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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異域之夢

古家宴

永恒的異域之夢 唐海龍王 6260 2022-08-29 15:47:27

  天帝俯視下方群臣問道:“眾愛卿可還有要事要奏?”

  當(dāng)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這一百多年以來總是這樣,得到允許后下方的張?zhí)鞄熀凸盘鞄焹蓚€陣營就要開始爭論起來。

  “陛下?!惫盘鞄熉氏乳_口道:“人間的實力不斷提高,對天界的威脅也在不斷增大,望陛下早做打算。”

  張?zhí)鞄熈⒖探釉挘骸氨菹?,天界就?yīng)該趁現(xiàn)在還是和平時期,早早的改革學(xué)新,這才是長久之計?!?p>  古天師:“陛下,張?zhí)鞄煷搜允翘焱サ膼u辱,陛下威嚴(yán)、天朝上國何以學(xué)人間的奇淫巧技?神的威嚴(yán)要由神的降臨來維護(hù)。”

  張?zhí)鞄煼瘩g道:“陛下為圣賢君主,在威嚴(yán)與和平面前陛下會選擇什么?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望陛下斟酌。”

  接下來就是革新派與武力派雙方的回合戰(zhàn),你一句,我一言,總之誰也不服誰,誰都能把對方給批駁。

  天帝聽的這些話都快聽的耳朵起繭了,這一百多年來雙方就圍著“武力或發(fā)展”這個話題吵到今日,誰也不能說服誰,天帝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畢竟這關(guān)乎天界的未來。

  革新派與武力派的主要觀點也就那么些,站在天帝的角度想,都有道理,都能付諸實踐,但很不幸這兩大類的觀點是相互違背的,不可能同時施行,

  天帝想起了什么,于是他問道:“聽聞昨日有兩人去了兜率宮那兒,可否有此事?”

  禮部侍郎宋懿星從古天師陣營里站了出來道:“回陛下,正是臣去了兜率宮,看望老君?!?p>  天帝自然是知道宋懿星去找老君干啥的,于是直接詢問:“那老君是何態(tài)度呢?”

  這讓宋懿星為難了,畢竟昨天被太上老君懟了個狗血淋頭,這都成了心病,今天又被天帝這么一問,心里實在是不好受,太上老君還能有什么態(tài)度?肯定是反對武力派的,但又不能不回天帝。

  宋懿星說道:“老君希望天庭百官意見統(tǒng)一,不可勾心斗角?!?p>  天帝會心一笑,因為這是典型的廢話,天帝問宋懿星老君的態(tài)度,是想問老君他站哪邊,現(xiàn)在宋懿星說老君希望天庭意見統(tǒng)一,那老君到底支持誰又反對誰呢?不知道。所以又把話題扯回到天庭來了。

  天帝沒有點破宋懿星,進(jìn)而又向張?zhí)鞄焼柕溃骸坝袃扇送瑫r去了兜率宮拜訪老君,那另外一人是何人?”

  天帝知道宋懿星是武力派,武力派想獲取老君支持,革新派不可能沒動作,所以革新派肯定也使出一人去拜見老君,所以才向張?zhí)鞄熢儐枺骸澳銈冞@邊派出了誰?”

  張?zhí)鞄熁卮穑骸盎乇菹?,是之前被陛下赦免的唐左司,他昨日去拜訪老君。”

  天帝疑惑了:“他有何事去拜訪老君?。俊保銈儍膳啥窢幒退惺裁搓P(guān)系?)

  張?zhí)鞄煟骸盎乇菹?。唐左司目前暫居寒舍,他和老君一樣,都來自人間,昨日他去拜訪老君,是有學(xué)術(shù)問題想請教?!保ㄌ谱笏疽呀?jīng)是革新派的同志了。)

  天帝:“那老君是怎么解決學(xué)術(shù)問題的?”(朕知道,唐左司是去獲取太上老君支持的,所以老君對革新派的態(tài)度是什么?)

