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了,可聽了秦月的話只覺得她大驚小怪,人有沒進院子,說了幾句讓她早點睡就掛了。
外面的人還沒有走。
秦月趴在窗下面想看看他們是些什么人,可她又不敢。
大門開著呢。
而且,她故意開著門就是要想她。
“你們怕什么,沒聽見那老太婆說,院子里今晚沒人只有那父女倆?!?p> “怎么不怕,可我們有多久沒做男人該做的事了,這里又不像之前的地方,有酒吧又足浴店?!?p> “要不算了吧,那女兒長的是不錯看著也嫩,可是別忘了那是楊強管著的人,據(jù)說手術費已經花了好多了,萬一我們現(xiàn)在……那人死了,我相信楊強會把一切責任推給我們的。”
“是啊,是啊,楊強那滑頭,因為這件事被老板批了,有我們他還不得……”
“就這樣吧,我們去找下一家,掏些錢省事?!?p> “省事是省事,可那么多次,那夫人的肚.皮我早已膩歪了?!?p> “膩歪了不怕,能降火就行?!?p> “對對對,能過兩月結了工資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快.活一番?!?p> “……”
聲音漸漸遠去秦月抱著自己倒下,可手里的刀卻始終也沒有放下。
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秦月沒去自己的床而是鉆進來秦田的被子。
抱著秦田。
好像這樣她才會不那么怕。
……
想動那個夜晚,秦月就變成了個哭泣寶。
“月月別哭?!鼻靥镌诙道锾统鲆粔K糖剝了糖紙將糖喂給秦月,“吃糖,不哭?!?p> 秦月感受著嘴里的甜意,抱了抱秦田又打雞血般振作起來。
她哭什么呢?
等爸爸做完顱骨修復手術他們就能回家了。
那里有媽媽!
醫(yī)院。
在秦田做手術前,秦田還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做了相應檢查才可以。
這次的病房是個四人間。
沒有衛(wèi)生間。
病人看起來都不太嚴重。
除了秦田是做修復手術的外,其他都是住院不久。
引起秦月注意點是和秦田交叉對著的病人。
他是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大大的眼睛,秦月從沒見過一個男孩子有那么大的那么雙的眼睛。
住進病房,秦月和那個男孩子都沒有說話。
直到秦田做了顱骨修復手術,秦月才和男孩子說話了。
秦田手術后出現(xiàn)了發(fā)熱狀態(tài),醫(yī)生說正常的,但關鍵時刻要注意。
秦軍和秦田二十四小時輪流照看。
這天晚上,秦田又發(fā)熱了。
秦月有了經驗,拿著冰袋物理降溫。
等秦田溫度降下來了,秦月這才松了口氣,可就算如此也時不時摸摸秦田的腦袋時不時量個體溫。
“姐姐,姐姐……姐姐?!?p> 安靜的病房,一聲聲低聲的“姐姐”讓秦月毛骨悚然。
聽了半晌才發(fā)現(xiàn)是那個大眼睛男孩子。
男孩子頭上抱著紗布,此時他正靠在床上一臉痛苦的看著秦月。
秦月指了指自己,詢問,“你好,你剛剛在叫我?”
男孩子扶著頭艱難的點點頭。
見大眼男孩如此,秦月忙過去,看了看旁邊睡著的兩位家長,低聲問,“你……怎么了?”
大眼男孩手放在頭上一臉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