一個很好地機(jī)會,可是張茗元是出了名的好色,他潔癖,無法忍受這樣惡心的人。
可是,他們這一趟,必須撕開一個口子,否則,這事根本難以往下發(fā)展。
顧子晏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扮吧。”
顧子晏忍受著刺鼻的胭脂味,廉價的衣服在他身上更是愈加的難以忍受。
他連吸了好幾口氣,才把他眼底的殺意壓下。
最后所有的裝扮結(jié)束,張揚(yáng)把他手邊的長琴拿給顧子晏。
“大人,等會您演出結(jié)束,那張茗元會與你獨(dú)處,這段時間,您把握好,我們在外接應(yīng)您?!?p> 成敗就在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