  張?zhí)鞄熥蛉章犃颂谱笏镜膱蟾妫骸疤侠暇龥]支持但也沒反對,只是沉默不語,應(yīng)該是在猶豫中吧?!?p>  沒有達(dá)到預(yù)期,張?zhí)鞄熓潜容^失望的,但也滿足了,起碼沒像宋懿星那樣被懟的無話可說。

  張?zhí)鞄熁貜?fù)天帝:“回陛下。老君也被這問題難住了,不知做何解決?!?p>  此話一出,上至天帝下到百官,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倒不是因為太上老君解決不了的學(xué)術(shù)問題,張?zhí)鞄煴硎境龅囊馑际牵骸疤侠暇讵q豫?!?p>  “猶豫”代表著有顧慮的愿望,說明對方“想”但是又擔(dān)“心”。

  猶豫本身沒什么,但關(guān)鍵在于猶豫者是何人,猶豫對象又是誰。太上老君是天界權(quán)威之一,他向革新派猶豫了。再對比之前對宋懿星的態(tài)度可以大概得出結(jié)論:“老君果斷反對武力派,想要支持革新派?!保ㄗ⒁膺@用詞,果斷和想要。)

  張?zhí)鞄煷丝淌菬o比的驕傲,雖然沒有讓老君表示出支持革新派的態(tài)度,但是能夠讓他猶豫,對武力派來說也是一步殺棋。

  古天師害怕了,渾身止不住顫抖,他察覺,從這一刻起,天庭之上的力量對比發(fā)生了變化,原本之前是武力派與革新派不相上下,甚至武力派可能要略強(qiáng)于革新派,但從現(xiàn)在起,是革新派占了上風(fēng)。

  古天師朝上瞥去,天帝以喜出望外和敬佩的目光注視著張?zhí)鞄煛?p>  此刻,張?zhí)鞄煹臍鈩菀呀?jīng)完全碾壓了古天師。

  到底為什么會這樣。古天師心想:唐左司到底是怎么和老君說的,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辦法補(bǔ)救。這一切的開始都是唐左司,革新派把他留在了天界,并利用他來給我們施壓,這個卑微賤人———太危險了。

  “陛下!”朝堂外的一個近侍走進(jìn)道:“陛下,老君前來貢獻(xiàn)金丹,正在候旨?!?p>  眾人都嘩然一聲,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天帝急忙宣:“速請老君進(jìn)殿?!?p>  張?zhí)鞄熀凸盘鞄煻家煌涯抗饪聪蛄说钔?,兩人都沒底。太上老君對于革新派是猶豫的,可并沒說支持。武力派害怕太上老君向天帝陳情,支持革新派。

  太上老君隨著伴童在眾目睽睽下走進(jìn)了朝堂,向天帝行禮:“陛下齊天,圣躬金安?!?p>  天帝急忙站起來行禮道:“老君免禮。請上座!”

  “謝陛下?!碧侠暇诎橥呐銖南伦狭俗约旱膶僮?。

  三清至尊在學(xué)術(shù)領(lǐng)域各自研究不同的學(xué)術(shù),偶爾會面見天帝,因此在天帝尊位邊有他們的專屬座位。天帝也賜予了他們隨時面圣的權(quán)利。

  太上老君拿出了紫金葫蘆托伴童遞交給天帝:“聽聞今日,陛下被天庭公事煩擾,猶豫不決,久久不能擇定。事故心不靜、神不寧。老朽特為陛下熬煉安神金丹,望陛下能平息心境,保重尊體。”

  天帝謝禮:“老君致力于學(xué)術(shù),百忙之中也能為朕著想,朕甚是感激涕零。三清至尊在天界的威望之高,朕也算是各位的學(xué)生。朕確有一心事猶豫不決,還望老君能夠為朕指明方向?!?p>  太上老君道:“朝中人才濟(jì)濟(jì),臣子們應(yīng)該要比老朽更清楚才對。老朽兩耳不聞窗外事,只對陛下的憂慮略知一二耳。”

  天帝:“老君是天界至尊大神,朕雖位置極權(quán),但事關(guān)天界將來,朕不得不多多聽取三位至尊的意見?!?p>  太上老君沉默了一會,說:“昨日,那位被陛下赦免的欽犯來拜訪老朽,與老朽交談甚歡啊。相比于案牘之事,老朽更喜歡清靜無為,與遠(yuǎn)方的客人一同討論古往今來?!?p>  天帝:“那你們討論的結(jié)果呢?”(你的態(tài)度呢?)

