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沙其落寞地說道:“我明白了。終究她不是喜歡我這個人?!?p> 杏兒喊了唐沙其一聲:“公子?”
唐沙其恢復(fù)了正常,說道:“沒事!這不是你們的原因,我不怪你。其實說白了就是我一廂情愿,從來沒想過原來人家壓根就沒有喜歡過我這個人,她喜歡的不過是我能夠給她帶來的各種便利。不過也是,能有多幸運才能從歡場找到真愛?在修煉一途,我一帆風(fēng)順,總不能讓我在感情上也順風(fēng)順水?”
杏兒年齡不大,見過的事情雖多,但其實還不明白唐沙其說這番話的意思。也不敢接話,只得在一旁默默地待著。
唐沙其突然從七寶腰帶中取出一些靈石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打開門走出了包廂,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百花閣。唐沙其并不知道,從他走進百花閣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他。直到他走出了百花閣,這雙眼睛的主人才走進了剛剛唐沙其待過的包廂。
而此時杏兒還沒有走出包廂,正在哪里一動不動地等著誰。直到這人走進包廂,杏兒方才恭敬地行禮,叫了一聲“閣主!”
不錯!從唐沙其一進百花閣直到他離去就一直關(guān)注著唐沙其目光的主人,就是青復(fù)坊百花閣的閣主,白潔。
白潔點了點頭,說道:“杏兒!唐公子有沒有說什么過激之話?”
杏兒又將剛剛跟唐沙其相處的一舉一動,期間所說的每一句話,完完整整地給白潔復(fù)述了一遍。
白潔琢磨了一番,說道:“杏兒。這件事情你做的好。從此之后你不再是青復(fù)坊百花閣的迎賓弟子,晉升為百花閣的招待弟子?!?p> 杏兒高興地對著白潔說道:“多謝閣主!多謝閣主!”
白潔說道:“嗯!我剛剛跟執(zhí)事打了招呼,沒什么事你就去忙吧!”
杏兒指著桌上的幾十塊下品靈石,說道:“閣主!你看?”
白潔說道:“既然是唐公子在百花閣只呆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這包廂費就歸你了,當(dāng)做唐公子的打賞。”
杏兒立馬上前,將桌上的幾十塊靈石收進了儲物囊,高高興興地走出了包廂大門。白潔見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嘲地笑了笑。
本來唐沙其準備在離開了百花閣之后,先去盛唐處理一些日常積累下來的事物。發(fā)生了茯苓這件事,唐沙其也沒了心情再去處理日常事物,于是在青復(fù)坊內(nèi)沒有目的的到處閑逛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轉(zhuǎn)到了青復(fù)山自己的洞穴。
唐沙其打開陣法有了進去,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喝酒。于是自嘲地笑了笑,看來失戀了想喝酒這件事,在哪個世界都一樣。只不過這個世界沒有酒吧,沒有KTV。但是也有類似的地方,比如百花閣。
百花閣本來就是傷心地,唐沙其自然不會再回去。于是就坐在洞府門口,對著彎月,從七寶腰帶中不知取出了一壇子什么靈酒。唐沙其也懶得去分辨,直接拍來泥封,對嘴喝了起來。
唐沙其想喝酒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在知道了茯苓嫁人以后,心口有一團火在燒,難受地緊,唐沙其想要借用冰冷的酒水澆滅這團烈火。同時借助酒水將自己灌醉,讓自己要暫時忘卻這份煩惱。
可唐沙其卻忘了一句話,那就是借酒消愁愁更愁。隨著烈酒的不斷灌進肚子。不僅沒有澆滅胸口那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反而讓這團火燒的更加的熱烈。唐沙其不自覺地扯開了胸口的衣襟,用手不斷拍打著胸口。
可即便是這樣,心中的痛苦也沒有減少半分,反而變得越發(fā)激烈起來。于是唐沙其不再理會心中的苦悶,大口大口地喝著手中的靈酒。唐沙其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只要把喝醉了就不痛了。
唐沙其的酒量他自己心里有底,要是換在平時,已經(jīng)將自己給喝醉了??山裉觳恢罏槭裁?,喝了自己酒量三倍的分量,反而越來越清醒,卻根本沒有喝醉的兆頭,越能清晰地感應(yīng)到心頭的難受。
“他釀的!老子不想喝醉的時候讓老子幾口就到位!正好碰到老子想喝醉啦,卻怎么喝也喝不醉!我!去!你!大!爺!”
“啊!”
“你不讓老子喝醉是吧?行!那老子就把自己給累趴下!只要睡著了,跟喝醉了也沒什么區(qū)別!”
