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據(jù)屏蔽]】
.....窗戶緊緊的關著,房間里非常的悶。
咚,咚咚,咚.....一顫有規(guī)律而又非自然發(fā)出的聲音從窗外響起來,天凱沒有睡著,望向十分寂靜的客廳,有些遲疑的打開了窗簾,窗外是一個記者。
“你是誰?”天凱有些遲疑和略微的震驚,打開了窗戶小聲說道,同時有些被父母發(fā)現(xiàn)。
“你看一下的鬧鐘,”記者小聲地回道。
只見床頭的鬧鐘的秒針沒有走動,時針與分針重疊在12點,是壞了嗎?
若非天凱留意到停留在空中的一只蚊子,天凱都以為這個記者是個瘋子。
“我?你現(xiàn)在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們或許還會再相遇,但是并不在這里?!?p> “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看你資質(zhì)滿滿,咳咳,是你的父母將你的筆記燒掉后我才出現(xiàn)在這里的......你知道穿越嗎?你相信有「位面」這個概念嗎?我來自于另一個位面,如果你想,我可以帶你離開這個位面,”記者說道,然后隨意的坐在了床上,“當然「一切取決于你」,是「放棄幻想」,好好的活下去,在這一世中闖出一片新的天地,走向萬眾矚目的人生高峰,亦或者是「堅守幻想」放棄這里的一切,去尋找一個「更加自由的天地間追尋幻想」的位面?!?p> 記者說道,不知道為什么,記者似乎希望天凱離開。
“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了,”天凱的眼神有些空洞,沒有任何光芒。
“如果你想追尋幻想,那么你可以去天臺之上,結束這一切;如果你想走向人生巔峰,那么請不要抱有任何「自害」的想法,我的能力只能在我存在于這個世界之時生效,而我停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最多只有一兩天的時間,錯過這一次,你可能再也見不到我的存在,而我的存在也會逐漸的淡化,仿佛從未發(fā)生過?!?p> .......天凱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照亮天空的夜城,“我還能保留這一世的記憶么?”
“當然可以,但是又會逐漸地淡忘掉這一世的記憶,而且我保證你能夠轉(zhuǎn)生到一只龍族身上,我也不是神,不能保證你轉(zhuǎn)世的龍族是什么種族,”記者說著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若不是你身上一種強烈的對這個世界的不滿之意,否則我也不會前來這個世界?!?p> 天凱閉上了眼睛,房間壓抑的氣氛弱了幾分。
“還有什么遺言嗎?”記者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天凱身后,這里是樓頂?shù)奶炫_,奇怪的是這里一點風都沒有。
“.......”
記者微微一笑,“如果想好了,那么我們來世再見~”記者身后出現(xiàn)了一條裂縫,從這里看不到空間裂縫里面有什么,記者消失在空間裂縫里面。
裂縫閉合消失了,一切似乎從未發(fā)生過一樣。
天臺上面刮來陣陣冰冷刺骨的寒風,城市的霓虹燈將這份夜景裝飾的五彩斑斕。
不,這一切應該還不能這么早結束吧。天凱后退了幾步。
天凱想起了以前全天在父母的監(jiān)視下什么事情都干不了的痛苦,身體不自覺的向前走了幾步。
但是....這一切,不都是美滿的嗎?在這么一個和平年代中,成為一個舉世皆知,為國爭榮不知道是多少青年的夢想,天凱停下了腳步。
不過,所謂的夢想,真的是他們的夢想嗎?這樣的夢想,會是自己的夢想嗎?天凱又一次向前走了幾步。
「幻想中的位面」究竟指的是什么....是否真的存在呢,如果真的到了那里....會不會還像這里一樣呢?換了一個監(jiān)牢?
狂風呼嘯,屹立在天臺頂端的天凱能看到下面的馬路。
但是盡管是這樣的鼓勵自己,但是天凱不知道為什么,那些灰色的回憶一股勁的涌出,尤其是在自己的「精神支柱」被摧毀后出現(xiàn)的這種感覺愈來愈強烈,所有所積累的壓力在這一瞬間如同洪水缺堤,整個世界似乎都失去了顏色,無論如何想在這些回憶的片段里面找到能夠治愈自己的片段如同與大海撈針.......不,可能連針都不曾存在......
眼前是各種回憶的畫面,這種畫面天凱聽別人說過一嘴,好像是什么走馬燈吧,世界在這一瞬間仿佛都安靜了下來,仿佛只有一片寂靜。
童年,應該是治愈一個人的一生。
而不是一個人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幻想終了......
本記錄所有涉及內(nèi)容「皆已進入幻想」
瑜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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