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你姐姐來電話了!”
陸婳拿著手機走到祁程身邊,上面閃爍著“玫姐”的備注。
祁程接過手機,把她拉到自己身邊,輕車熟路的環(huán)住她的柳腰。
他打開免提,“媽,有事?”
“媽?”陸婳驚訝的抬眸,不是姐姐嗎?
“祁程,你那邊是誰在說話?我聽到有女人的聲音?!睂γ嬉坏兰忧壹鼻械淖穯柭晜鱽怼?p> “嗯?!逼畛虥]有隱瞞,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陸婳捂著怦怦跳的胸口,怎么有種地下情被未來婆婆抓包的既視感?
陸婳怕這個男人會說出什么“女朋友”之類的話來,阻止了自己的大計,拿起面前的杯子,裝作服務員的樣子,捏著嗓子,“先生,您好,您的冰美式!”
觸及她眨啊眨祈求他的小眼神,祁程在她腰間輕輕捏了一把,對著手機那邊的人說道,“確實有女人的聲音。”只不過是個服務員的而已。
程新玫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還有點不太死心,“祁程,你看看祁森都結婚兩年了,說不定人家孩子都要出來了,你可要加把勁??!”
“嗯?!逼畛讨浪恢睕]有發(fā)展戀情,這一點讓母親很著急,但是他從始至終都覺得這件事不著急,感情這東西可有可無,遇到了就抓住,遇不到也別太不挑,急不來的。
“祁程,你這次竟然答應了!”程新玫驚喜激動的牙都輕顫,“老公,恭喜你啊,快要有媳婦兒了!”
“寶貝,同喜!”渾厚充滿磁性如低音炮般聲音傳來,欣喜之情溢于言詞。
男人似乎對她毫無防備,免提開著,對面的聲音悉數(shù)入耳。
陸婳看著男人俊美如精雕的側(cè)臉,還以為長相如此出眾的男人會是個海王,沒想到可能是個“童子雞牌”戀愛小白,她想如果自己真的失憶了,是愿意留在他身邊的吧。
只不過現(xiàn)在這情況,不允許……
“祁程,你阮叔的女兒阮幸子要回國了,就是兩個月零三天前你最近回家那次我跟你說過的醫(yī)學博士,你有沒有時間去機場接她?”見他考慮結婚這件事,程女士乘勝追擊。
這話直白的就差把“相親”兩個字明白的說出來了,“這個小阮啊,學習好,有上進心,人也漂亮,還很溫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是賢妻的料,很適合娶回家做媳婦兒!”
“媽,你上次也是這么形容米西的!”祁程有些頭痛,程女士這套詞是從奶奶那里承襲來的,基本上一個字不落,不知道還以為是“姻緣一線牽”的婚慶公司的介紹詞!
“媽,你做指甲的時間到了,我不打擾你了。”說完,祁程就掛掉了電話。
扭頭看到正在憋笑的陸婳,“很好笑?”
“哈哈~”陸婳捧腹大笑,“伯母的審美真好!”米西那種漂亮一般人還真是欣賞不來。
笑的這般明媚燦爛讓祁程片刻失神。
“祁程,我長得這么平庸,入不了伯母的眼,你會怎么辦?”她突然間變得很嚴肅,這種事她經(jīng)歷過。
“你在質(zhì)疑我的審美?”祁程俯身將她壓倒在沙發(fā)上,慢慢貼近她的臉,這個小女人皮膚細膩的連個毛孔都看不到,這張臉雖然稱不上貌若天仙,但也能賽過西施了,至少清純姣好的面容讓他覺得很舒服。
他是在說她長得好看嗎?陸婳心里飄飄然,但依舊道,“可你不代表別人!”
“選你。”此刻小女人眼神里黯淡無光,她其實也是在怕的吧,怕他會在意家里人的看法丟下她,他想告訴她認定了便是一輩子,只要她不離開。
男人堅定的眼神和毫不遲疑的回答,使陸婳心底的柔軟被觸動,連忙撇過臉轉(zhuǎn)移話題,“你是不是很久沒回家了?”伯母都精確到兩個月零三天前了。
“六六著急見父母?”
“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