此時的唐沙其腦子里一片空白,開始手舞足蹈,胡亂揮舞起來。剛開始唐沙其大口大口地喝酒,根本沒有停歇,一直沒有醉意,是因為唐沙其喝得太快,酒精還沒有發(fā)揮出作用。
唐沙其這一番手舞足蹈,調(diào)動了全身的氣血,身體對靈酒的吸收速度加快。唐沙其的眼前開始出現(xiàn)重影,眼神也開始朦朧,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
唐沙其養(yǎng)成了良好的修煉習(xí)慣,那就是在每天晚上都會定時進行煉體功法虎豹雷音決的修煉。自從他接觸煉體以來,除了特殊時候,每天晚上必定準時修煉煉體功法,從不間斷。
靈酒被唐沙其吸收,在唐沙其體內(nèi)發(fā)揮出麻痹神經(jīng)的作用,模糊了唐沙其的意識。但是唐沙其的身體記憶,讓他在胡亂的手舞足蹈的同時,開始糾正自己的架子,變成了修煉虎豹雷音決的標準動作。
按照唐沙其嗯煉體資質(zhì),一天只能修煉三遍虎豹雷音決,再強行修煉下去就會對身體造成一定的損傷,影響以后的根基。但是,唐沙其專門為自己煉體調(diào)配了種種靈藥靈酒,增加每天修煉虎豹雷音決的頻率。讓自己每天修煉虎豹雷音決的次數(shù)達到了七次之多。
可是這一次,唐沙其既沒有服用靈藥,也沒有事先進行藥浴。好在唐沙其無意識拿出來的靈酒是專門用來煉體的蛇膽虎骨酒。
雖說蛇膽虎骨酒每天起到的作用是一定的,服用過多也不過是對靈酒的效力造成浪費。但是,唐沙其服用完虎骨蛇膽酒之后,足夠讓他一天之內(nèi)修煉五次虎豹雷音決之多而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
唐沙其修煉完一次虎豹雷音決之后,身上的氣息有所增強,是煉體修為有所增進。按照日常修煉,唐沙其又在無意識之間重新開始了第二遍虎豹雷音決的修煉。
每修煉完一次虎豹雷音決,唐沙其的氣息都會有所增加,煉體修為都會有微弱的進益。一連修煉完五次虎豹雷音決,唐沙其的氣息達到了一個頂峰,好似立馬就能突破到煉肉境后期。
如果是清醒時候,唐沙其早就停止了虎豹雷音決的修煉,以他現(xiàn)在情況,應(yīng)該停止虎豹雷音決的修煉。但是,唐沙其這次喝的靈酒太多,已經(jīng)讓唐沙其完全喪失了意識。
于是在身體記憶的驅(qū)使下,唐沙其開始了第六次虎豹雷音決的修煉。然而五次虎豹雷音決的修煉就已經(jīng)到達了唐沙其肉身的極限,第六次虎豹雷音決開始修煉后不久,唐沙其的肉身開始支撐不住,皮肉開始發(fā)生龜裂,一絲絲鮮血順著傷口滲出來。
在肉體記憶下,每次都要修煉七遍虎豹雷音決,本能意識不會考慮到肉身的承受極限,即便肉身承受不住,唐沙其也沒有停下來。隨著唐沙其第六次虎豹雷音決的修煉,身上的裂紋越來越多。激發(fā)了唐沙其的某種身體潛能,裂開的裂紋竟然慢慢開始結(jié)痂愈合。
原來這些都是唐沙其之前服用的靈酒靈藥殘留的藥力。為了保證煉體修煉的正常運行,其實唐沙其每一次的修煉時都攝入了過量的藥效。
因為算不了這么精準,只能通過每次多攝入一些靈酒靈藥,保證煉體不會造成肉身的損傷。因此每次唐沙其修煉完都沒有完全耗盡靈藥靈酒的藥效,而這些殘留的藥效就漸漸堆積在了唐沙其的肉身之中。
唐沙其這次本能的修煉煉體功法,超過了肉身的承受范圍之后,肉身開始損傷,肉身就開始本能的阻止損傷擴大,從身體各處調(diào)集能量維持肉身的修煉。
于是這些日漸累積在肉身深處的藥效開始釋放出來,雖說每次剩下來的藥效并不多,但是唐沙其幾乎每天都在累計,從未停止。日積月累之下就是一個大數(shù)目,而且通過調(diào)動肉身的本能也讓唐沙其順利打破了煉肉境中期到后期之間的肉身境界屏障。
就在唐沙其修煉完第六次虎豹雷音決之后,氣息猛然間增加了一大截,原來唐沙其的煉體修為此時已經(jīng)突破到了煉肉境后期。
唐沙其的意識依舊模糊,在身體本能的運轉(zhuǎn)之下,開始了第七遍虎豹雷音決的修煉。原本唐沙其因為剛剛突破到煉肉境后期,境界還有些松動,在唐沙其修煉完第七遍虎豹雷音決之后,唐沙其完全穩(wěn)固了當(dāng)前的境界。
這些都是在唐沙其無意識的情況之下造成的,唐沙其也不知道這么多,在身體本能的修煉完七次虎豹雷音決之后,唐沙其直接倒在了一片狼藉的洞府門口,呼呼大睡起來,同時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