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三島同學(xué)的流言(二合一,4k大章)
北川澈兩人已經(jīng)來這個學(xué)校一周多了,也熟悉鹿島學(xué)校的生活環(huán)境。
“北川,放學(xué)后我們一起去棒球部吧?”三島仁八從后面拍著北川澈的肩膀說道。
“三島,大石他們也來嗎?”北川澈已經(jīng)跟三島仁八幾人打成了一片,成為了好朋友。
“你說大石他們啊,肯定來啊,畢竟星期六是跟富川學(xué)隊pk技術(shù)?!?p> “那放學(xué)后就一起去吧?!北贝ǔ喊褧畔拢卮鸬?。
下午,放學(xué)后。
“三島,北川你們來了啊?!贝笫芤矊χ鴩鷻谂赃叺谋贝ǔ簝扇藫]了揮手。
“我們兩個好歹也是棒球部的,雖然是替補,但也要來練練技術(shù)?!比龒u仁八一臉嚴(yán)肅地回答道。
“剛好,我們?nèi)眱蓚€人,三島你們換上衣服,就上場吧?!?p> “嗯。”三島仁八拉著北川澈進了換裝間。
過了一會兒,兩位帥氣的男生穿著棒球服走到了棒球球場。
“大家都停一下,三島他們來幫我們了。”大石哲也吹了一哨子喊道。
“三島他們來了啊,那我就終于不用那么累的跑到壘上了?!睘I田廣介擦了擦汗說道。
等北川澈兩人上場后,一聲哨響,比賽開始了。
“快,快,北川,上壘!”大石哲也對著遠(yuǎn)處的北川澈大喊者。
北川澈丟下棒球棍,用吃奶的速度上了壘。
不過雖然訓(xùn)練的挺好,但是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一位隊員的頭被三島仁八打出的棒球擦傷了,血順著皮膚流了下來。
北川澈幾人急忙把那名隊員送到校醫(yī)室,包扎了一下,這才放心的回去。
第二天,一來學(xué)校,北川澈就發(fā)現(xiàn)大家好像都在有意遠(yuǎn)離三島仁八。
“三島,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北川澈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我一來學(xué)校,大家都好像有意遠(yuǎn)離我?!比龒u仁八慫了慫肩膀,回答道。
北川澈轉(zhuǎn)過頭問北川千夏:“千夏,你知道嗎?”
插入回憶:入學(xué)第一天晚上,北川澈叮囑北川千夏在學(xué)校要叫北川澈叫歐尼醬。
還有收養(yǎng)院的任何事情不要跟別人提,就跟別人說是親兄妹,只不過一個是母親帶著長大,一個是父親帶著長大。
這件事北川千夏也點頭同意了。
回憶結(jié)束
“歐尼醬,我聽大野她們說,三島同學(xué)昨天棒球訓(xùn)練賽好像有意用棒球打到了世良同學(xué)?!北贝ㄇ南氲浇裉煸缟洗笠懊棱弻ψ约旱奶嵝?。
“這是大野同學(xué)她們跟你說的?”北川澈問道。
“嗯,今天新聞部也發(fā)了報紙,上面也說了事件的經(jīng)過?!?p> “好了,我知道了。”北川澈臉色有些陰沉,心想:新聞部那些同學(xué)打算搞什么?
“千夏,我有點不舒服,我去校醫(yī)室一下,你一會告訴山下老師?!北贝ǔ憾诘?。
“嗯,歐尼醬不舒服的話,我可以陪歐尼醬去的。”北川千夏低著頭說道。
“不用了,你好好上課就行?!?p> 三島仁八看到北川澈站起身問道:“北川,你要去哪里?一會就要上課了。”
“我肚子不舒服,去一下校醫(yī)室。”
“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我一個人就行?!闭f完,北川澈就走出了教室。
三島仁八在教室門口盯著北川澈,北川澈走到走廊轉(zhuǎn)角,藏了起來。
頭探出一點點,看到三島仁八沒有在教室門口后,北川澈這才改變方向,走到了新聞部。
在這之前,北川澈在新聞部外面的角落觀察了十幾分鐘,等新聞部成員出來了后,這才偷偷進去了。
過了十幾分鐘,北川澈從新聞部偷偷拿走了一個白色的東西。
中午,北川澈跟三島仁八吃完了面包后。
“三島,這些流言你在意嗎?”北川澈突然問出這樣一句話。
“說在意也不在意,說不在意也在意。畢竟這種謊話也只有新聞部的人能寫出來吧?!比龒u仁八苦笑地?fù)u了搖頭。
“三島,跟我來?!北贝ǔ赫f道。
“去哪?”