  太上老君又想了想說:“他研究過老朽的思想主張,他也認(rèn)可老朽……不過他到最后也補(bǔ)充了一些。雖然我們之間仍然有分歧,但思來想去……他主張進(jìn)步的觀點確實是對的?!?p>  天帝和大臣們都愣住了。

  太上老君站起身來說道:“老了……自然會懷舊。千百年前,老朽與學(xué)生孔丘在黃河邊討論時也這樣,孔丘激進(jìn),認(rèn)為老朽的無為對社會人心的作用甚小,他想采取積極的方式來改變。

  蕓蕓眾生都在道的運行里,無論是激進(jìn)還是保守,其實都沒錯,世事更替也是道的規(guī)律。既然道的運作下,改變是一種必然,與其被動倒不如主動的去改變。永恒的天理到頭來并不存在。”

  說出最后一句時,太上老君看向了古天師,這讓古天師頭皮發(fā)麻,永恒的天理不存在,意思就是告訴古天師:“神的時代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了。”

  說罷,太上老君便攜伴童向天帝告辭。

  天帝看著太上老君的離去,心中堅定了些許信念。古天師看出來了這份信念,對于武力派可沒什么好處。

  張?zhí)鞄煶藙僮窊舻溃骸氨菹拢磥砟僖膊挥眯臒┝?,今日便可決定……”

  “不可!”古天師立馬喊了出來:“事關(guān)天界將來,絕不可草率決定!”

  張?zhí)鞄熧|(zhì)問:“古天師,你是質(zhì)疑老君的聲望嗎?”

  古天師道:“老君剛才也說,天界的事,各位當(dāng)臣子的比他清楚,這是天庭的大事,應(yīng)當(dāng)由天庭內(nèi)部討論后決定。就憑一番教導(dǎo)就可以決議天庭大事?那要我等臣子何用?”

  接著,古天師向天帝陳言道:“陛下,老臣并非藐視老君,此等未來大事,必須要三思三思再三思啊?!?p>  天帝的表情嚴(yán)肅起來,問:“那應(yīng)當(dāng)怎樣呢?”

  古天師:“陛下曾吩咐,讓老臣與張?zhí)鞄熒逃懼笤僖煌M(jìn)言。老臣想,今日便可商討好?!?p>  ……

  “什么?古天師請您去吃飯?”唐左司詫異的說。

  張?zhí)鞄煹故怯迫蛔缘茫骸凹热凰埧?,那老臣我沒理由拒絕嘛?!?p>  唐左司疑惑道:“革新派與武力派是敵對關(guān)系啊,兩黨首領(lǐng)請客吃飯……這是什么操作?”

  張?zhí)鞄煹溃骸肮盘鞄熕f的也對,僅憑老君的支持是無法讓陛下一錘定音的,但是卻可以影響到陛下的態(tài)度。一來他是想試探,看我們下一步棋會怎么走。二來是想拖延,什么老臣和他商量,根本就沒有商量的余地,他們就是想拖時間,因為陛下本身就一直在猶豫中,今天他對革新派有好感,明日又對武力派的方案比較支持?!?p>  唐左司:“當(dāng)君主不應(yīng)該要心狠手辣,果斷抉擇嗎?”

  張?zhí)鞄煹溃骸氨菹率且晃毁t明的君主。他自幼修習(xí),歷經(jīng)一千四百五十劫,以圣賢的仁德和廣大的人心登天帝之位。早在以前,天界古神壓迫世人,陛下他帶領(lǐng)王者之師討伐殘暴古神,撰寫封神榜,任用新神。

  對付敵人和犯人,他毫不猶豫的處死。但事關(guān)天界將來,他不得不一而再的猶豫。人間的皇帝也是如此,當(dāng)年宋神宗支持王安石變法也猶豫過,天下理想的君主都是一樣,為了臣民必須要擔(dān)負(fù)起責(zé)任。”

  唐左司又問:“那古天師就請了您一個人去嗎?”

  張?zhí)鞄熜Φ溃骸拔淞ε膳c革新派所有同僚對手都會來的?!?p>  “哦?!碧谱笏军c頭,但張?zhí)鞄熑允切Σ[瞇的看著他,唐左司心生不安:“不……不會吧……我也要去?”

  張?zhí)鞄煟骸案镄屡伤型牛灰舶銌???p>  唐左司心生忌憚:“萬一他在酒里下毒想把我殺了呢?他之前也不是沒這么干過?!?p>  張?zhí)鞄煟骸胺判陌?,所有人都在那兒,他怎么可能敢?dāng)眾投毒,動殺心呢?”

  唐左司:“可是他一直記恨我,把他那混蛋兒子的死推我身上。”(明明不是我干的的。)

  張?zhí)鞄煟骸捌鋵嵐盘鞄熞呀?jīng)特地和老臣強(qiáng)調(diào)過了,說一定要讓你也去……”

  唐左司背后發(fā)涼:“這……這不就是想要搞我的意思嗎?”

