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冬明月也查了一下奔馬會的對家三機組,他們是蒸蒸日上的藥材經(jīng)銷公司,還兼職拍電影。
其實就是倒賣劣質(zhì)藥材,以及拍三級片的.....
冬明月也知道自己這么做很容易被抓包,但如今之計也只有這樣的辦法。
不過經(jīng)過陶李幫忙調(diào)查,就算是三機組收購劣質(zhì)公司股票,也不是什么都收,像藥溢豐山這種也是他們的黑名單。
“現(xiàn)在也只有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要不你去你爸爸那里偷一下藥監(jiān)局的資料,我?guī)湍愀母?,偽造一下藥溢豐山還不錯的樣子,反正只要有公文戳章他們就會信?!?p> 陶李說:“那可是五十萬啊,不搏一搏怎么行....你偷個你爸的書房印章也行啊。”
冬明月道:“這樣會不會太鋌而走險了....讓你也牽扯進來還是不太好,我自己就可以解決,就不用你了。”
“沒有我介紹的話,你要怎么見三機組的人呢,他們可不是你隨便上網(wǎng)就能聯(lián)絡到的?!?p> 陶李說:“你要是把我當朋友,這事就讓我管到底。我也想對你表達一下我以前的歉意?!?p> 冬明月盛情難卻,自己也覺得得是這樣才能騙過三機組的人,她也不太懂股票方面背后陰暗的操作,但陶李提供的辦法倒的確是個另辟蹊徑的好主意。
回到家冬明月就潛入冬澤的書房,不過什么也沒找到,抽屜里的公章倒是一堆,不過看樣子都是和藥監(jiān)局沒關系的。
翻找了一堆之后,冬明月決定還是給冬澤打個電話,計劃著去他單位。
冬澤那邊倒是出奇地接起來了,冬明月以為還要好幾次撥打才能通的,這個時候也沒有手機付款,冬明月想的借口就是去要零花錢順便“看看爸爸”。
冬澤似乎無所謂的樣子,次日冬明月就去了。
看了眼氣派堂皇的大樓,出租車司機回頭又打量冬明月裹著個圍巾一身厚實的樣:“小姑娘,你到地方了。”
冬明月也算領教了冬澤的習性,雖然很爽快地答應她可以來,但還是要她在樓下等幾分鐘等他開完會再上去見他,冬明月自然不可能如此,趕緊上了樓,循著記憶去了地方,打開門進入冬澤的辦公室,看看也沒有監(jiān)控,直接開始翻找。
一找還真找到了,還是落灰的抽屜最底層,看著也不是冬澤常用的,就算丟了也沒什么所謂。
本打算就這么拿著東西,一會兒就和冬澤隨便扯兩句就跑的冬明月,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那個小三。
真沒想到,居然已經(jīng)把這個賤女人安到部門里了,看起來還是油水很足的差事,踩著高跟鞋一副sao樣的那女人,倚著玻璃門和古代賣笑的娼一樣和男同事聊著天。
光是看她那樣子,冬明月就可以判斷她屬于那種來者不拒,左右逢源,批都發(fā)烏了的女人。雖然說話不好聽,但的確是存在著這種類型的女人,也無怪乎別人隨便議論兩句。
偏偏看著還正大光明一身正氣的,那種女人的確是秒殺了她親媽林凱麗那種不懂風情的段位。
冬澤你還真會啊,居然在這里享受天人之福。
冬明月冷笑著,遠看令人有點不寒而栗。
那女人叫田淦,穿著黑色價值不菲的套裙,本來沒有看見冬明月,但冬明月在冬澤辦公室特意坐了一會兒,那田淦似乎也到點來侍奉冬澤了,就款款走過來,打開門進來還小女人似的捂著嘴驚訝地打量冬明月。
冬明月穿著大牌的衣褲,是并非大logo但如果知道數(shù)字一定會被嚇一跳的那種類型。她也看見了田淦,太抬頭看過去并沒什么笑意。
“你是....?”
田淦微笑,已經(jīng)認出了冬明月但故意裝不認識她,冬明月一眼就看出,這小三肯定是知道自己和林凱麗長什么樣的,何況攛掇冬澤弄死自己說不定也是這土包子狐貍精的作風。
田淦的臉的確是大,并非什么紅顏禍水,相反是土騷的類型。
給男人足夠的居家感覺,同時又給足夠的sao氣。
兩者兼顧,男人往往被這種小縣城土狐貍迷的昏三昏四。
以前楊明月也和不少這種對手過過招,知道她們的伎倆最為下作。
冬明月皺眉,朗聲道:“你誰?隨便進我爸爸辦公室?!?p> 田淦“啊”了一聲,“原來是你呀,那你要不要吃水果喝咖啡呀,你爸爸正在開會呢,說不定還要等一小會兒?!?p> “叫我田姨就行?!?p> 田淦的架勢就好像她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幼兒園知心好阿姨。
冬明月還是沒表情:“我要喝爸爸辦公桌抽屜里的咖啡”
田淦聞言立刻老板娘氣派地過來:“那里沒有咖啡的,這里的咖啡都是現(xiàn)磨的?!?p> 在這跟我裝什么高級貨?以為我看不出你原來就是個星巴克都喝不起的?
冬明月心里只剩下了嗤笑,“我不信,你得去幫我看看?!?p> 田淦搖搖頭苦笑,還是走過去,當著冬明月的面拉開了抽屜,“吶,都說了沒有的了呀?!?p> 那么熟能生巧地開著冬澤的抽屜的確是越界的人才能有的行為,的確也在告誡冬明月她和冬澤有多親密,想要激起孩子的嫉妒心。
不過恰巧這時,冬澤開門進來了。
“啊,咦?”冬澤看見田淦和冬明月共處一室,還是有點做賊心虛的尷尬,更是掃了眼田淦打開自己抽屜的手:“在干嘛呢?小田?!?p> “哦,冬明月說她想喝咖啡?!?p> 田淦說完,冬明月沒有說穿她怎么知道自己叫冬明月。
“局長,所以我就告訴她嘛,這里只有現(xiàn)磨的,沒有那種便宜的袋裝速溶?!?p> 田淦微笑的恰到好處已經(jīng)走到了冬澤身邊,如果不是冬明月在這里,肯定已經(jīng)開始上手給他捶背捏肩的了。
“我沒有太想喝咖啡啦。”冬明月聳肩,“只是想爸爸了,所以來看看爸爸?!?p> “還有惦記著你的零花錢吧?切,小孩子?!?p> 冬澤好像自己有資格和冬明月打趣的父親一般,一點不知恥地笑著,打開了錢夾,拿出厚厚一沓紅票,粗略看去有兩千左右。
“夠了吧,這一整周都給我專心學習,不要來跑來跑去的,高考能不能考過六百分給爸爸長臉?。俊?p> “我會努力的。”冬明月抬起臉甜甜的笑。
“懂事了?!倍瑵芍钢髟缕^對田淦笑道,“你看,以前跟我都沒幾個笑模樣,她現(xiàn)在,真是長大了?!?p> “是的,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碧镤菩ζ饋頃r眼角的魚尾紋映襯著慈祥的陽光,“明月是怎么來的,打車還是司機送來,補習班上的累不累?”
還真的開始入戲了?你有資格嗎?唆使冬澤這個兇手殺了原本的冬明月的幫兇劊子手。
“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