“跟著我就行?!?p> 過了一會兒,北川澈把三島仁八帶到了高中一年級的樓層。
“這里不是高一的地方嗎?北川,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三島,你不用說話,一會兒你就知道了?!?p> “請問,同學(xué),你們班何野同學(xué)在嗎?”北川澈對著剛打算走進自己班里的女生說道。
“何野嗎?應(yīng)該在,我去把她叫出來?!迸哌M班里,看到了班里后排正在休息的女生大喊道:“何野,有人找你?!?p> 何野唯香走了過來,看到三島仁八,臉就微微變紅。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何野唯香問道。
“何野同學(xué),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是什么吧?”北川澈從校服褲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紙。
何野唯香看到紙,臉色變的緊張不安,握緊了拳頭回答:“我不知道這張紙是什么?!?p> “是嗎?,那要不要我把這件事告訴全校呢?”北川澈威脅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何野唯香把拳頭握的更緊了,似乎指甲要扎進肉里的樣子。
“我們?nèi)ネ饷媪牧?,總不能在你教室門口聊這件事吧?”
“好!”
北川澈在前面帶著路,三島仁八兩人在后面跟著。
“北川,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你們兩個在吵架?”三島仁八疑惑地問道。
“三島,一會你就知道了?!北贝ǔ褐皇腔貞?yīng)相同的話。
北川澈把三島仁八兩人帶進了棒球部的休息室。
“這里剛好中午沒有人,我們坐下聊一聊吧?!北贝ǔ恨D(zhuǎn)頭說道。
“聊什么?”三島仁八問道。
但是北川澈沒有回答三島仁八的疑惑。
“何野同學(xué),你誣陷別人這件事怎么說?”北川澈冰冷的眼神盯著何野唯香。
“什么誣陷別人?”
“就是你誣陷三島這件事,想必我不用多說了吧?”
“等等,北川,你說是她發(fā)了那片新聞?”三島仁八頓時不淡定了。
“對,就是她發(fā)的,而且還是她寫的。”
“但是我也不認(rèn)識她???”三島仁八看著何野唯香問道:“你為什么要誣陷我?”
“我沒有誣陷你!”何野唯香大喊了一聲。
“哦?既然何野同學(xué)不打算說實話,那我就不打算好好跟何野同學(xué)說話了。”北川澈臉色變了陰沉,“何野同學(xué),明白這張紙是什么紙吧?”
“出勤表,我知道。但你不能說那個新聞是我發(fā)出去的,因為這個出勤表上沒有我去新聞部。”
“不不,我還有一張表哦?!北贝ǔ河謴牧硪粋€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紙。
“這個何野同學(xué)打算怎么解釋?!北贝ǔ喊鸭埛诺搅俗雷由稀?p> “北川,這里怎么有兩張出勤表?”三島仁八看著桌上的這張紙驚訝道。
“因為上一張是何野同學(xué)自己寫的,而這張才是真正的出勤表,我說的沒錯吧,何野同學(xué)?”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何野唯香聲音里已經(jīng)有了一絲怒氣。
“既然何野同學(xué)不說的話,那我就又要拿出一個證據(jù)了。”北川澈又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紙。(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才不會跟你說其實拿了三張紙。)
“你這是從哪里找出來的?!焙我拔ㄏ憧粗厦娴淖帜樕沧兊母贝ǔ褐耙粯雨幊亮?。
“從垃圾桶里啊,哦,對,是新聞部的垃圾桶里,這應(yīng)該是昨天下午我們走后,你寫出來的草稿吧。
你竟然不把這樣的證據(jù)給撕碎了,而是完好無損的扔進垃圾桶里,你真是心大?!北贝ǔ何⑿Φ乜粗我拔ㄏ恪?p> “何野同學(xué),我不認(rèn)識你吧?你為什么要誣陷我!”三島仁八站起身用手抓住了何野唯香的肩膀。
“不,不是這樣的,要不是部長她,我也不會這么做!都怪部長,都怪美竹玲她!”何野唯香的臉上有兩行淚水從眼角流下。
“何野同學(xué)跟我們解釋解釋吧?三島,你先別生氣,把手放開?!北贝ǔ鹤呱锨?,把三島仁八的手從何野唯香的肩膀上挪下。
“好吧,聽你的,北川。”三島仁八這才坐了下來。
“因為我喜歡三島學(xué)長,但是有一天我看見部長她日記里寫著要跟三島學(xué)長表白,而我想獨占三島學(xué)長。”何野唯香低頭哭泣著說道。
“然后你想找個辦法,讓大家都討厭三島,然后遠(yuǎn)離三島,這樣你就能獨占他了?”北川澈挑了挑眉問道。
“嗯,我是真心喜歡三島學(xué)長的!我不能容忍別人喜歡學(xué)長,我想獨占學(xué)長!”何野唯香抬起了頭大喊道。
“好了,三島,這事我可管不了,你們聊吧?!北贝ǔ鹤吡顺鋈?,在外面陰涼處找到一個長椅坐下,等著兩人討論完。
過了一會兒,三島仁八帶著何野唯香走了過來。
“說完了嗎,三島?”北川澈看著兩人問道。
“嗯,說完了?!?p> “怎么,你不哭了?”北川澈看著何野唯香的臉問道。
“嗯,不哭了。”何野唯香紅著臉低著頭回答道。
“怎么,這是把臉哭紅了,不敢抬頭見人了嗎?”北川澈心里吐槽道。
“那今天就請何野同學(xué)發(fā)個消息,告訴大家這件事只是報道錯了,好嗎?”
