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沙其不親自主持交換會,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在交換會期間,唐沙其并不在靈龜島。不僅他不在靈龜島,連剛剛進階五級妖獸的月餅,也暫時停止煉制本命妖器,勾連木脈,被唐沙其帶離了靈龜島。
唐沙其和月餅,喬裝打扮,跟鐵面一般模樣,整好與剛剛圍攻西海龍王結束的一窩蜂匯合,成為了一窩蜂神秘的三供奉和四供奉。
唐沙其這一次,跑到一窩蜂的老巢,目的很簡單,那就是以摧枯拉朽之勢,乘機打垮附近所有的三等海盜團伙。再擇機控制煉化一名高階修士為活人傀儡,吸收消化所有的三等海盜團伙,讓一窩蜂成為西海區(qū)域唯一一家二等的海盜團伙,而且還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夠直接和尋海堂分庭抗禮。
一窩蜂如今除了大供奉百幽夫人,二供奉鐵面之外,又多了神秘的三供奉和四供奉。而且看樣子,和大供奉二供奉相熟。除了詹寶光這個筑基大圓滿的大當家之外,還有筑基修士六十二人。這其中大部分,都是原海沙幫和海浪幫的修士。也有一些零散的海盜,或者被俘虜散修的加入。
一窩蜂想要稱霸西海,就必須面對兩個頂尖的三等海盜團伙,巨蟹教和飛魚幫。然而,這次巨蟹教和飛魚幫在攻打西海龍宮的過程中,各自折損了一名金丹修士。雖然他們因為本身積累的原因,比那些只有一個高階修士,剛剛達到三等海盜團伙門檻的強,卻也強得有限。
特別是巨蟹教,另外一名金丹修士,也被打成重傷。目前在高階戰(zhàn)力這一塊,甚至還不如剛剛達到三等海盜團伙的。一窩蜂詹寶光也不是一點工作都沒做,他有一名筑基中期的手下樊衛(wèi)東,曾經也是一個四等海盜團伙的核心成員。
后來這個海盜團伙被尋海堂剿滅,他們四散奔逃,各自找其他海盜團伙入伙。他則加入了一窩蜂,而另外一名幸存的筑基修士索境則加入了巨蟹教。筑基修士雖然并不少,但是在三等海盜團伙中也是中堅力量,很快便受到重用,在巨蟹教擔當重任。
這種情況在海盜中很常見,如果一個海盜團伙想要壯大,就不得不時時對外吸收新鮮血液。巨蟹教受傷的金丹修士,原本是巨蟹教的副教主。名字叫做鄒煥德,當年也是一方四等海盜團伙的首領,加入巨蟹教之后,機緣巧合進階了金丹期,成為了巨蟹教的副教主。
巨蟹教教主身死,他這個副教主自然接過教主的大旗,成為了巨蟹教的領頭人。鄒煥德也是風里雨里闖出來的,對于危險有一種莫名的預感。這幾天,不斷讓人加強巨蟹教老巢的防御,將原本巡島的修士增加了一倍。而且他還趁著療傷的間隙,時不時的突擊檢查巡島的海盜有沒有偷懶。
一旦被他發(fā)現(xiàn),有人敷衍其事,則會受到鄒煥德的重罰。甚至于索鏡的一個生死兄弟,因為當值的時候,跑去睡覺,便鄒煥德發(fā)現(xiàn)之后,便當眾擊殺立威。
原本索鏡還不愿成為內應,為一窩蜂的海盜提供巨蟹教老巢守護陣法的缺陷。但是經歷此事,索鏡索要了相當數(shù)量的報酬之后,便成為了一窩蜂的內應。
距離十幾家海盜圍攻西海龍宮結束之后的第六天,索鏡帶領自己的嫡系手下,巡邏巨蟹教老巢巨蟹島島西。而且巨蟹教教主前天,剛剛給他的手下里面參了沙子。
今天是跟一窩蜂約定好,攻打巨蟹教的日子。索鏡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自懷里掏出一只二級的金翅紫羅蜂,將自己的巡邏路線,嫡系手下,一一告知。
等他利用金翅紫羅蜂將信息傳遞出去大概兩刻鐘的功夫,他便從手中的金翅紫羅蜂受到消息,讓他打開陣法,放一窩蜂的海盜進來。
索鏡來到巨蟹島,自己職責范圍的一個偏僻角落,借助自己的權限,在陣法上打開了一個口子。四名在島外等候多時的修士,趁機登上了巨蟹教的老巢巨蟹島。
索鏡立馬關閉陣法,觀察四名登島的修士,一名女修士打頭,正是百幽夫人。索鏡知道這名女修士是一窩蜂的大供奉,金丹期的修為。后面又有三個面帶鐵面之人,讓他開始迷糊起來。不是說一窩蜂的二供奉對外報號鐵面,是個常年佩戴面具之人。
怎么這樣的修士一下出現(xiàn)了三個?他也不去探究帶上面具的三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按照預定好的。一窩蜂的修士上島之后,直接帶他們去尋找現(xiàn)任巨蟹教教主鄒煥德,擒賊先擒王。
一路上,一窩蜂來的這些人都施展秘法,隱藏自己的身形,不被巨蟹教的人發(fā)現(xiàn)。但是大概在半道,一名巨蟹教教主鄒煥德的心腹前來尋找索鏡。
他直接問道:“索統(tǒng)領!你利用自己的權限為何打開巨蟹島的守護陣法?教主曾三令五申,沒有他的命令,不得打開巨蟹島的陣法,你是要造反嗎?”
