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之后,二人便前往這里地方官員的府邸。
一來到這里鬼嘯不禁冷笑一聲,雖然不能說話但還是不難猜出他的想法,看著這富麗堂皇的宅院,雖然外邊看起來美麗,可實(shí)際上不知道壓榨了多少民脂民膏。
二話不說鬼嘯和白仁清就大踏步的走了進(jìn)去。
“站?。 笔亻T的侍衛(wèi)立即抬手擋住了二人,就在這時心魔煉獸出現(xiàn)在鬼嘯身邊:“把你們的主子叫出來,我有話要說。”
其中一個侍衛(wèi)不屑的說道:“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家大人是你說見就見的啊……”
可他話還沒說完,鬼嘯用力將之前國王送給善惡黃昏所有人的令牌甩到了他臉上,啪的一聲,不管怎么說,鬼嘯的蠻力還是可以和玉銘二階的實(shí)力相當(dāng)?shù)模@一下生生打掉了他的兩顆牙齒,冰且在那一擊重?fù)糁轮刂氐乃ぴ诖箝T上。
“你活膩歪了!”他剛拿起令牌準(zhǔn)備扔回去,可卻突然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一塊純金的令牌,仔細(xì)端詳之下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上面竟然有皇室的印記。
“快去稟報(bào)?!?p> 幾分鐘后,一個衣著華麗的胖子走了出來,不用說也知道那應(yīng)該就是這里的地方官員,王仲儒。
只見他笑盈盈的道:“我就是這里的主人,不知二位大駕光臨有何貴干呢?!?p> 心魔煉獸傳來鬼嘯的聲音:“我是個啞巴,所以我只能用我的煉獸傳聲,希望您不要見怪,我們此行主要是又是要與您商議?!?p> 王仲儒笑道:“是這樣啊,那么二位里面請。”
來到內(nèi)院,又是一片富麗堂皇的景象,夸張是這里竟然有兩座純金的雕像,而雕像上的人那不就是王仲儒本人嗎,看的出來他還某些自戀。
來到室內(nèi),相比之下,這里的場面要外面里奢侈的多,鬼嘯心中暗想一聲:“這家伙到底是有多有錢??!”
只見這里的紅木家具可以說是隨處可見,一張紅木桌子上,擺放著一套玉制茶具,在茶具下是一層蠶絲的桌布,單是這一張桌子就透露著他財(cái)大氣粗,而且這里金銀玉器不在少數(shù),甚至還有一些古董珍品,光是看上一眼就有一種被亮瞎眼的感覺。
三人隨便坐在那那些紅木椅子上。
王仲儒笑道:“不知二位大人找王某有何事呢?”
鬼嘯冷笑一聲,心魔傳來他的聲音:“你覺得呢?”說著他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仔細(xì)打量一翻:“王大人,看來你名下的財(cái)產(chǎn)還真是不少啊?!?p> 王仲儒笑道:“大人您說笑了,王某的財(cái)產(chǎn),也只是空架子,裝出一副有錢人的樣子,其實(shí)我一向愛民如子,房子了有一大半的東西都是假貨,我只是不想讓百姓們擔(dān)心而已。”
鬼嘯繼續(xù)打量著茶杯:“原來如此……”
這時候一個青年快步走了進(jìn)來,王仲儒趕忙說道“這是犬子,王抿生?!?p> 誰知王抿生似乎根本就不理會他,只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爹,給我錢?!?p> 王仲儒有些憤怒的說道:“混賬東西,看到兩位大人還不來行禮?!?p> 可此時王抿生的視線卻全部擊中在白仁清身上,雖然說白仁清的容顏不及玄金羽,但算得上是極美,王抿生不覺咽了一口吞沒,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白仁清,道:“爹,我想要她?!?p> 王仲儒和鬼嘯的臉色幾乎再同一時間發(fā)生的變化,突然間,一陣墨綠色的身影閃過,下一秒鬼嘯的夢魘戰(zhàn)斧竟然就架在王抿生脖子上,鬼嘯面色冰冷,心魔傳來他陰冷的聲音:“竟然敢打我愛人的主意,膽子不小啊。”
王抿生大喊一聲:“爹,他欺負(fù)我,你快殺了他?!?p> 可話音未落鬼嘯就一擊重拳狠狠的打在王抿生的胸口上,看起來王抿生只是一個普通人,在鬼嘯這一擊一下,王抿生瞬間倒飛而出,撞向了墻壁,砰的一聲,只見他吐出一口鮮血,下一秒墻壁也隨之出現(xiàn)裂痕,仿佛隨時都會倒塌一樣,王抿生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一切,突然夢魘戰(zhàn)斧就向他飛了過來,徑直砍中他腦袋旁邊的墻壁,甚至劃傷了他的耳朵,半米長的斧柄就那么架在他脖子上。
一時間王抿生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面對鬼嘯身上的肅然殺意,一股如同死神降臨般的恐懼涌上心頭,王仲儒趕忙上前阻攔:“都是誤會,大人您消消氣?!?p> 鬼嘯身邊的心魔煉獸傳來他的聲音:“管好自己家的瘋狗,別讓他到處亂咬人,若是再犯我用把他做成狗肉火鍋?!?p> 王仲儒快步走到王抿生身邊,低聲說道:“這兩個人我們?nèi)遣黄穑熳?,別來這里,要是你真的把他們?nèi)腔鹆?,到時候咱們就都吃不了兜著走?!?p> 王抿生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王仲儒取下鬼嘯的斧子,王抿生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回到另一邊王仲儒看著鬼嘯尷尬的說道:“大人,犬子無知還望您恕罪?!?p> 鬼嘯微微一笑,心魔傳來他的聲音:“畢竟是個男孩嗎,看到心動的人,態(tài)度有點(diǎn)出格可以理解,只不過他找錯了人?!?p> 王仲儒笑道:“您能這么想就太好了?!?p> “聽說,王少爺在這里的名聲不太好,對此您有什么看法?”
