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謝謝你們,我哭過后就沒事了?!辈恢肋^了多久,秦月從周文文懷里出來,看著周文文和許姍姍道。
許姍姍心想,釋然,哪能那么容易釋然?
要是能那么容易釋然,秦月也不至于對醫(yī)院有那么大的反應。
她當時眼底的恐懼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相反的,大大咧咧粗神經(jīng)的周文文可不這樣想,見秦月這樣說她也就無條件信了。
不僅如此,她還一臉傲嬌的睨了許姍姍一眼,一副“你看我做的對”求夸獎的表情。
許姍姍搖搖頭,什么也沒有說,而是遞給秦月一杯溫熱的水,關心道,“感冒多喝點水,這樣好的快?!?p> “謝謝。”秦月在周文文的幫助下再次坐了起來接過許姍姍遞過來的水。
周文文看著秦月手里的水杯,眼睛眨了眨,驚訝的問道,“許姍姍,不對啊,這水,你啥時弄的呀?”
許姍姍揚揚眉,撇撇嘴,無比淡然道,“就在你和秦月抱頭痛哭的時候?!?p> “什么抱頭痛哭?我哪有痛哭,要痛哭也只有秦月一個人好不,我那只是在安慰,安慰好不好……”周文文語氣激動,但聲音卻是越說越弱,顯然也是想到了她剛剛的一系列行為。
不等周文文說什么,許姍姍又道,“你還說沒有,我可是有證據(jù)的哦?!?p> “什,什么證據(jù)?”周文文話雖如此,卻是快速的伸手去擦她自己的眼睛。
不經(jīng)意瞥見許姍姍的壞笑,周文文氣惱不已,追著許姍姍在八人間的病房鬧了起來。
原本死氣沉沉的病房因為許姍姍和周文文的打鬧而有了不一樣的氛圍。
秦月環(huán)顧四周,看著熟悉的病房,再看看打鬧的倆人……
少女特有的朝氣和歡快讓秦月不由得被感染,一時間,仿佛病房也沒那么可怕了。
秦月給自己打氣:秦月啊秦月,過去的就讓她過去吧,不戀過去,過好當下,期待未來吧。
更何況,父親現(xiàn)在還在這個世界好好活著,而她身邊也有很多很多溫情的人,她又何必將自己困在過往生活的磨難中而不能自拔呢。
“對了,秦月,下學期來我們就得分科了,你選文科還是理科???”打鬧了一會,周文文回到病床前問正在喝水的秦月。
不等秦月說話,許姍姍卻是開懟了,“周文文你有完沒完,你就讓秦月好好休息吧,一天嘰嘰喳喳的,啥時能有個消停。”
“消停?怎么嫌我吵啊,你想讓我消停,我偏不,略略略……氣死你?!?p> 許姍姍對周文文沒轍,坐在秦月旁邊,對她說,“要不要休息會,這瓶水掛完還有一瓶?!?p> 秦月也沒逞強,重新躺下,腦袋昏昏沉沉的她很快又睡著了。
“秦月,秦月,秦月?!敝芪奈倪B叫三聲,見秦月睡著了,問許姍姍,“姍姍,你說秦月這么明朗的人怎么會經(jīng)歷那些啊?!?p> 周文文語氣是說不出的心疼。
許姍姍嘆口氣,“或許,這就是生活吧,不過……”
“不過什么?”周文文的急性子喲。
“不過,秦月也是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