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圈的最終結(jié)果,顯而易見,能完成的加上我,僅僅兩人,這什么概念?和全軍覆沒有什么區(qū)別?
而另一個,正是我的舍友,王光平,不得不佩服他的體能,比我快上了半圈不止。
到達(dá)終點拍了拍我的肩膀,反過來對我豎起大拇指:“可以啊兄弟,體格子不錯,我也沒給你拖后腿吧!”
我勉強(qiáng)笑了笑,心里想你是沒給我拖后腿,但是有個屁用,九百個俯臥撐,我還差你這二十個嗎。
隊伍整理完畢,看著這群老弱病殘,丟盔棄甲的殘兵敗將,我真是有苦說不出。
教官站在隊伍的正前面,面色冷的可怕。
“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這么點年紀(jì),五圈都跑不下來,將來還能指望你們建設(shè)國家!”
眾人早已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根本沒有心思反駁,何況這些慫包,還能指望他們說點什么。
靳不屈倒是依舊沒有讓我失望,反動言論就沒見他避諱過什么,即便是我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也要看人下菜碟,在他面前,弱了可不是一個檔次。
“你,你再嘀咕什么!”教官橫眉一瞪,直視著靳不屈。
“別看了,沒說別人,就是你!出列!”
“?。磕f我???”靳不屈一臉無辜的指了指自己,怯生生的站了出來,就像是一只被冤枉了的阿貓,楚楚可憐的看著教官。
“剛才在下面嘀咕什么呢!”
“你說剛才啊,我不敢說!”
“說,有什么不敢說的!”
“那個,那個…”靳不屈吞吞吐吐,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個剛才蕭斯塔說您還有臉說我們,就會欺負(fù)手無寸鐵的學(xué)生,老百姓還能指望你保家衛(wèi)國!”
哪尼?這是胡說八道些什么?我根本什么都沒說好嗎,憑什么躺著也中槍,這個鍋我不背。
果然教官的臉色更黑了:“誰是蕭斯塔,出來!”
這個時候我哪敢站出去啊,這么大一個屎盆子哐當(dāng)一聲扣在我的腦袋上,我又不傻,憑什么去接,我能料想得到,一旦我站出來了,根本不會給我解釋的機(jī)會,一套軍體拳下來,十個我也的丟九條命。
“就這么沒有擔(dān)當(dāng)嗎?再不站出來,就全體受罰!”
“三…”
隨著他一聲令下,我感覺全班同學(xué)一個哆嗦,不少人開始將目光轉(zhuǎn)向我,顯然不想因為我一個人,再遭受懲罰。
“二…”
尼瑪,死就死吧!
我應(yīng)聲而出,雄赳赳氣昂昂,呸,哪有這么霸氣的背景樂,應(yīng)該是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
“報告,我就是蕭斯塔!”
教官上前一步,可能他也沒有料想到,屢次出幺蛾子不服從管理的竟然是我,還是這個班級的體育班長。
“蕭斯塔,很好,我今天就看看你怎么削死我!”
教官活動了一下手腕,發(fā)出去噼里啪啦的聲音。
“說我不能保家衛(wèi)國,好,今天就給你一個機(jī)會,能打過我單手,所有懲罰一筆勾銷,如果不能懲罰加倍!”
“教官,老師說在學(xué)校不能打架斗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