“嗯,好?!?p> “那我們走了,何野。”三島仁八拉著北川澈的手就要走了。
“三島學(xué)長,再見?!?p> 剛走了一會,三島仁八松開了北川澈的手。
“三島,什么鬼?你怎么叫她何野?”北川澈疑惑地問道。
“因為我答應(yīng)跟何野同學(xué)交往了?!?p> “可以,很強勢?!北贝ǔ航o三島仁八點了一個贊,心里吐槽著:特么你兩玩我呢?之前還是誣陷者跟被誣陷者,現(xiàn)在就成了交往對象了??!
“北川,其實何野人不壞?!比龒u仁八想了一下說道。
“呵,我看你就是見色忘友,什么一見鐘情,那都是假的明明就是見色起意?!北贝ǔ憾旧喟l(fā)揮了作用。
“不要這樣說啦,我會害羞的?!比龒u仁八假裝做了個女生嬌羞的表情。
“別看我,你個偽娘?!?p> 回到教室后,已經(jīng)是第一節(jié)課上了一半了,兩人成功被國語老師批評了一頓,而且還要站著上半節(jié)課。
“歐尼醬,你剛才跟三島同學(xué)去干什么了?”北川千夏轉(zhuǎn)頭小心翼翼地問道。
“也就只是一點小事?!北贝ǔ盒÷暬亓艘痪洹?p> “北川!你不僅遲到了,而且還說話,你告訴我你剛才再跟誰說話!”國語地中海老師用粉筆指著北川澈。
“報告,老師,我剛才在自言自語?!?p> ‘哈哈哈’課堂低下學(xué)生們哄堂大笑。
“好,自言自語是吧?以后你上我課必須站著上課!沒有我允許不準(zhǔn)坐下!”
……
早上,新聞部的報紙上有了關(guān)于這次報道錯誤的解釋,并且還寫出何野唯香已經(jīng)跟當(dāng)事人三島仁八道過歉的這件事。
但是知道這件事的北川澈則是笑呵呵的盯著三島仁八心里想到:想打死好兄弟,并且不會被警察抓到,我該怎么做才能天衣無縫。
三島仁八感覺到了脖子有些寒冷,哆嗦了一下身子,轉(zhuǎn)頭看到了盯著他的北川澈。
“北川你不用這么微笑地看著我,怪可怕的?!?p> “是呢,抱歉,我就是喜歡這樣看別人,尤其是對好兄弟?!?p> “不過我沒有想到北川是個能當(dāng)偵探的潛質(zhì)?!比龒u仁八夸贊道。
“呵呵,當(dāng)偵探,不知道自己到時候怎么死的?!北贝ǔ盒睦锵氲侥硞€慘死的偵探。
“你看我說三島同學(xué)不是壞人吧?”一個女生對著幾個男生說道。
“嗯嗯,三島不是壞人?!蹦猩鷤兏胶偷?。
“北川,我們要出去買些飲料,你要喝什么?”三島仁八問道。
“可樂,謝謝?!?p> 三島仁八幾人去買飲料的時候,北川澈有些困,于是趴在桌子上打算睡一會兒。
“千夏,一會老師來了,你記得把我叫醒?!北贝ǔ恨D(zhuǎn)頭對著正在努力看書的北川千夏說道。
“好的,歐尼醬?!?p> 過了一會兒,北川千夏沒有把北川澈叫醒,反而比老師先進一步的三島仁八用冰涼的可樂把北川澈弄醒了。
“北川,你的可樂。剛才在做什么夢???”三島仁八問道。
北川澈打開飲料,喝了一口,聽見三島仁八的話,直接吐了出來。
“沒什么夢?!逼鋵嵄贝ǔ簤粢娏怂郎褡冃『髞淼礁屏艘粋€命案,而且他自己還在案發(fā)現(xiàn)場。
“北川!”地中海老師大喊道,“你以后上我課就站著上課,永遠(yuǎn)也別想坐下了。”
“這老師怎么了?”北川澈疑惑地問三島仁八。
“額……你的可樂有一點噴在了老師的衣服上?!比龒u仁八指著地中海老師衣服上的一灘臟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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