  張?zhí)鞄煹溃骸坝欣铣荚?,保證他動不了你。你跟著我們?nèi)ヒ埠?,看看他能和我們商量個什么?”

  唐左司看張?zhí)鞄煹谋砬檎f:“我感覺……這哪里像是商量?簡直就是去罵人的一樣啊?!?p>  張?zhí)鞄煟骸皩?,就是去罵人的。你也要做好挨罵的準(zhǔn)備……”

  唐左司:“行吧。我準(zhǔn)備好挨罵……不瞞您說,從小到大,能罵贏我的人還沒出生呢?!?p>  張?zhí)鞄熜χ汶x開了:“老臣看好你哦。”

  唐左司向后倚靠,深深嘆息一口氣。

  寒露上前來端上了茶:“唐公子,請用茶吧,喝了能順氣。”

  唐左司喝了幾口,打量了寒露上下一番問:“不是,你怎么總是愁眉苦臉的?你不愿意伺候我的話可以跟我說,我去和張?zhí)鞄煼从骋幌隆?p>  寒露立馬下跪,五體投地到:“奴婢絕對沒有看不起唐公子的意思,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夠好的,請?zhí)乒又巫?。?p>  “你別啊,這……”唐左司暈了,他只是看寒露板著一副臉,以為寒露伺候他并不開心,就想著讓寒露自由些,哪知會這樣。

  ……

  今天的古天師府格外的熱鬧,因為天庭百官都來了,古天師為首的武力派向來趾高氣昂,看不慣革新派。

  但是今日,太上老君在朝堂上傾向革新派的態(tài)度,讓革新派的同僚們挺起胸來,直面武力派的威壓。

  唐左司跟在張?zhí)鞄熒砗螅t毯兩旁都有雙方官員在對話,表面看上去是一片祥和,但如果仔細(xì)聽他們的對話,會發(fā)現(xiàn)每個人都笑里藏刀。

  武力派:“今天,諸位可真是了不起啊,居然能得到老君的肯定。陛下差點就做決定了呢?!保ǖ玫嚼暇С钟衷趺礃??陛下還是沒有決策。)

  革新派:“大家都是天庭的命官,都有為陛下分憂的決心。那位宋大人(宋懿星)可起了很大的作用呢?!保ㄏ啾戎?,你們武力派都是廢物,不如我們革新派。)

  武力派:“不要謙虛了,今日所有臣子都來共同商討,這場百年紛爭或許會在今日定音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革新派:“這也是陛下所期望的,天界的未來只能有一條路,這場百年紛爭終究要結(jié)束。”(鹿死誰手不一定呢。)

  唐左司聽著有些疑惑:“怎么感覺他們陰陽怪氣的?!?p>  張?zhí)鞄煹溃骸按搜圆钜樱p方平日里都是這么打招呼的,哈哈哈,”

  古天師:“張?zhí)鞄?!歡迎光臨寒舍!”

  張?zhí)鞄熜χ松先ィ骸肮盘鞄?,你我同是天庭頂梁柱,能夠來貴府做客真是榮幸啊?!?p>  古天師:“哪里的話,看看雙方的同僚已經(jīng)開始熱烈的討論起來了,想必今日這場宴會,必將決定天界未來吧。”(今天或許是你我之間的對決。)

  張?zhí)鞄煟骸斑@場宴會,日后必將載入史冊啊?!保▌僬邥鴮憵v史,放哪過來吧。)

  古天師看向了身后的唐左司,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殺氣:“唐左司,上次一別,好久不見啊。”

  唐左司直率道:“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跟你見面?!?p>  張?zhí)鞄熈ⅠR勸導(dǎo):“唐左司,今日眾人只友好交談,即使之前再有什么誤會也是要克制一下自己的嘛?!?p>  張?zhí)鞄熯@句話是說給古天師聽的,古天師對唐左司有恨,張?zhí)鞄熓窃诟嬖V古天師:“老臣保著他,你別想對他下手?!?p>  古天師看向張?zhí)鞄熣f道:“年輕人年輕氣盛也是情有可原的,今日宴會只有誠意,沒有誤會。張?zhí)鞄?,請。”(認(rèn)慫)

  張?zhí)鞄煟骸肮盘鞄?,你也請?!?p>  二人面面相笑的走了進(jìn)去。

  唐左司在其后一件懵逼:“雖然讀不懂他們的對話,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他們在互懟。這就是高端局嗎?”

