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萱被氣得面皮猙獰,但還不肯放棄,掙扎著大聲叫喊:“放開我!你們老板呢?讓你們老板出來,我不跟你們說,我要當面求他原諒!”
“不必了?!?p> 正吵鬧間,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女人,從店內(nèi)走了出來,沖蘇紫萱冷笑道:“我就是這里的老板,如果你所謂的當面求原諒,就是想對我使美人計的話,就不必浪費表情了。”
“我……”
蘇紫萱登時傻眼,這老板竟然是女的?
他確實是抱著要用身體換取老板原諒的念頭,但現(xiàn)在,還說個屁?
還別說,蘇紫萱眼珠一轉(zhuǎn),竟然又找到了理由:“老板!這位姐姐,你真是個女強人,竟然能開這么大的珠寶店!其實,我也從小就立志,要做個像你一樣的成功女人!讓那些臭男人知道,咱們女人的力量不容忽……”
“閉嘴!”
說著,沖兩個保安揮揮手:“直接把她送去警局,別擠在這里影響生意。這里是監(jiān)控視頻,一塊帶去當證據(jù)!”
“是,老板。”倆保安答應一聲,接過存儲卡,不管蘇紫萱怎么掙扎求饒,硬架著她就往警局送去。
張大龍可不只是過去揭穿蘇紫萱的,順便,他還把蘇紫萱盜竊被抓,以及之后不停撒謊求原諒的丑態(tài),全都給拍了下來,并將視頻直接發(fā)回了老家去。
張家跟蘇家住得本來就近,很快,那些視頻就被張大龍父母,傳給了蘇紫萱父母。張家父母人品還算不錯,并沒把視頻傳給別人,但奈何蘇紫萱她媽撒潑,非說她女兒是冤枉的,是被陳羽算計了,還說張大龍揭穿蘇紫萱是落井下石!
憤怒的紫萱媽,硬要跟張家父母和陳羽表姨鬧騰,讓兩家人賠她女兒。結(jié)果一鬧倒好,蘇紫萱的丑事,在老家算是盡人皆知了。
原本還想跟蘇家定親的幾家人,立刻都收回了打算,而且別的也沒人會再做這種打算??傊K紫萱在老家,是別想再找得到婆家了!
蘇紫萱,在拘留所里關(guān)了一個多月。
這段時間,她媽跟瘋了一樣,整天去找陳羽表姨和張家撒潑打滾,搞得兩家煩不勝煩。陳羽無奈,跟蘇紫萱媽說好會把她弄出來,但從此不許對方再找兩家麻煩。然后,陳羽就找那珠寶店老板商量了下,請對方撤告,放了蘇紫萱。
蘇紫萱媽倒是信守承諾,沒再鬧事,但也逢人就說她女兒就是被陳羽設(shè)計陷害的,不然,陳羽怎么一說就能把她女兒放出來?對此,陳羽也懶得搭理了,她愛怎么說就讓她說去,人活一輩子,誰還能沒倆仇人?
而蘇紫萱本人,倒是沒臉再來找陳羽。
被放當天,她就急忙趕回桂城,想見到一個多月沒通音訊的男朋友!誰知出租屋里卻沒人,值錢的東西也都被席卷而空,只剩滿地垃圾。打阿廣的電話也打不通,好容易多方打聽才搞清楚狀況。
原來在她被抓不久,阿廣就找別的女人幽會,結(jié)果被女人老公抓了奸,直接把他三條腿全打斷!現(xiàn)在,徹底變成廢物的阿廣,已經(jīng)被他父母接回東北老家去了。
蘇紫萱?zhèn)牡帽ь^痛哭。
奇葩的是,她難受的原因,不是阿廣背著她和別的女人幽會,也不是被關(guān)的一個多月里阿廣沒來看她一眼,反而是心疼阿廣被打!
還真是個癡情的……蠢女人,而且還很賤!
可惜,跟著阿廣兩年多,阿廣從沒對她說過幾句實話,以至于她連阿廣老家具體在哪都不知道,沒法跟過去繼續(xù)做牛做馬。在出租屋里待了兩天,餓得不行的她,這才想起自己身無分文。
去找工作?
別說來不及,而且她這兩年只顧著跟阿廣廝混了,門門學業(yè)都掛科,連個畢業(yè)證都沒拿到,哪找得到正經(jīng)工作?普通工作她又看不上,而且跟著阿廣已經(jīng)養(yǎng)成好吃懶做的習慣,只想賺快錢花天酒地,根本適應不了普通人的踏實日子了。
到最后,蘇紫萱沒猶豫太久,拿起手機,給一個相熟的媽媽桑打了過去。
這天,陳羽要到省城去采購一批珠寶,剛上車,忽然發(fā)現(xiàn)后視鏡上掛了個漂亮的紅繩結(jié),上面還系著個玉牌,忍不住好奇的問:“大龍,這是你買的?”
“對啊,平安符!”
張大龍開心的咧開嘴,獻寶一樣沖陳羽炫耀:“這可是我昨天休息時,專門去凈云寺求來的!那大和尚說了,這東西非常靈驗,可以驅(qū)邪辟煞,掛在車上能保人車平安,絕不出車禍,也絕對不會遇到碰瓷老太太?!?p> “哈哈……”
陳羽忍不住大笑,“這些和尚還挺會與時俱進的,不過這東西要是真有用,世上怎么還有那么多碰瓷老太?”
張大龍尷尬的撓撓頭:“我也不是真的信這個,不過就是寧可信其有,反正也不值什么錢,就當買個心安?!?p> “嗯?!?p> 陳羽笑著點點頭,就準備揭過這茬。
但等車子啟動之后,卻發(fā)現(xiàn)那個掛墜晃來晃去的,上面的玉牌也不停的轉(zhuǎn)悠,不停反射出怪異的光芒。陳羽心中疑惑,就又開口道:“你把它取下來,我看看。”
張大龍急忙將平安符取下,遞給陳羽,還忍不住問:“怎么了羽哥?這東西我只花了三百塊,你可別告訴我,這是古董哦!”
“你說對了?!标愑瘘c頭,“這還真是古董!”
“???不是吧?我竟然也能撿漏?”
張大龍大驚,激動之下,差點把方向盤都打歪。
“安心開車!”
陳羽笑著教訓他一句,然后摩挲著那個玉牌,解釋說:“這確實是古董,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子岡牌!”
“什么是子岡牌呀羽哥?”
“明代有一個叫陸子岡的玉雕大師,他很喜歡雕刻玉牌,并且在每件作品上,都會留下子岡兩字當做標記,所以這些玉牌就被后世稱作子岡牌,也叫子岡玉?!?p> “那,這東西很值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