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只要魔鏡冰晶還在,那么就還有希望能夠獲勝?。?!
白急切而又內(nèi)心空洞般的想著。
剛才的那幾顆大火球,也只不過吹散了銀針攻擊并在鏡子上面留下一些裂痕罷了……
還談不上徹底破碎了魔鏡冰晶!??!
既然普通的水遁千本銀針不行的話,那就用上更強(qiáng)大的水遁千本?。。?p> 白調(diào)動了體內(nèi)已快要枯竭的查克拉,快速而又失了方寸的急切結(jié)印:
“秘術(shù)·千殺滅翔·封陣!”
穿透力更強(qiáng)、數(shù)量翻倍的水遁千本銀針再度團(tuán)團(tuán)扎向魔鏡冰晶中心的明奈佐助鳴人三人……
但結(jié)果…卻是讓白再次遭受重大心理打擊……
只見明奈僅是同樣的把火遁威力提了上去,便再次化解了他的千殺滅翔攻勢,還在魔鏡冰晶上面留下了更多的裂痕。
不僅如此,還逼得白使出冰遁護(hù)體,以免得遭受火焰的侵蝕,“冰遁·冰巖堂無?!?p> 但即使用出了在身體表面結(jié)出一層冰護(hù)體的冰巖堂無,白還是被燙傷了一些,連面具都裂開了……
緊隨而至的是佐助震驚的神情,“是…是你?”
“……”白沉默不語,鬢發(fā)散落,表情恍惚,魔鏡冰晶上增添的裂痕,打亂了他的呼吸……
該用的秘術(shù)都用上了,該出的招數(shù)都放了,可結(jié)果是仍被宇智波明奈輕易擊破……這是白跟隨再不斬以來第一次遇到的。
“殺了我吧……”
白兩眼無神道。
“在魔鏡冰晶碎裂之前……殺了我吧……”
這時,明奈大大放緩了結(jié)印速度。
“我已經(jīng)無法戰(zhàn)勝你們了,而沒辦法戰(zhàn)勝敵人的我,對再不斬大人而言是沒有用處的,所以早已失去了存在的意義?!?p> 佐助楞在原地,看著神情僵冷的白,聽他在那邊說著……但他還是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和困惑,對白愚忠于再不斬、有著旁人看來扭曲的思想感到可悲,怒問: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這么認(rèn)為,難道你就真的只是再不斬的戰(zhàn)斗工具嗎???”
白沒有直接回答佐助的疑問,而是說了一句,“從我母親幽怨冰遁開始到我父親被我親手殺死時,我便明白……”
“原來我是不被這個世界所需要的,沒有存在意義的人。”
…魔鏡冰晶上的裂痕蔓延了一下…漸漸的漸漸的…一面鏡子徹底碎裂…緊接著又是一面冰晶碎裂…化作冰塵消失不見……
伴隨著碎裂的冰晶而消逝之物,正是白那顆業(yè)已死寂的心。
那個只因承載了冰遁而不被父母需要,而又因為冰遁為再不斬大人收容的少年,如今無奈的望著眼前這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而當(dāng)前失去了對再不斬大人的作用后,那么想必再不斬大人也不會再需要自己了吧。
或許,不被世界所需要并不可怕,但不被親近之人所需要的滋味,果然是生不如死嗎……
白的話語讓佐助回想起了他那顆孤獨的秋千樹,在心里與白產(chǎn)生了某種共鳴,“不被世界所需要嗎…”
但佐助還是感到氣憤,他不明白再不斬究竟哪里值得白為之做到這種地步,“再不斬只是在利用你而已??!”
“不?!卑缀卧欢眠@個道理,但能在這個不被需要的世界里,因為有作用而有人需要自己,是多么的珍貴,還有能讓他感到自身是切實存在的……有所意義的。
“也只有再不斬大人,她對我說過,需要我的力量,需要我來幫她完成一些事,而這便是我那之后至今的存在意義?!?p> 冰晶鏡面全部碎裂后,白跌落到了地面,棕黑色的雙眸暗淡無光……
“所以,失去對再不斬大人作用的我,已經(jīng)不再被需要了,因此……佐助,殺了我吧?!?p> 與其再次經(jīng)歷被拋棄,不如早點離開這個不需要自己的世界,這是白那樣的性格所悟出來的道理。
但佐助卻覺得相當(dāng)狗屁不通,沖上去就是一拳砸在白皎潔的臉上,試圖將他扁醒,情緒激動的罵道:
“我不知道再不斬對你來說算是什么,但我只知道,真正珍視你的人、需要你的人,才不會只是把你當(dāng)成了一種戰(zhàn)斗工具,那種人本根就是人渣而已!”
…佐助這一拳下去,白連滾一段距離,也不帶反抗,爬在地上好幾秒才緩緩站起。
“來了來了,嘴遁要發(fā)動了嗎?”明奈停下了結(jié)印動作,他心里對此也很有想法。
“所以,就因為再不斬說了句我需要你的力量,然后你因為第一次感覺被需要,因此就徹底跟隨他為他賣命到這種地步了?”
有沒有搞錯啊,你是多缺愛呢?
明奈忍不住的朝著白和佐助吐槽了一句。
“你不會懂的?!卑壮翜S道。
“被父親企圖抹殺又親手將之送到另一個世界,這樣的經(jīng)歷我的確是不懂,這種情況下再不斬的出現(xiàn)則如同曙光一樣也沒錯。”明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但假使再不斬沒有出現(xiàn)呢,難道你當(dāng)時就不活了?”
明奈雖然作為穿越者,有著不太一樣的思維,然而前身的大量記憶還是對他的情緒會有不小的影響,所以看到白擱那兒輕生時,并未只是感到同情,更多是也和佐助那樣回想起了前身在根里的種種經(jīng)歷。
“總而言之,佐助,我們可不能就此心軟了?!?p> 明奈最后說了一句,然后打算再次發(fā)動火遁。
“或許這樣有些絕情,但我想你也能明白,失去了存在意義后那種生不如死的孤獨感。”
“所以,佐助,別再天真的以為像這樣內(nèi)心早已死去的人,還能把他拉回來了?!?p> “這個世界可是無情的,對敵人手軟,以后遭殃的就是你自己?!?p> 明奈一步一步的結(jié)著印,根部信條之一,無論何種敵人,年齡幾何,能力幾何,有機(jī)會就一擊必殺。
一旁精疲力盡的鳴人此時也自然的站到了明奈那邊,“沒錯,這家伙的能力太可怕了,如果不在這里把他干掉,以后會更加棘手?!?p> 和白對這個世界的感悟不同,鳴人可從來不相信所謂的親情……就連第七班同隊的友情……佐助也曾下意識的去排斥過它。
不想釀造慘劇的話,就別天真單純的去對待,這是那個血色之夜告訴鳴人的道理。
但顯然佐助還是于心不忍,不過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做,因為白看起來十分痛苦,似乎死去才是對他最好的解脫,“白……”
這一刻,佐助懂得了一件事,原來,還是有人活得和他一樣孤獨…痛苦的嗎?
不過,明奈沒有再給佐助和白時間,而是拋出了十來顆手里劍,并在上面加具了烈焰,將它們高速旋轉(zhuǎn)的吹飛出去,直擊不遠(yuǎn)處的白。
“火遁·鳳仙花爪紅!”

赤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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