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祁程周身散布寒意,居高臨下看著明習(xí)習(xí),“六六發(fā)生過什么?”
“還不是王磊他媽那個老女人,當(dāng)初嫌棄寶貝沒家世沒學(xué)歷,在酒會上當(dāng)著很多人的面嘲諷她,還找人糟蹋她?!币惶崞饋砭蜌獾难腊W癢,“寶貝她媽也是個不知廉恥的,竟然跟那個老女人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收了一百萬,對寶貝冷嘲熱諷,還要將她嫁給東街賣豬肉的那個娶了四房太太,死了仨的奔七的老頭子,臥槽,最后逼得寶貝差點(diǎn)尋短見,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及時,恐怕……”
說著說著,鼻頭一酸,眼淚就流出來了,她抹了一把淚,“自從那以后,她就有些恐懼跟長輩相處了,一提到見家長之類的話,她的臉色就會變得蒼白,王磊那個渣渣當(dāng)初也說她像是有‘見家長’恐懼癥?!?p> “她和那個人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見家長這三個字字字戳心,祁程總覺得自己來遲了,遲了很多步,以至于差點(diǎn)失去她。
“呸,談婚論嫁那男人也配?”就是談個戀愛,拉拉小手,被家里知道了,然后就上演了一出惡婆婆拿錢砸灰姑娘的戲碼,說實(shí)話要不是親眼所見,她都不相信這世上還真有這么心腸歹毒的老女人!
“嗯?!蹦衬行牡子行c幸,面部表情緩和下來。
“誒?東方倫,你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干嘛呢?”明習(xí)習(xí)注意到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東方倫,“小聲”問道。
“咳咳!”一口吐沫差點(diǎn)卡死他,他雙手背在后面,小步挪到門中央,抬起手打招呼,“Hi~”
心虛的低著頭,不敢看祁程。
極度緊張導(dǎo)致左腳絆右腳,他噗通跪在地上,身后從保潔阿姨那里借來的遮蔽工具掃帚頭朝上倒在了他旁邊。
祁程薄唇微啟,嘲諷到,“負(fù)荊請罪?”
“咳!”東方倫摔了個狗吃屎,本來就紅了臉,趴在地上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木訥的點(diǎn)頭。
祁程抬腳踢向掃帚,掃帚重重的飛向正在起身的東方倫的腿彎處,他又跪在了地上,揉著腿急眼了,“擦,那個王八羔子敢~”
當(dāng)看到身后的祁程時,他蔫了吧唧的咬牙,哀怨的抱怨,“七哥,你謀殺親弟??!”
祁程低頭扼住他的喉嚨,稍稍用力,“東方倫,我警告你,我的女人,你離遠(yuǎn)點(diǎn)!”
“擦,七哥,我們不是說好了公平競爭嗎?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這可有點(diǎn)過了?。 彼麤]有掙扎,他知道七哥不會弄死他,至少看在老頭的面子上暫時還不能。
說這番話他也在賭,賭這個出現(xiàn)了幾個月的女人會不會讓七哥如此重視!
祁程加大力度逼迫他和自己對視,黑眸似漩渦幾近將他吞噬,“找死?”
公平競爭?
這女人是他的,怎能容別人覬覦?
兄弟也不行!
他一步步撒網(wǎng),機(jī)關(guān)算盡將她圈在自己懷里,如此珍寶竟被東方倫三言兩語貶低,祁程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
“我靠,七哥你來真的!”他慫了,喉嚨處的束縛讓他有些窒息感,“七哥,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