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軟弱無力的點了點頭,邊奕便起身抱著她回了屋中。
“你且好好睡覺,本王坐會兒便走?!?p> 聽罷,她閉上眼睛便不再理會邊奕。許是被邊奕這么一折騰得有些累了,她還當真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日的天一如前幾日,陽光明媚,太陽開始高升。
蘇子清瞧了一眼,“都入秋了,太陽還這般大,只怕會有干旱?!?p> 莫語剛巧經(jīng)過,嘴角一勾,笑了笑,“這里不比金沙縣,外面的百姓說了,這會子有太陽也是正常的?!?p> 蘇子清沉默著點了了兩下頭,是他沒想明白。
瞧著這個比自己笑了三四歲的少年,莫語竟然有種久違的青澀的感覺。
李予是被吵醒的,要說這吵鬧聲的來源乃是兩大祖宗——閆邢和萬伶。
睜開一雙狹長的鳳眼,無奈望著床上的罩子。無用問,她都知道那兩人是因何事吵鬧,只可惜,她愛莫能助。
她自己的事兒都還沒弄清楚呢,怎么可能把別人的事情弄清楚。
況且,無論是閆邢還是萬伶,她該勸的也勸了,該罵的也罵了,可終究不管用。
說到底,這些事兒還是得由自己解決。
起床洗漱,讓人搬了椅子到門口看著他們打。
“小姑娘喊不動少主,便首先動了武,想著能以武相逼,把少主逼回去?!蹦Z守在旁邊向李予解釋著此時院子中兩人持劍相向的場面。
萬伶從下便在谷中長大,那一身的武功本事也是從小便學了的,相比之下,閆邢的武功算得上是萬伶交的。
可是,他們兩人硬是打了這么久都沒有分出勝負。
低眉淺笑,萬伶這是讓著閆邢,舍不得呢。
不時,邊奕也過來了,裝作昨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模樣正經(jīng)的坐在了她的旁邊。
昨夜實在太累,她還未來得及思考,便已經(jīng)入睡,可現(xiàn)下……走一步算一步吧,感情這東西強求不得卻也躲不掉。
院子中打斗的兩人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鏗鏗鏘鏘,只聽得見劍與劍相碰撞的聲音。
一場好戲始終不結(jié)束,一直拖下去便使觀眾沒了耐心——李予和邊奕去找木家主試解藥了,其余閑雜人也各司其職了。
木家主話不多說,也不多問,但知曉邊奕也中了那種毒時明顯一怔,隨即意味深長的看了李予一眼。
“解藥服下便回吧,有什么事兒打發(fā)人來找我便好?!蹦炯抑鞔蛑?,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李予同邊奕回了之后,院中的兩人皆毫無形象的趴在地上大大喘氣。
“誰贏了?”李予過去一問。
閆邢放肆的說:“我贏了!”
聞言,萬伶面上一愣,深深的看了閆邢一眼,終沒說話。
李予會心一笑,“既然你贏了,那便都留下吧?!?p> 聽到此言,萬伶不可思議的看了李予一眼,隨即又展開笑顏。
她便也對著萬伶一笑,轉(zhuǎn)身回了房中。邊奕緊隨跟上。
閑來無事,和邊奕下起了棋,幾盤下來,邊奕也沒說讓著她,她盤盤皆熟。
黑子一放,隨即便放了話,“不下了。”
“怎么了?”
“與你下棋沒意思?!倍疾荒茏屗A一盤。
邊奕吃笑,他還從未見過李予如此小女兒姿態(tài)。“再來一盤?”
見李予沒松口,“怎么,王妃是輸怕了?”
于大事上,激將法在李予這里壓根行不通,可閑時那是自然不同。
“王爺口氣莫要大了。”李予怎么會承認自己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