  張?zhí)鞄熀凸盘鞄熢谇胺铰暑I(lǐng)百官進(jìn)去了宴廳,張?zhí)鞄熞贿M(jìn)去就看見天帝坐在最高處的寶座上俯視他們,嚇得張?zhí)鞄熢趦?nèi)的革新派措手不及。

  百官們急忙下跪高呼:“陛下齊天,圣躬金安!”

  天帝:“眾卿免禮?!?p>  “謝陛下!”

  張?zhí)鞄熎鹕砜聪蛄松砼缘墓盘鞄熜睦镟止局骸俺蒙险f讓百官自行討論,結(jié)果居然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陛下尊體請來了,他想干什么?明明老君都已經(jīng)倒向我們了,明明是我們革新派更有優(yōu)勢,古天師為何還會把陛下也請來?”

  天帝道:“眾愛卿今日只管大膽討論,不必在意朕,朕只做一個見證人。”

  “陛下圣明。”

  雙方按次就坐,和朝堂上一樣,是兩方對峙的局面。(作者吐槽:區(qū)別就是這里可以吃飯。)

  張?zhí)鞄煂μ谱笏厩穆曊f:“看來這個宴會非比尋常,你必須趕快離開?!?p>  唐左司有些不理解:“不是大家一起吃飯、交流嗎?陛下也說了不用在意他……”

  張?zhí)鞄煹溃骸懊髅魇俏覀兏镄屡筛袃?yōu)勢,為何古天師還會把陛下請來呢?總之你趕快離開。這已經(jīng)不是宴會了,是另一形式的天庭?!?p>  唐左司聽罷,便立刻動身要走。

  不想,唐左司的一舉一動都被古天師看在眼里。

  古天師當(dāng)即呵斥道:“大膽唐左司!陛下在此,爾竟敢擅自離席!”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唐左司身上。

  唐左司有些慌,故作鎮(zhèn)定的說:“陛下剛才也說不用在意他,我不想辜負(fù)了陛下的圣明啊?!?p>  一個武力派又問:“那你是何緣由,要在宴會開始前里去呢?莫不是有什么不懷好意的舉動?”

  “我……”話都說到這了,總不能說宴會還沒開始就要回去吧,不然是真的可能要被懷疑為有不軌的舉動。

  唐左司:“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人有三急嘛?!?p>  天帝笑了:“情有可原,速去吧?!?p>  唐左司立刻作揖道:“多謝陛下。”隨后風(fēng)一般的跑了出去。

  張?zhí)鞄熞裁靼琢?,為什么古天師想讓唐左司也來赴宴,他們想在唐左司身上下文章。事到如今也回不了頭了,只能隨機(jī)應(yīng)變。

  唐左司在茅廁門口左右徘徊:“不妙啊,我走不了了。這幫龜孫到底想把我怎么樣?”

  左思右想也拿不定主意,唐左司哀嘆一口氣:“哎,只能讓張?zhí)鞄煴V伊?,我得盡量避免和他們正面沖突起來?!?p>  唐左司回到大廳,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用眼神和張?zhí)鞄熯M(jìn)行了交流:“他們想干什么???”

  張?zhí)鞄煋u頭:“不可莽撞,隨機(jī)應(yīng)變。”

  討論開始。

  首先是一命武力派說道:“人間的科技很先進(jìn),革新派每天都說科技的進(jìn)步會使文明得到發(fā)展,卑職早有耳聞,陰界鬼神唐左司生前就是人間的一名學(xué)生,學(xué)習(xí)過人間的文明教育。

  可是從他的各種傳聞和卑職所見所聞來看,他一點都不文明啊?!?p>  聽到這里,唐左司青勁爆起,但還是一直抑制情緒,不能沖動,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武力派:“這就是革新派所說的科技進(jìn)步發(fā)展文明嗎?讓我們天界的仙神變成這樣不懂禮數(shù)不懂禮貌不懂規(guī)矩的野人?”

  唐左司的怒氣值都快爆表了,從小到大的對罵中,哪受過這種窩囊氣?但他說的也并非虛構(gòu),相比于天界的神,他確實是不懂禮數(shù)和規(guī)矩的。

  這時一名革新派說道:“唐左司成為鬼神時間并不久,有些地方不太懂也是情理之中?!?p>  武力派:“嚯?難道人間的文化教育沒有教他做人嗎?還是說人間的科技進(jìn)步卻舍棄了道德、舍棄了禮數(shù)呢?看看唐左司張口閉口就是一個粗鄙之語,由此可見人間的文化是多么的糟糕,天界沒有向人間學(xué)習(xí)的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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