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諸葛末被敲門聲驚醒。
簡單收拾下,他打開了門。
門口是兩名男性警察。
“你好,同志有什么事嗎?”
諸葛末揉了揉眼睛,看起來像沒睡醒。
祝祖強習慣性的注視對方的臉部,可惜被諸葛末用手擋住了,他心里微微可惜。
“你好,我們今天過來是想詢問些事情,關于昨天你在道館里的?!?p> 諸葛末放下手,臉色有些警惕的看著他,“法律可是明文規(guī)定,不追究責任的?!?p> 祝祖強笑了笑,“誤會了,不知你昨晚看沒看電視,可能有人要對你或家人造成傷害,我們是過來錄取些你的個人信息的,好方便后期采取保護措施?!?p> 諸葛末聞言,有些猶豫。
實則,他心里門清的很,肯定是蔣先生事爆發(fā)了,警察順藤摸瓜找他這來了,不過夕陽不是說會幫他搞定的嗎?
想到這,諸葛末皺著眉頭說道:“進來吧?!?p> 說完,他轉身先進去,這已經(jīng)表示他很不歡迎這兩位了。
這也是正常人的作風,在上個副本被套路了,諸葛末覺得還是把殺手心理學技能重新拾起來吧。
兩名警察在客廳落座,諸葛末去廚房端水。
“師父,看起來很正常啊?!?p> 旁邊坐著的年輕警察附在祝祖強耳邊小聲道。
祝祖強笑了笑,不言不語,帶新人光靠解釋是沒用的。
不一會,諸葛末端著水出來了。
他冷著臉一人面前放一杯,自己那杯則當面一飲而盡了,然后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們,“問吧,問完就回去吧?!?p> 祝祖強也不生氣,笑著問道:“貴姓?!?p> “諸葛末?!?p> 祝祖強眼睛瞇了下,“諸葛先生,是不是改過名字了?!?p> 諸葛末頓了下,皺眉看著他,“既然你都調查過我了,還問這些廢話做什么?”
祝祖強笑著指了指胸口的牌子,示意他收斂點,果真諸葛末看了眼,怒氣緩緩收起。
兩人對話繼續(xù)。
“諸葛先生,原本的名字是叫靖明,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突然改掉了,這是我所知道的?!?p> “當然我之所以說這個,只是想告訴諸葛先生,島國那位最近已經(jīng)去世了,你大可改回原名,我覺得還是靖明好聽些?!?p> 諸葛末沒有說話,凝眸看向祝祖強。
他也坦然的看著諸葛末,突然諸葛末開口了,“不用費心了,這個名字我已經(jīng)習慣了,警察同志有什么需要問的,盡管問吧?!?p> 祝祖強看了他一眼,“諸葛先生,你父母早年不幸去世,所以一直居住在姨夫家,你們感情很深厚。”
諸葛末不由挑挑眉,繼續(xù)聽他講。
“兩年前起,姨夫他們就長居海外,一年只有暑假才能回來一趟?!?p> “不過最近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極有可能會再次回來,大概就在這幾天?!?p> “不多問了,該了解的我們都了解了,告辭,不用送了?!?p> 說完,祝祖強突然起身,拉了下還愣神坐在沙發(fā)上的年輕警察,兩人向著門口走去。
諸葛末沒開口,看著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個警察威脅他?
那也要看是誰。
反之,那就是在提醒他。
諸葛末意識到,他究竟想說什么了?
機場!
那個人是夕陽?
不管如何,諸葛末覺得自己不能等了。
看了眼墻上的鐘,現(xiàn)在是早晨六點45分。
諸葛末走進洗手間開始洗漱,他要再去好好拜會下青天道場了。
半小時后。
諸葛末整裝待發(fā),一身黑色勁裝,腰間挎著把刀,在小區(qū)門口。
過了一會,手機上叫的出租車到了。
他坐了進去,“師父,青天道場?!?p> 司機師傅一愣,正打著方向盤的手僵住了,透過后視鏡看了眼諸葛末的臉。
他整個人就不好了。
“怎么了?”諸葛末覺得有些不對。
“那,那個,我車剎車壞了,這趟就不載了,我退雙倍錢給你?!彼緳C悄悄咽了口唾沫,艱難道。
一定要同意啊。
他在心里默默祈禱。
諸葛末看了眼只露后腦勺的司機,心想出名也是個麻煩事,“好?!?p> 兩人迅速支付收款,諸葛末下車,司機呲的一聲就開著車走了。
看著對方飛馳而去的背影。
諸葛末面無表情,朝著一個方向,開始步行。
約莫過了半小時,他才看到了公交站臺。
在那又等了半小時公交車,諸葛末才順利告別雙腿走路。
他坐在靠窗位置,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的場景。
只是相對于過去,很多人出行不在依賴于汽車,而是某些飼養(yǎng)的靈獸。
比如放大了十倍的哈士奇。
所以現(xiàn)在車禍很少見,更多的是獸禍,兩只動物撞在一起,只是搖了搖頭,沒屁事,主人卻飛了出去,臉著地濺了一路血。
這不,公交車行駛沒多久就遇見了一場獸禍。
諸葛末看著騎著狼犬的那人,頭著地,竟然直接陷進去了,瞬間就沒氣了。
公交車又繞路,花了一個多小時。
大概在9點多左右,諸葛末才到了青天道場附近。
相比往日的人生人海,青天道場現(xiàn)在看去就冷清多了。
諸葛末走了進去,道場弟子才發(fā)現(xiàn)他,大喊。
“那個惡魔又來了?!?p> “??”
諸葛末看了看自己,哪點不像人?
又在憑空污蔑他。
“閉嘴,不然你的頭就準備塞進屁股里吧?!?p> 諸葛末冷冷道。
那個大喊的弟子像被人掐住脖子,一下沒了聲。
不過,還是有很多人沖了出來。
領頭的那個,看到他,走了過來。
“不知,您又來道場做什么?有什么需要我們效勞的嗎?”
這是個年紀三十左右的男子,諸葛末看他臉色冷峻的走過來,還以為要和他切磋,結果突然一彎腰,臉色恭敬道。
諸葛末悄悄把握刀的手拿到面前。
“我看新聞說,你們道場有些人對我不服,不知道是哪些人?”
男子臉色毫不驚訝,拍了拍手,像是早有準備。
他身后一個道場弟子走了回去,沒過多久回來了,還拿著一樣東西,恭敬的彎腰遞給諸葛末。
諸葛末看了看,頓時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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薯虞
謝謝我的編輯大大信任,星期日開始上推,另外最近打算存稿,因為手機碼字不太快……以后可能有些時候會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