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沙其說道:“多謝前輩厚愛,只是按照宗門規(guī)矩,我一個煉氣期弟子,沒有資格拜師?!?p> 向師弟說道:“你沒有資格拜師,但是我做為金丹大圓滿的長老,按照宗門規(guī)矩,在沒有衣缽傳人的情況下,而又命不久矣,可以任意選取一名弟子作為傳人,以防止絕學(xué)失傳。”
唐沙其說道:“前輩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
向師弟說道:“我上百年前就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還是高階大圓滿的煉丹師。拜我為師,絕對不會辱沒了你。”
唐沙其說道:“現(xiàn)在呢?”
向師弟說道:“有時候人一旦走上了岔路便很難達到終點。雖說修為沒有什么進步,但是煉丹術(shù)卻是越發(fā)精進了。盡管還沒突破到月級,但是煉制凝嬰丹也有了一定的出丹率?!?p> 唐沙其說道:“可是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李元基李前輩,我一旦進入到筑基期,就拜他為師。李元基前輩在微末之中,給與晚輩許多幫助。晚輩既然答應(yīng)了人家,就絕沒有反悔之意?!?p> 向師弟說道:“李元基,這個名字好熟悉,我想想。他不是煉丹師,我記得當年他也還是個剛剛筑基的小家伙,他有資格收徒嗎?”
唐沙其說道:“前段時間,李前輩已經(jīng)順利進階金丹期了。”
向師弟說道:“我記得他的師傅好像早就不在了,他能憑借一己之力修煉到金丹期也算是個人物。只不過他又不是煉丹師,你拜他為師,豈不是浪費了你的天賦。”
唐沙其說道:“人無信而不立,我既答應(yīng)了人家,就不存在反悔?!?p> 向師弟說道:“若是他自己同意我收你為徒呢?”
唐沙其說道:“前輩什么意思?莫非是要威脅李前輩嗎?”
向師弟說道:“威脅他?不存在。他施恩與你,也不過是看上了你的天賦,希望你能幫他在修行路上走的更遠。金丹期基本上已經(jīng)到了他的極限,若沒有什么特殊的機緣,這就是他的終點了。既然如此,他所謂的收你為徒無非也就是個說頭而已。他一個剛結(jié)丹的修士,想必耗光了他的積蓄,我隨意給些好處給他,讓他放棄這個說頭不就得了?!?p> 唐沙其說道:“如果李元基前輩心甘情愿不愿收我為徒,而前輩又有意提攜晚輩,晚輩自然不會不識抬舉?!?p> 向師弟說道:“這個好辦。”
說完,他拿出身份令牌說了些什么。
然后,他看著唐沙其說道:“想做我徒弟可沒有這么簡單,你必須通過我的考驗才行。當年,我也是通過了師傅的考驗,師傅才收下我的。”
唐沙其說道:“如果晚輩通不過前輩的考核,豈不是浪費了前輩的一番心意?!?p> 向師弟說道:“你以為我徒弟這么好做,就是這個資格你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p> 唐沙其說道:“什么代價?”
向師弟說道:“如果你通不過我的考驗,你在青鸞斗闕就永遠找不到師傅?!?p> 唐沙其說道:“前輩這話是什么意思?晚輩不是很理解?!?p> 向師弟說道:“哪怕是我向章遺棄的垃圾,也不是別人能收的?!?p> 唐沙其說道:“前輩的意思是要不晚輩通過前輩的考驗拜前輩為師,要不就一輩子找不到師傅。”
向章說道:“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叛出藥峰,叛出青鸞斗闕?!?p> 唐沙其不自覺地說道:“就算是晚輩沒有通過前輩的考驗,在藥峰永遠沒有師傅,我也只會依靠自己的努力去修行。永遠也不會背叛藥峰,背叛青鸞斗闕。晚輩生是藥峰的人,死是藥峰的魂。”
向章說道:“很好!不錯!我的第一個考驗?zāi)阋呀?jīng)通過了。”
“?。俊碧粕称湟活^霧水,不知道在向章在搞什么名堂。
向章解釋道:“我的煉丹術(shù)傳承與上一代藥峰峰主,只有我完整的繼承了師傅的衣缽。即便是魏彤魏師姐在煉丹術(shù)上,也沒有學(xué)全,更別說其他師兄弟。你說我會將我藥峰的煉丹術(shù)傳承隨意傳授給一個對藥峰、對青鸞斗闕沒有歸屬感的人嗎?”
唐沙其突然好像意識到什么,說道:“前輩剛剛與晚輩聊天是不是施展了什么邪法?”
