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意給彭虎傳信,很簡單,“阿如在我手里,想要她,來換。”
蔣意沒說用什么換,但是,彭虎值錢的東西除了他自己,還有什么?
蔣意的信,便是讓彭虎親自來常州。
她正愁怎么把常州攪亂,真是瞌睡來了就遞枕頭,彭虎只要來了常州。
她自有辦法讓那些人賠的血本無歸。
想及此,蔣意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狠意。
沿途中,李漁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臉色大變,李馨兒看到他的樣子,一愣,“怎么了?”
“我們得回去?!?p> 李馨兒沒有問為什么,她點點頭,“回去吧。”
“你……”
“我沒事?!?p> 李馨兒擺擺手,她自上次得了風寒便沒有好,斷斷續(xù)續(xù)的一直咳嗽。
雖然她確實是個拖后腿的,但是,她一直跟著李漁,也不礙事。
兩人快馬加鞭往回趕時,蔣舒看著楚朔,兩人在東宮大眼瞪小眼。
“殿下,你再說一遍,你要做什么?”
“去常州?!?p> “……”
蔣舒揉了揉眉心,他現(xiàn)在明白那些以死明志的忠臣的心理了。
楚朔突然決定去常州,太令他吃驚了。
“我和你一起去?!?p> “你待在京城,我自己去。”
“殿下……”
“意兒在常州對吧?”
蔣舒一愣,看到蔣舒的反應,楚朔了然,“她在常州,你怕什么?陸亭諶好端端的離開京城,這里頭不對勁?!?p> “可是……”
“常州本宮必須去,阿舒,我不能一直為了我的安危就一直待在京城,我必須要去。”
看到楚朔眼中的果決,蔣舒張了張口,最終什么都沒說。
楚朔作為儲君,想做的事,他能有什么資格去反駁他。
蔣舒跪趴在地上,“殿下,請您一切以你的安危為重,您的身上掛著楚國的未來?!?p> 楚朔眼眸微閃,他扶起蔣舒,“我會的?!?p> 第二天,楚朔微服私訪,悄悄出了京城。
陸相府。
白奕非睡得昏天暗地,聽到稟告,他翻了一個身,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p> 暗衛(wèi)看他沒有反應,也猜不準他在想什么,便消失了房間里。
床上,白奕非冷笑著想起前幾天狗急跳墻的陸亭諶,“狗咬狗,一嘴毛。”
————劇情分界線————
蔣意的信傳到彭虎手里時,下面的人稟告,“將軍,這信不可信?!?p> 彭虎眼眸微微幽深,“信不信,我都要去?!?p> “將軍……”
“不用說了?!?p> 男人一噎,他知道彭虎的執(zhí)著,便不再阻止。
“你們不用跟著我,讓手下弟兄全部退到京郊。”
“是……”
彭虎把信攥在手心里,這一趟,他必須去。
那個人,他也必須要親口問。
……
得到彭虎會親自來常州的消息,蔣意微挑眉,她看了一眼在一旁低著頭的阿如。
抵著下巴對她說,“你說,我要不要,把你洗干凈送給彭虎?!?p> 阿如的頭低的仿佛都快要碰到腳尖了,蔣意“噗呲”一聲笑了,“阿如,你知道令玄退出暗衛(wèi)營了嗎?”
阿如身子一顫,沒有說話。
蔣意走到她的身邊,“我不像那丫頭一樣這么心軟,你若是因為別人背叛我,我會殺了你?!?p> 阿如猛的看向蔣意,她嘴角那冷血的笑容似乎直接凍到了她的骨子里。
“蔣家的人都容易心軟,可是,我不會?!?p> 蔣意鉗著阿如的下巴,邪笑的說道,“我的人,除非我不要,否則……”
阿如哆嗦著拿起手邊的花瓶敲向了蔣意的腦袋,蔣意應聲倒地。
阿如慌亂的出去見人,“來人呢?。砣四??我家公子被鬼上身了?!?p> “……”
男人來到時,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蔣意,他連忙抱起她。
厲聲問道,“怎么回事?”
阿如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男人冷哼了一聲,橫抱起她,徑直走了出去。
……
“你的意思是,鬼上身?”
李馨兒聽罷,大驚失色。
李漁皺著眉頭,“老爺子生前的筆記上記載,這叫離魂癥?!?p> “離魂?”
“是?!?p> “那意兒不是……”
“現(xiàn)在急也沒用,我竟把這么重要的事忘記了,還以為她讓我走是因為你,想來也是怕我多見他幾次,拆穿他罷了?!?p>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等?!?p> “什么?”
“等她的消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