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去碰碰運氣?
看,還能怎么看?王政瘦弱的身子,仿佛已經(jīng)在暴風雨即將到臨的前夕,同樣的事情早就經(jīng)歷非常多,這種問題,不論怎么回答,都會被挑刺,區(qū)別只是刺大刺小,兩者相較取其輕,“我同意大人的看法。誰家的武王這么閑的?”
崩!
又是一個腦栗子!包上加包。
“油嘴滑舌!”
“不過,你說的很對!”
……
“如果不是武王,那么,會是什么呢?”
王政搖搖頭,這個他真不知道,天知道那如同空間扭曲然后變魔術(shù)一般出來的東西是怎么來的。他覺得自己的姐一定是被那個所謂的院長氣的糊涂了,明明父親說的是武王,她卻偏偏鉆了牛角尖想另外找個解釋瞎折騰,有這個時間,不如安靜的躺在躺椅上,敷個面膜多好……
美白,每一天都不能停……
崩!現(xiàn)實打破了王政的美夢……
”叫你不學無術(shù),這都不知道。“
“罰你三天不許洗澡!”
“姐,不行啊,會要命的!”
“讓你叫姐,讓你三天不洗澡就要命,看來你不長記性……”
崩崩崩崩……
屋子里只有王政的呼救聲,站在門外的衛(wèi)兵只能強忍著肚子笑的痛。
“小公子這是又挨揍了?”
“今年這是多少回了?”
“你記得清?我是記不清了……“
屋子里打的正歡,忽然,砰……王政從屋子里披頭散發(fā)的逃了出來,李玥兒在后面銜尾追殺。
“別跑!”
“不跑是傻子……”懶驢打滾,王政在熟悉不過,雖然修為沒姐姐李玥兒強,但是論逃跑的本事,真的是日復(fù)一日磨煉出來的精髓。
正要穿過拱門,溜之大吉的時候。
門口突然緊急進來一隊士兵。
士兵身上染血,每人身后背著一位同袍。被背著的同胞也是個個渾身染血,不過明顯傷勢更重,更嚴重的是,個個幾乎昏迷,面色漆黑,氣若游絲,若不是武者強韌的生命,換個普通人,估計早就死個透透的。
王政及時剎車,李玥兒也皺了皺眉。
后續(xù)的士兵不斷進入,匆忙朝著丹藥閣方向跑去,粗略一數(shù),大概有好幾十個類似的傷員。
李玥兒拉過一旁焦急協(xié)助的士兵,“怎么回事?”
滾字還沒說出口,發(fā)現(xiàn)了來人面貌,立馬住嘴,”小姐,剛剛進去的是城衛(wèi)軍338中隊的兄弟們,太慘了。“
“昨夜他們在關(guān)卡附近日常巡邏,防止異獸繞過關(guān)卡偷渡,一個中隊,三百號兄弟,被該死的毒火狗和蝎尾狼突然發(fā)起沖擊,為了頂住那些毒火狗和蝎尾狼,他們死死頂住它們的沖擊,為增援部隊爭取到了時間,戰(zhàn)斗太慘烈了,不過就一個小時的功夫,就只這么一百多人回來。“
“這一百多人里面,還有一半的兄弟不知道能不能都保住,他們都中了火毒和狼毒?!?p> “輕微的已經(jīng)在前線治好,剛剛進去那些,傷口太多,中毒也最深,前線無法整治?!?p> “看看丹藥閣的大師們是否還有辦法,不過,按照以往的經(jīng)歷,這些兄弟們多半……”
說著說著,士兵喉嚨哽咽。
多半什么,自然是多半是沒命了。
毒火狗,蝎尾狼。這是雙劍關(guān)外最普通常見的異獸,這兩種異獸體型較小。經(jīng)常性的會選擇從雙劍關(guān)兩旁的天塹雙劍山繞行,偷襲關(guān)內(nèi)。
雖然單從戰(zhàn)力上來說,毒火狗和蝎尾狼大多不過武者級別,但是,要命的是數(shù)量多,而且更重要的是,兩者攜帶毒素。
尋常武者被咬傷或者蜇傷,輕則失去戰(zhàn)斗力,重則斃命。
中毒較輕還可以通過口服解毒丹解毒,但是,如果身上傷勢過重,中毒的劑量太大,中毒太深,那么即便有解毒丹也是已經(jīng)無能為力。
而眼前這批昏迷過去的戰(zhàn)士,就是這種例子。
李玥兒跟著隊伍朝著丹藥閣跑去。
大廳中,五十五個戰(zhàn)士被整齊擺放在地上,大廳里非常的沉默,二十幾個年輕的小伙子在挨個檢查戰(zhàn)士們的傷勢。
旁邊還有五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焦慮的胡子都拔掉了幾根。這幾個老頭,就是州長府中丹藥閣的長老團成員。
“大長老,二長老,情況怎么樣?”李玥兒見年輕丹藥師和長老們查體完畢,立刻上前問道。
“大小姐?!北娙嗣嫔林兀鎸瞰h兒希冀的神色紛紛搖頭。
“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老朽無能啊,如今毒素已經(jīng)遍布血髓,彌漫五臟六腑,元力渙散,生機不顯。難啊,難啊。”
“或許傳說中的生生造化丹才能救助這么嚴重的傷勢,否則,神仙難救!”
“生生造化丹?”李玥兒怔住了,這和沒說有什么區(qū)別,生生造化丹,造價斐然,哪怕是他父親身為州長,都只是聽過,看過,未曾真正擁有過。
全流云國上上下下,也就國主哪里有些存貨。想要國主那里僅存的生生造化丹來救這些武者級別的戰(zhàn)士,別說時間來不及,就算來得及,也沒有半分可能。
生生造化丹,那可是可以幫助武王級強者能在幾分鐘時間內(nèi)恢復(fù)全部傷勢的救命丹藥,給一個武者用,流云國還沒這么奢侈。
“哎……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天乏術(shù),以老夫看,還是盡早通知他們的家人,讓他們打理好戰(zhàn)士們的后事吧?!?p> 這是個悲傷的話題,對于丹藥師來說,對傷者無能為力,是對自身最大的羞辱。
”長老,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長老們搖搖頭。
門外運回這批垂死戰(zhàn)士的士兵眼睛紅腫,默默垂淚。
“姐?“王政拉了拉李玥兒的衣角。
“干嘛?”李玥兒正在傷心處,眉頭皺起,如果王政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一頓暴揍是跑不了的。
“姐,你看要不要去王平那碰碰運氣?”
“王平!”一聽這個名字李玥兒就來氣,長這么大,從來還沒人那么氣過自己。
“對啊,你看,我們的外傷修復(fù),還有那丹田修復(fù),是不是都很神奇?說不定,各位長老無法救治的傷勢,在他那能治呢?”王政洋洋自得,越說越覺得自己講的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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