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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來了

第65章 我,早已看穿一切

登徒來了 孤影欲隨風(fēng) 2142 2020-11-03 16:00:00

  “誤會?有誤會進了刑部大牢說!”城門校尉光速變臉,豪橫的吼道。

  登徒本以為校尉是仰慕戰(zhàn)神的威名,打算破例開城門放行,不曾想是想送自己進牢房,“我登徒雖不是朝廷命官,卻也是譚國世襲貴族,豈是汝等隨意欺辱之輩!”

  “欺辱?呵,做過什么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圣上有旨,安國公后人殘暴不仁,濫殺無辜,天地難容,即刻捉拿歸案,由刑部主審,還譚國百姓一個公道。”城門校尉義正辭嚴(yán),初見此人,多半會被唬住。譚深御前細(xì)數(shù)登徒罪狀,譚淵當(dāng)即下旨令刑部督查此案,刑部侍郎沈中清奉命搜查登府未果,只得簽發(fā)通緝令,各城門粘貼,嚴(yán)查進出城門之人。

  “呵!”登徒心中冷笑,果然不出所料,也不知祖上怎么得罪譚淵這個狗皇帝,真是不死不休,比癩蛤蟆還惡心人,找到機會就要給自己潑臟水。

  “來人!全都給我抓起來,押進刑部大牢!”沈中清抓不到的人他捉到了,想來定是大功一件。此時此刻城門校尉已在幻想升官發(fā)財后妻妾成群的美好生活。

  “等等!”這盆臟水可沒那么容易潑到登徒,看穿一切的他早有準(zhǔn)備。小五手中的口供是脫罪的重要證據(jù),這個時候絕不能全家覆沒,保護好證據(jù)才是最重要的,“圣旨只說緝拿登徒,又沒說抓我全家。”

  “額……這……”城門校尉語塞,他大字不識幾個,圣旨的事還是從禁軍口中聽得,不曾見過原文,剛剛所述都是他隨口胡謅。

  “校尉大人莫非是要抗旨?”登徒質(zhì)問道。

  “我……”城門校尉被問的騎虎難下,違抗圣旨是重罪,假傳圣旨是更重的罪,權(quán)衡利弊,也只能對登徒家眷放行。

  “校尉大人,容我交代一番,便隨大人去刑部。”

  “不行!”城門校尉一聲令下,禁軍蜂擁而上,登徒拔出腿上匕首從馬背上高高躍起,躲過禁軍圍堵,直指城門校尉。

  城門校尉揮刀抵擋,刀刃與匕首相撞斷為兩截,登徒一手扣住校尉手腕,奪下半柄斷刀,一手匕首頂在校尉喉嚨。

  “校尉大人,就憑這群臭魚爛蝦也想抓我?”登徒大聲吼道,實則心虛的緊,一人之力應(yīng)付數(shù)十名訓(xùn)練有素的禁軍絕非易事,況且一旁還有小萄小五等人,若禁軍以此要挾,登徒也只能束手就擒。

  “住手,全都退下!”校尉喝退禁軍,削鐵如泥的匕首,只需小手一抖,他的小命就沒了,“戰(zhàn)神誤會了,盡管交代,不要沖動呀!沖動是魔鬼……”

  “好,委屈大人片刻。”登徒壓著城門校尉走到馬車前,對小五吩咐道:“東西定要保管好,先回登府,升堂時在伺機伸冤?!?p>  “曾牛,還要麻煩你跑一趟薛家村,請曾老漢到都城為我證明清白?!?p>  “明白!”

  “少爺……”小萄眼眶紅潤,上一次登徒被關(guān)進大牢險些人頭落地,這一次又要被抓進去,她不敢想會有什么后果。

  “夫人不必?fù)?dān)心,我早已看穿一切,幫我看好登府,等我回家?!钡峭矫嫔珡娜荩p聲安慰道。

  登徒將匕首留給小萄,主動帶上鐐銬,隨禁軍去往刑部大牢。城門校尉在禁軍面前失了面子,對登徒心生怨念,登徒此時淪為階下囚,正是他找回面子的好機會。

  “快點走!”城門校尉時而從背后做些小手腳,催促登徒快些走,這是衙役押送犯人時常有的動作,誰也沒放在心上。城門校尉見登徒?jīng)]有反抗,動作便越來越大。

  “快點!”城門校尉抬腳踢在登徒屁股上,登徒站定紋絲不動,轉(zhuǎn)身瞪圓了雙眼死死盯著他。

  “看什么看,快點!”城門校尉抬腳欲踢登徒要害,登徒單手抓住校尉小腿,另一只手握住校尉腳掌,猛然發(fā)力,整只腳掌被擰一百八十度,痛的校尉坐地哀嚎。

  “改日本少定卸你一手一腳?!钡峭搅滔潞菰掚S禁軍前往刑部,城門校尉被禁軍無視,一個人爬到醫(yī)館。

  賈煜坐在馬鵬旁,三只鴿子同時落下,賈煜取下腿上信件一一查看。待天色大亮,換一身干凈衣裳,等在譚庸臥房外。

  “大清早的,賈公何事?”譚庸揉著睡眼,賴在床上不肯起身更衣。

  “殿下,事情成了?!辟Z煜匯報道。

  “成了?我可以出府了?快,來人,更衣!”譚庸頓時打起精神,從床上跳起。

  “殿下還需等待幾日。這幾日殿下需修身養(yǎng)性,不可貪戀酒色?!辟Z煜勸諫道。

  “靠!沒解除禁足算什么成了,掃興!退下吧!本王還要再睡會兒!”不能出府也就罷了,還要戒酒戒色,這日子還怎么過!想想就無聊的緊。

  “殿下且記!待殿下登上皇位,這天下都是您的,您想怎樣,就怎樣!”賈煜深怕譚庸壞了奪嫡大計,反復(fù)勸道。

  “知道了知道了!”譚庸不耐煩的蒙上被子。

  “殿下,登徒已被關(guān)入刑部大牢。”沈中清親手將登徒送進大牢后,馬不停蹄趕到王府,向譚深請功。

  “很好。沈大人盡管放開手腳去審。”譚深親手為沈中清煮茶。

  “登徒雖無官職,但身份極為特殊,這種小事恐怕難以定罪,即便強行定罪,也無法一次鏟除登家勢力,與其這樣,不如做做樣子,賣登家個人情。”朝堂百官誰人不知他沈中清是譚深的人,這案子他若是審了,那便意味著四殿下放棄拉攏登徒,相當(dāng)于主動將登家推到太子一黨,這樣看來,彈劾登徒乃是下下策。

  “人是本王彈劾的,該怎么審就怎么審,有什么罪就定什么罪,一切按律?!弊T深不耐煩的說道。

  “是,下官這就去處理此案。”沈中清拜別譚深后,無奈的搖搖頭。

  “鼠目寸光,為官這么多年才混個侍郎,真是難堪大用!”譚深對沈中清的不滿由來已久,一來沈中清之子沈易與李家二公子走的很進,李家是太子的支持者,兩家如此親近,譚深怎會沒有疑慮;二來沈中清做事只顧眼前利益,毫無遠(yuǎn)慮,幾次險些壞了自己的大事。

  “殿下?!泵擅婷芴诫p膝跪地請罪。

  “你失手了。”

  “是?!?p>  “處理干凈了嗎?”

  “殿下放心,尸體已經(jīng)全部尋回處理?!?p>  “很好,今晚再給你一次機會,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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