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難防
朱大嬸最終由于兒子結(jié)婚,沒有來找蕭正麻煩。
蕭正自然也不知道房間中,朱大嬸與他弟弟朱酒鬼事情。
此事似乎就這樣算了,然而君子易躲,小人難纏。
蕭正又怎么會知道,朱大嬸回去越想越氣,居然想要下毒毒死他們?nèi)?,真是最毒婦人心。
婚宴上,由于圓圓還要上學,蕭正自然不會等到朱大嬸兒子婚禮結(jié)束就回去。
這時見不少客人離席,蕭正也跟著離席,準備帶著小家伙回到學校里面去。
按道理這些離去客人,主客是要給一個禮包回禮的。
只見幾乎所有的客人都有,然而到了自己這里,朱大嬸卻是假裝沒有看見。
眼見如此,蕭正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朱大嬸了,也不放在心上。
他來此根本就不圖一個幾十塊錢的禮包錢,一千多塊錢的茅臺酒,想要買多少禮品不可以。
不是因為母親秦淑蘭蕭正根本就不會來。
·····
這時,富豪酒店門口,蕭正剛要攔住一輛出租車離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吸引蕭正注意。
蕭正拿起手機一看,是陳老爺子孫女陳舒然打來的。
蕭正接通電話,陳舒然急道:“蕭先生你現(xiàn)在有沒有空,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去接你!”
“有什么事情嗎?”見對方火急火燎的,蕭正好奇問道。
電話那頭陳舒然急忙說道:“是這樣的蕭先生,我爺爺要去面對一個非常危險的人”。
“我怕我爺爺會有什么危險,所以請蕭先生前去看看,先生乃化境宗師強者自然不怕,當然如果先生肯效勞,我愿意重金酬謝先生”。
面對陳舒然所言,蕭正直接說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你直接說出來,否則我是不會去的!”
這·····這!自己乃千金大小姐,何曾有人如此質(zhì)問自己。
不過自己有求對方,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抿了抿嘴,陳舒然深吸了口氣說道。
“是這樣的蕭先生,我有一個堂妹,她才六歲,被一個老色魔抓去了”。
“老色魔勒索我們家十億,我們家自然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錢”。
“所以老色魔約好了我爺爺跟他去談判了,我們也想過報警,可是那老色魔武功極高,內(nèi)勁小成”。
“報警根本沒有用,等警察來了,那人早就跑了”。
“如果是以前我爺爺還可以應付,但是現(xiàn)在您知道的,我爺爺重病再傷,如果與那老色魔談不攏豈不是兇多吉少!”
早知道是這事情,如果是其他事情,蕭正會毫不猶豫拒絕對方。
但是那老色魔殘害無辜小女孩,蕭正如何忍的,他是有孩子的。
自然能夠體會那些失去孩子們父母心情,只有殺了那老色魔,以后這種事情,便不會在發(fā)生。
事不宜遲,蕭正直接說道:“你也不用來接我了,那樣會浪費太多的時間”。
“你直接告訴我你爺爺去和那老色魔談判地點,我直接去找他們好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面對蕭正所言,陳舒然當即一臉高興的將陳老爺子與那老色魔談判地點告訴蕭正。
“等解決那老色魔,我們家一定好好感謝先生,我相信陳先生乃高人一定可以搞定的!”
馬屁的話少吹!
記住陳舒然她爺爺與老色魔談判地點,將圓圓小家伙送到學校里面去。
·······
這時,藍天學校門口,看見一只大黑狗突然向著自己這邊跑來。
大黑狗背上居然還趴著一只雪白神采奕奕的兔子。
眼見如此,蕭正喝道:“大黑狗你怎么來了,怎么不在家里陪著我媽!”
大黑狗汪汪的叫了幾聲,似乎是在說它是來看望小主人的。
這狗真有靈性,蕭正都不知道它是如何找來的,想了想,如是說道。
“小主人還在上學,你不能進入學校里面,我允許你小主人放學后,就可以來接她了!”
汪汪!
大黑狗似乎真的能夠聽懂,在叫了兩聲后,隨即離去。
但它不是向著蕭正父母租的房子方向而去,而是蕭正正要前往陳老爺子與那老色魔談判之地。
位于城郊,一處叫做十里坡的亂葬崗,不得不說那老色魔選擇的地方好。
那個地方荒蕪人煙,根本不會有人會去,正好談判。
還可以嚇住對方,只是可憐那被抓走的孩子,在那種地方也不知道孩子怎么樣了。
事不宜遲,隨即蕭正叫上一輛出租車,一聽說去亂葬崗,司機師傅頓時嚇的不行。
“先生你找別人吧,多少錢也不去,那地方太邪門了,聽說有臟東西,幾乎每年都有人誤入那里而導致死去”。
“最為重要的是,這些人死了,連他們的尸首都找不到,簡直是太恐怖了”!
見對方不肯,蕭正直接拿出一千塊錢放在司機前座上。
去那地方最多打車一百塊,有錢能使鬼推磨,蕭正就不相信司機師傅不去吧!
看著紅通通的票子,司機師傅深吸一口氣,滿眼火熱,隨即將一千塊錢收下。
“好,就看在錢的面子上,我送你去”。
“不過說好,我可不進亂葬崗,差不多就行了,這還是大白天的,如果是晚上你給多少錢我也不去”。
“這樣也行”,以蕭正實力去了,只要陳老先生在那里,不怕他找不到。
·······
與此同時!城郊十里坡,亂葬崗,突然一輛豪車停在這里。
將車子停好,司機兼保鏢小林趕忙將車子打開。
緊接著從車子里面走出來一個年紀約莫八十,胡子花白,但很有氣勢老者。
老者掃視了一眼四周,隨即喊道:“出來吧,老朽過來與你談了,不必害怕,老朽很講誠信,就帶了一個司機過來,此事沒有告訴任何人!”
老者喊了半天,然而除了一群黑色的鳥飛過,根本就沒有人理會老者!
眼見如此,一旁司機兼保鏢小林表情凝重說道。
“陳老不會是那老色魔放我們鴿子吧!”
陳老搖了搖頭,“不會,對方既然圖財就不可能放我們鴿子,沒有回應老朽,要么是遲到了,要么是害怕老朽會擺他一道”。
“當然現(xiàn)在完全可以排除對方遲到,因為地方是對方找的,沒道理比老朽晚到,只有一種可能,是在害怕什么”。
想了想,隨即陳老一臉凝重看著保鏢小林:“此事除了你我,你是不是告訴其他人了!”
知道什么事情都不可能瞞住眼前之人,保鏢小林一臉慚愧的道。
“對不起老爺子,我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將此事告訴了舒然小姐!”
就知道是那丫頭,陳老擺了擺手,算是不追究保鏢小林過錯:“罷了罷了,希望那丫頭別胡來,也不要將人當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