索鏡目光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身后,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卻他知道一窩蜂的四名修士,跟在他身后,心中大定。
憤怒地說道:“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來質問我?我當然知道教主三令五申不得打開陣法,現(xiàn)在有緊急情況,沒看見我打開陣法之后,現(xiàn)在正去找教主稟報嗎?”
那修士問道:“究竟是什么緊急之事,讓你不惜違抗教主的命令?”
索鏡不屑地說道:“你是什么身份,有資格知道嗎?還不趕緊讓開道路,要是誤了事,教主早晚扒了你的皮。”
說罷,索鏡直接擠開這修士,向著島上鄒煥德療傷的密室走去。這修士臉上陰晴不定,卻不敢再攔著索鏡詢問情況。只得掏出一塊靈符狀的通訊法器,向誰發(fā)送訊息。
索鏡來到一處大殿前,正是巨蟹教教主鄒煥德閉關之地和巨蟹教的議事大廳,對著門口值守的海盜說道:“索鏡有十萬火急之事求見教主,還望二位代為通傳?!?p> 索鏡不大不小也是個統(tǒng)領,負責巨蟹島的部分防務。而且鄒煥德剛剛殺人立威,想來不是真正十萬火急之事,他絕對不敢來打擾教主療傷。而因為自己沒有通報的原因,耽誤了事,教主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于是值守的海盜,分出一人帶著索鏡前往議事廳之后,在去議事廳后面的密室通知鄒煥德。沒多久,臉色還有些蒼白的鄒煥德從議事廳后面走了出來。
看見索鏡,也不廢話,直接問道:“索統(tǒng)領,有什么十萬火急之事需要求見本教主?”
突然,四個人影出現(xiàn)在議事廳中。一個女修士手持黑色長幡,一名面具人手持紅色寶珠,一名面具人手握棍行兵器,最后一名鐵面人什么都沒有拿。
但是鄒煥德卻看見此人嘴巴開合,說道:“我們是復活島使者,請鄒教主前往復活島赴宴!”
鄒煥德默然點了點頭,突然感覺到一陣火系法力的波動,清醒過來。
“糟糕!中招了!”
然而,卻已經晚了。一顆紅色珠子打在他的胸口,直接將他再度打成重傷。而且傷處四周的靈脈,充滿了爆裂的火系法力。再將這些法力驅逐出去之前,鄒煥德根本無法調用任何法力。
挨了一珠子之后,一窩蜂的幾人并未就此停手,那個手持長幡的女修士,御使長幡,幡面直接變大,朝鄒煥德裹來。鄒煥德本來就受傷未愈,現(xiàn)在又是傷上加傷,女修士根本沒給他換氣的時間,他根本沒法躲避,被長幡裹了個嚴嚴實實。
而起先用言語迷惑他的鐵面人,從身上掏出一把長針,催動氣血之力,將長針隔著長幡,一根根刺入鄒煥德體內。等一百零八根長針插完,鄒煥德的法力被長針禁錮住,無法調動分毫。
這時,鐵面人才從儲物腰帶取出一粒丹藥,喂給鄒煥德服下。鄒煥德知道自己著了道,表示認栽。同時也知道了這一行四人的身份,正是一窩蜂的二位供奉,百幽夫人和鐵面。
鄒煥德讓索鏡召喚來一名海盜,將所有巨蟹教的統(tǒng)領全部叫來議事廳。在議事廳,等所有統(tǒng)領到來之后,鄒煥德當著所有巨蟹教海盜統(tǒng)領的面,宣布加入一窩蜂。
在擒住了鄒煥德之后,百幽夫人便通知了詹寶光,趁著鄒煥德讓所有統(tǒng)領去議事廳議事,詹寶光已經登上了巨蟹島。并且在索鏡的帶領之下,將巨蟹教這些沒有統(tǒng)領統(tǒng)帥的小嘍啰全部繳了械。
等到鄒煥德宣布解散巨蟹教,加入一窩蜂。不等其他統(tǒng)領反應過來,四名來自于一窩蜂的高階修士,齊齊釋放出自己的靈壓。同時,詹寶光帶領手下,已經將議事廳團團圍住。
現(xiàn)在大局已定,如果不同意加入一窩蜂,那就是自己找死了。身為海盜,本就沒有那么多忠孝節(jié)義可講,自然齊齊表示愿意加入一窩蜂,并在詹寶光的監(jiān)視之下,當場宣誓效忠。
趁著消息沒有傳來,唐沙其他們又用同樣的方法,偷襲了飛魚幫的老巢,活捉了飛魚幫的幫主,收編了飛魚幫。至于巨蟹教教主鄒煥德和飛魚幫幫主,全部被唐沙其禁錮了法力,偷偷帶回了靈龜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