王仲儒嘆息一聲,道:“這個混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惹麻煩,前幾天就因?yàn)槊艘幌乱粋€女孩,就害的他們一家來找我討公道,不過好在事情沒有鬧大。”
“真的只是摸了一下嗎,我怎么聽說,好像是您家少爺,非禮了人家姑娘呢?!惫韲[的眼神透露著些許殺意,用一個冷冽的眼神注視著他。
王仲儒沉默了一下,然后,有些憤怒的說道:“簡直一派胡言,雖然犬子總是闖禍,但還不至于到那個地步?!?p> “一派胡言的人是你!”鬼嘯怒道:“你縱子行惡,壓榨百姓,私扣國家的金銀,這那一條罪狀都夠你掉腦袋的,你還敢在這里大言不慚說,別人一派胡言,我看是時候該讓你清醒清醒了!”
王仲儒咬緊牙關(guān),努力平復(fù)情緒,道:“兩位大人,是陛下派來的嗎?”
白仁清怒道:“對付你這種人還需要陛下出面嗎,我們只是碰巧路過,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而已?!?p> 鬼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快步?jīng)_向白仁清,一把將她摟進(jìn)懷里,下一秒地面竟然消失了,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坑洞,在那個瞬間鬼嘯立即使用出念力將留在墻壁上的夢魘戰(zhàn)斧收了回來,并且再王仲儒的臉上劃了一下,但由于太過突然所以也只能將他劃傷,然后二人便雙雙落入地下的神坑中。
王仲儒淡淡的說道:“這個世界上,可能除了陛下就沒人能正大光明的殺我了吧,既然你們沒有陛下的作證,那就去死吧。”
這時走過來一個帶著面具的人,王仲儒淡淡的說道:“去守著出口,如果他們敢出來,那就殺了以絕后患?!?p> “是?!?p> 而與此同時極速向地面下墜的二人,鬼嘯一把抓住白仁清的手,然后用念力控制附近的藤蔓,并且再次抓住,不過由于極速下落的速度,鬼嘯還是向下滑動了很遠(yuǎn),一瞬間掌心就被擦破了,鮮血順著手掌低落在白仁清身上。
“鬼嘯,你還好吧?”
鬼嘯無奈的搖了搖頭,快速使用面積將周圍所有的藤蔓全部拉了過來,并且用念力將他們連在一起,白仁清一把抓住多出來的藤蔓,并且不斷的向下滑動鬼嘯,沒有了白仁清的壓力也開始緩慢的向下滑動,就這樣不斷的拉藤蔓,向下滑動,經(jīng)過大概一個小時的努力終于是來到了地面。
這個地方很黑幾乎看不見什么,地面上有些潮濕,而且溫度很低。
這時一股粉紫色的光芒閃爍,白仁清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那里,只見她手拿著自己的夢靈法杖,一個個粉紫色的光球浮現(xiàn)在她身邊。
鬼嘯看了一下自己受傷的手,心魔傳來他的聲音:“看來比起力量,精神力似乎更適合我。”
白仁清關(guān)切的說道:“你受傷了,嚴(yán)不嚴(yán)重!”
鬼嘯摸了摸她的頭,露出一個微笑。
點(diǎn)點(diǎn)粉紫色的光暈落在鬼嘯手上,短短幾秒鐘就將他的傷口完全修復(fù)。
“現(xiàn)在要往哪走啊?”
鬼嘯微微一笑,身邊的心魔煉獸,突然閃爍起一陣墨綠色的光暈:“看好了,化獸,心魔。”
一股濃烈的墨綠色光暈瞬間包裹住鬼嘯的身體,自身墨綠色的長袍出現(xiàn)在他身上,同時臉上也出現(xiàn)了些許墨綠色的花紋,在他的胸口上有了一個眼球形狀的配飾,看起來有些詭異。
“果然,精神力更適合我,看來一味地去追求強(qiáng)大始終不是正確的選擇,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p> 白仁清笑道:“不知道為什么,感覺你這個樣子有點(diǎn)像小丑?!?p> 鬼嘯突然把臉向她湊了過來,眼神顯得有些嚴(yán)肅,白仁清愣了一下,臉色微微泛紅。
“回去再收拾你。”鬼嘯笑著說道,雖然看起來有點(diǎn)像腹語,不過好在暫時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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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