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治回道:“食君之祿,分君之憂?!?p> “屬下自當如此?!?p> 宋英宗對宋治說:“你有什么需要的,還可以和朕說?!?p> “這個百病良膏,進度朕會一直給你通知?!?p> “這個藥膏,是一個慢的過程?!?p> “畢竟是醫(yī)藥,要不,這段時間里,你再想一些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發(fā)明?”
宋治說道:“我想寫詩?!?p> “想寫詞?!?p> 宋英宗眼睛一亮,“可以啊!”
“行,你有什么詩歌,都可以寫出來給朕看?!?p> “現(xiàn)在民間里,都有印刷的詩集,你要是真的有佳句的話,朕幫你運作?!?p> 宋治當然是打算寫詩寫詞的,宋朝這個時候,詞和詩依舊很流行,甚至于自己上次在那個閣樓聽曲的時候,就是有人寫的詞作,然后琴師唱。
自己想把岳飛的滿江紅給寫出來。
那首詞寫出來,文學意義是一方面,在自己看來,是有激勵整個宋朝的意義。
怒發(fā)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宋治雖然在現(xiàn)代那會兒,不是高材生,可是岳飛的滿江紅,自己還是記得的。
這首詞,對整個宋朝,都有激勵的意義。
當然,自己要改一下,因為靖康恥在這個位面,是沒有出現(xiàn)的。
宋英宗把邊疆守的很好,金國還沒有打進來。
只要把那一句改掉就好,自己下一步的動作,就是打算把這首詞給寫出來。
宋英宗看著宋治那個樣子,問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想法了?!?p> “是,陛下?!?p>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里作出了半首詞,要不要先給你背一下。”
“好,你說?!?p> “怒發(fā)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p> 宋治把這一首詞背完。
宋英宗整個人和見鬼一樣,“你等等?!?p> “再給朕背一遍?!?p> 宋治又給宋英宗背了一遍,宋英宗一拍大腿,好詞??!好詞啊!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p> “這句詞,真的是朕聽過最好的一句詞了?!?p> “三十功名塵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p> “這一句詞,也是實實在在的好詞?!?p> “瀟瀟雨歇,宋治??!你這詞,真的是曠世好詞!”
“快快快!你現(xiàn)在就在朕身邊,把剩下的半首,也給朕補全了?!?p> “這首詞,朕要發(fā)給天下人看,天下人聽?!?p> 宋治點頭,繼續(xù)開始說“他國禍,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p> “哈哈哈哈哈?!彼斡⒆诖笮χ闹笸?。
“好詞!好詞!”
“快!宋治,你就拿朕的筆,現(xiàn)在給朕寫在紙上!”
“快快快!”
宋治倒是會寫宋朝的字,宋朝的字體,這首詞里,基本上沒有太多的變化。
而且自己從小就在宋朝長大,所以已經(jīng)適應了現(xiàn)在的字體。
一首滿江紅寫下來,宋英宗看的滿臉通紅,甚至連政務都不辦了。
“他國禍!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p>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p>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好啊,好??!真是好詞!”
“宋治啊宋治,你可真是個國寶?!?p> “哈哈哈哈,好詞!”宋英宗,還是沒辦法平復下來情緒。
宋治當然也明白,這首詞的價值到底有多大,這首詞,很快就會傳遍大宋朝。
“好!好!”宋英宗好久才平靜下來,對外面喊道:“來人??!”
兩個太監(jiān)連忙跑了進來,宋英宗喊道:“把這首詞,放進我們大宋第一詩集的第一首?!?p> 宋英宗又轉(zhuǎn)過身問道宋治,“宋治,這首詞,名字叫什么?”
“滿江紅?!彼沃握f道。
“好!滿江紅!哈哈哈,滿江紅?”
“我大宋江河本身也多!好詞,好名!”
“林玄,給我把這首詞,放進大宋文軒府發(fā)詩集的第一首,要放一個月的時間?!?p> “這一個月,都要全國都看到!”
“還有,把這首詞,給邊疆的將士們送過去,要他們在晨練之前,背誦兩遍!”
“他國禍,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林玄,快去辦事,給朕發(fā)告給天下!”
宋治有些懵,但是也理解宋英宗的情緒,這首詞,在宋朝來說,肯定是可以傳誦級別的,而且,宋朝人從小就把宋詞當做娛樂的東西。
就和現(xiàn)代聽歌差不多,這么一首逆天的詞作出來,當然是讓宋英宗這個樣子,這詞在整個宋朝,也絕對不是不好的作品。
林玄連忙把紙拿起,“陛下,請放心,屬下一定辦妥?!?p> 宋英宗情緒又平靜了些,柔聲說道:“好,快去吧?!?p> 宋治連忙記下了這個人,很明顯的,這人就是宋英宗的心腹之一了,這么好的詞,宋英宗竟然還能壓抑著情緒,宋治可不敢把這個人給忽略了。
宋英宗見林玄走了以后,點了點頭,“來!安世公,再給朕把這首詞作寫下來!”
“朕要讓書法家寫好,做成牌匾,給朕掛在這里!”
“屬下遵命?!彼沃?,又把這首滿江紅,給宋英宗寫出來。
宋英宗看了好幾遍后,終于是平穩(wěn)了下來,“確實是好詞?!?p> “要給賞!”
“宋治,你有什么需要的,給朕說,朕都給你辦妥了?!?p> 宋治想了想,說道:“臣想要權!”
提到這里,宋英宗倒是一下子怔住了,“什么權?”
“臣想要一個官職?!?p> “當然,不必是很高的官職,最好是和文職有關系的?!?p> “因為臣后邊,還有很多詞作要寫出來。”
“翰林書院,你知不知道?!?p> “臣知道,這是文客們匯聚的地方,專門為宋朝創(chuàng)作詩詞?!?p> “朕給你書院的一個文客的席位,每月都有俸祿,可否?”
“官職的話,朕后續(xù)會給你安排,但不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