向章說道:“那不叫邪法,只是對于神識的某種運用技巧罷了。等你拜我為師后,我自會交給你。你的神識超過了對方一定的程度,自然就能讓對方毫無知覺的中招,說出自己的心里話。按道理說,我雖然沒有用盡全力施展此秘術(shù),但是就算是頂尖的煉氣修士也察覺不到,看來你的精神力十分強大,已經(jīng)超過了煉氣修士這個級別?!?p> 唐沙其說道:“晚輩一直服用增加精神力的丹藥、清心茶,又堅持不懈地修煉家族傳承專門用來增長精神力的秘術(shù),所以晚輩的精神力強過大部分煉氣修士。但是晚輩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達到了哪種地步,不知前輩能否為我檢測一下?!?p> 向章說道:“精神力就是神識的前身,只因為你修為沒有達到筑基期,頭頂穴位沒有打開,精神力困于體內(nèi)無法外放。精神力越強大自然也就代表神識越強大,對煉丹、煉器、制符、推演陣法都有好處。我現(xiàn)在朝你釋放威壓,威壓將會逐漸增強,你全力對抗,什么時候你堅持不住就告訴我一聲?!?p> 唐沙其說道:“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前輩請放手施為?!?p> 唐沙其說完,全神貫注對著向章。向章的氣勢一下變得強大起來,不再是那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而是一個修為好深的奇人異士。
剛開始,唐沙其還沒什么感覺,可是很快唐沙其就感覺自己在不斷變小,而向章卻在不斷長大。直到唐沙其的眼中再也無法將向章的整個身體看進眼中,突然感到一陣暈眩,癱軟在地。
唐沙其一堅持不住,向章立馬收回了氣勢,唐沙其立馬感覺到渾身一松,從儲物囊取出丹藥服下。
一股苦澀順著舌頭流到了腹內(nèi),一股清涼之意從腹中流出,流進了腦中,唐沙其立馬清醒過來。
向章見唐沙其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便說道:“據(jù)我所知,青鸞斗闕范圍內(nèi)沒有哪個唐姓家族,以精神力和神識出名。以你現(xiàn)在的精神力水平在量上已經(jīng)無限接近筑基中期修士,只是在質(zhì)上略有不如?!?p> 唐沙其說道:“我并非出自青鸞斗闕底下的家族,我的家族應(yīng)該處于靈鼎宗的范圍內(nèi)?!?p> 向章說道:“不可能,青鸞斗闕不會再靈鼎宗的范圍內(nèi)招收門人,會引起兩宗矛盾的?!?p> 唐沙其說道:“準確的說,晚輩的家族隸屬于靈鼎宗下屬的丹鼎宗?!?p> 向章說道:“如此說來,這事也就說的通了。這丹鼎宗我知道,是靈符宗在那里特地扶持的一個金丹期勢力,為的是驅(qū)逐我們青鸞斗闕在當?shù)氐挠绊??!?p> 唐沙其說道:“難怪我們離金劍坊不過二三千里地,卻根本不知道青鸞斗闕招收門人的事宜。”
向章說道:“沒辦法。那塊地方本是我們青鸞斗闕的地盤,在三百六十年前的殞神谷賭斗中輸出去的。所以靈鼎宗在當?shù)胤龀至艘粋€丹鼎宗,既不必正面跟我們對上,又能消除我們青鸞斗闕在當?shù)氐挠绊?,還能作為打入我青鸞斗闕的橋頭堡。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
唐沙其說道:“?。康ざψ诓贿^是一個三百多年的小宗門?”
向章說道:“丹鼎宗本來也只是當?shù)匾粋€筑基期的勢力,名字都不叫丹鼎宗。為了讓丹鼎宗能夠在此地站住腳,靈鼎宗扶持他們成了一方金丹期勢力。丹鼎宗為了抱緊靈鼎宗這條大腿,就連原本的宗門名字都拋棄不用,取了個丹鼎宗的名號?!?p> 唐沙其說道:“沒想到這其中還有如此多的曲折?!?p> 突然,向章拿出身份令牌,瀏覽了其中內(nèi)容,說道:“好了!李元基答應(yīng)解除收你為徒的約定?!?p> 唐沙其的表情頗為平靜,知道以向章的身份、地位、實力,要李元基放棄收自己為徒,不是什么難事。說道:“不知前輩付出了什么代價?”
向章說道:“沒什么,不過是一件防御寶器,一件攻擊寶器罷了?!?p> 唐沙其說道:“沒想到我價值這么高,抵得上兩件寶器?!?p> 向章說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如果你能通過我的考驗,區(qū)區(qū)兩件寶器算得了什么?”
唐沙其說道:“那不知前輩對晚輩還有何考驗?”
向章說道:“第一個考驗是考驗?zāi)銓η帑[斗闕、對藥峰的忠心。至于第二嘛,你要學(xué)我的煉丹術(shù),還要為我們藥峰做出一定的貢獻。”
唐沙其說道:“不知具體要做些什么貢獻?”
向章說道:“在本次殞神谷賭斗中取得令我滿意的成績?!?p> 唐沙其問道:“還有嗎?”
向章說道:“當然,你還得證明你有一定的煉丹天賦,否則你也學(xué)不來我的煉丹術(shù)?!?p> 唐沙其問道:“應(yīng)該如何證明?”
向章說道:“很簡單。那就是你在煉氣期的時候要成為一名中階煉丹師?!?p>
耍水
耍水現(xiàn)在又要照顧女兒,又要照顧老婆,所以時間并不固定,以后更新一章就會上傳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