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律師咨詢一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這次出來本來就是偷偷出來的。
更何況,面對偌大的城市,秦月渺小的不能再渺小。
下一個律師事務所在哪,秦月沒勇氣也沒時間去尋覓了。
三日后,楊強來醫(yī)院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比預期來的早一些。
秦月等人也早秦明一步回到了村子。
秦田和秦月的房間還留著,還是能住人的。
秦軍則是被后貴安排在村子里唯一的一個旅店。
次日中午。
當秦明、任云和秦澤到了后,也被后貴安排在秦軍所住的旅店。
村子里的旅店,條件自然談不上一個“好”,在后貴和楊強的授意下,更是空調(diào)遙控也被收了起來。
大冷的天,沒有電熱毯也沒有供暖的,很是惡劣。
秦明三人來是什么用意很明顯,可楊強卻是權(quán)當不知,就這樣晾著他們。
生活費不提供,人也不出現(xiàn)。
“秦月,有床單嗎?有的話拿來當窗簾,你和爸爸的床就在窗邊,這么冷的天沒個窗簾晚上得多冷啊。”
秦月咬了咬唇,低聲道,“哥,沒,沒有床單。”
說完秦月頭“嗖”的低了下來,床單原本是有一個的,可是……上面卻沾了她的大姨媽。
提起這個秦月就心有戚戚。
冬天到了,天也冷了,秦月的手因為洗衣服也起了凍瘡。
可這還不是最難熬的,最難熬的是,因著常常碰涼水,秦月上個月生理期的時候差點,那個痛史無前例,秦月恨不得當場砸暈自己。
整個人抱著肚子縮在床上痛的翻來覆去,臉色煞白煞白的。
秦月在家的時候也痛經(jīng),可那在可承受范圍內(nèi)。
自從來這邊,痛經(jīng)卻是越來越嚴重。
這次疼得讓秦月恨不得立即離開這個世界。
可就算如此,秦月還是得咬牙從床上爬起來照顧秦田。
一日三餐從未落下。
更不用提秦田偶爾大小便失禁,臟衣服是攢不得的。
攢一攢,再攢一攢,一直不洗,那下次穿什么?
秦田沒那么多合身的換洗衣服。
“那你們晚上睡的時候頭放這邊,那離窗太近凍的腦袋疼?!鼻孛髦噶酥复驳牧硪贿叺?。
“好?!鼻卦鹿郧牲c頭。
秦田是戴著帽子的,就是睡覺秦月也沒讓秦田拿掉。
就是被子,秦田也蓋了兩張,是后生回家前留下的。
“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币恢睕]說話的任云說道。
又說,“我們得想辦法,天越來越冷了,這里又是楊強的地盤。”
任云也就是秦月姐夫,秦葉的老公。
秦葉懷孕了,預產(chǎn)期也快了,任云一直呆在這邊也不放心啊。
秦澤點頭,附和道,“是啊?!?p> 就在此時,秦明的手機響了。
一掛斷電話,秦明就看向眾人,一臉的古怪,“后貴說,楊強請我們?nèi)タh上吃飯?!?p> 又給正準備做午飯的秦月說,“不用做飯了,我們出去吃?!?p> 楊強請吃飯?
秦月皺了皺眉,怎么有種鴻門宴的感覺。
無論如何,楊強這是真的請他們吃飯了。
秦月坐在包廂,看著眼前的雞鴨魚肉的擺了一大桌,再看看周圍坐著的人。
一時間壓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