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釣魚激將(2)
那些奇奇怪怪的游戲登徒前世沒少體驗,來到這個世界卻是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放我下來,你要做什么,你不要過來……”拓跋雪越用力掙扎,身上的繩索越緊。
登徒端著燭臺,食指勾起拓拔雪的下巴,拓拔雪趁機(jī)欲咬斷登徒手指,不曾想一條毛巾塞入口中。
拓拔雪吐出毛巾,仍不屈服,向登徒吐口水,以登徒的反應(yīng)速度,側(cè)頭躲過,抓著她的后腦將毛巾再次塞進(jìn)嘴里。
“電影真是扯淡,果然塞不住?!钡峭接昧霔l毛巾都塞進(jìn)拓跋雪的口中,下顎被撐的鼓起,整張臉顯得十分痛苦。
“在吐,整條毛巾塞到你的胃里!”登徒抓著拓跋雪的頭發(fā)掐著脖子惡狠狠威脅道。這個時候,登徒才看清她的容貌,臉部雖被毛巾撐的有些變形,但五官依然精致,特別是深凹的眼窩和高挺的鼻梁頗具異域風(fēng)情,搭配小麥色皮膚,令登徒浮想聯(lián)翩,滿腦子都是拉丁美女身穿比基尼在沙灘嬉戲的誘人畫面。
登徒看的出神,情不自禁摟住拓跋雪腰技,親吻她的脖頸。巴戎本是游牧族群,部族常年游蕩征戰(zhàn),女子也沒有什么清規(guī)戒律,對男歡女愛都看的很開,但近幾十年統(tǒng)一之后,受周譚文化影響,對這種事也產(chǎn)生了抗拒,特別是貴族家的小姐受到的影響更甚。
拓跋雪手腳被舒服無法反抗,只得再次吐出毛巾求助,此時麥城都在譚軍控制之下,又有誰能來救她。
“叫,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登徒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撕扯身上的衣物,奈何繩子綁的太緊,撕扯了好一會兒,什么也沒撕開。
“別碰我……不要……”登徒的心被欲望埋沒,解開拓跋雪身上的繩索,拓跋雪借機(jī)想逃,被登徒抓住頭發(fā),拖回屋內(nèi),摔在床上,像一只被狼群圍攻的小綿羊,哭著、哀求著。
登徒此刻欲火焚身,顧不得那些,撲上去按住拓跋雪的雙臂,欲行不軌之事,原本拼命掙扎的拓跋雪突然停止了掙扎,目光也從惹人憐憫變成充滿怨恨,任登徒如何瘋狂,她都如同死人一般,沒有任何回應(yīng),這種變化也使登徒瞬間失去了性趣。
“你瞅啥?”拓跋雪死死瞪著眼前這個譚人,心中發(fā)誓做鬼也不會放過這個譚人。
“你就算得到我的身體,又如何,永遠(yuǎn)也無法得到我的靈魂?!蓖匕涎┛此破届o,急促的呼吸和快速起伏的胸口出賣了她的心境。
“有身體就夠了,要靈魂做什么!”登徒爬起坐在床邊,突然想起半年前林將軍意圖非禮周婉時的情景。
拓跋雪趕忙整理好衣衫,縮在床的另一側(cè),她不知對方為何幡然悔悟,剛剛那一刻她甚至生出咬舌自盡的念頭。
“算了!”登徒前世閱女無數(shù),但都是建立在雙方自愿的前提下,這種用強(qiáng)的行為,在這個世界、這場戰(zhàn)爭中也許不算什么,但不代表應(yīng)該理所當(dāng)然。登徒扶正桌椅,在屋內(nèi)尋得筆墨,腦補(bǔ)寫下大段不堪入目的描述,又取了一塊白手帕,割破手指滴了幾滴血,走到床前,問道:“喂,有沒又什么貼身的物件?就是那種別人一看就知道是你的?!?p> “你要做什么?”拓跋雪驚魂未定,縮成一團(tuán)埋著臉。
“三個數(shù),不拿出來我就親自動手搜身?!钡峭竭@段時間每天都跟軍中的男人混在一起,見到拓跋雪這種異域美女沒點想法才是出大問題。
拓跋雪背過身去從腳踝取下一根腳鏈,登徒用滴血的手帕包上,一同塞進(jìn)信封。
“若不想被外面那些惡狼啃的骨頭都不剩,就老實配合我?!钡峭较人籂€拓跋雪的外衣,又用被子把她包在里面,抱回自己的房間。
接下來的幾天,登徒都睡在凳子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竟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譚軍在麥城修整了三天,補(bǔ)充大量給養(yǎng),臨行前在城主府內(nèi)選了一位身強(qiáng)體壯的忠仆,給了他一匹馬,讓他將信送到遠(yuǎn)在譚國的任天正手中,如果一切順利,任天正和任猛很快就會帶著大軍追殺自己。
登徒帶著騎兵離開麥城,繼續(xù)西南方向前行,在漫無邊際的戈壁中尋找安身之地。
“將軍后面一直有人跟著,要不要我去……”副將做出抹脖動作。
“不用,沖我來的。”登徒不以為然,“今天就在這安營扎寨吧!”
說是安營扎寨,除了登徒和副將有帳篷外,其他士兵都是露宿野外,好在在麥城搶了不少棉被,只要沒有雨雪,也不算特別難過。
夜深,軍中鼾聲四起,負(fù)責(zé)放哨的兵士也靠在篝火旁打盹,跟在后面的影子躡手躡腳摸進(jìn)登徒的帳篷,不承想登徒早有準(zhǔn)備,從背后鎖喉將其按在地上。
“咳咳咳咳……”
“你怎么跟來了?!钡峭讲碌脚c拓跋家有關(guān),沒想到竟然是拓跋雪。
“我的名聲被你壞了,麥城里對拓跋家指指點點,若不逃,祭天時會被燒死。”拓跋雪幽怨的眼神,令登徒自慚形穢。
“等等……我什么也沒做呀!愧疚什么……”登徒自言自語。
“你想去中慶吧!我可以帶路。但是,事成之后必須帶我去譚國。”拓跋雪伸出小拇指,豎在登徒面前。
“這就背叛巴戎,甘當(dāng)帶路黨?”這種一百八十度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讓登徒不得不懷疑是拓跋家設(shè)的局。
“愛信不信,拓跋一族本來就與巴戎無關(guān)?!蓖匕涎┤∠驴缭诒成系男心遥降峭綉牙?,“地圖在里面,自己看?!?p> 登徒打開包裹,里面除了一件粗布衣服都是女子的內(nèi)衣,登徒硬著頭皮翻了好一會,也沒找到什么地圖。
“在哪了?”
“就在里面?!蓖匕涎鹨活^小辮子,擰在一起,從登徒懷中搶過包裹自己翻了起來,“……我……難道我忘在外面……咿……”
“沒事,地圖都在我腦子里?!蓖匕涎┦掌鸢孕诺那昧饲米约旱念^。
“好,合作愉快!”登徒伸出小拇指,一粗一細(xì)兩根手指鉤在一起……
“父親,父親!”任猛握著信紙和手帕,哭著喊著沖進(jìn)任天正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