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道路走了沒多遠左佑就停下了腳步,作為一個出身在江城的騷年,一年偶爾才出現(xiàn)一兩場雪,并且積雪基本上第二天第三天就全部消融不見,左佑對積雪的恐怖一無所知。雖然擁有了超乎常人的強壯身體,可對超過約60厘米的積雪,還是覺得十分不方便,具體可以考慮成年人玩兒童游樂場的塑料球池,雖然五顏六色的塑料球?qū)Τ赡耆藖碚f完全造成不了多少負重感,可在一片60厘米厚一望無際且不知道實際地形的塑料彩球池內(nèi)行走,時間一長多少還是有點不適應(yīng)。這不,左佑一腳踏空,摔出個人形坑。剛起來沒走兩步就又踏空摔倒。左佑這次沒有起來,而是翻了個身仰望天空,沉思了一會兒后,左佑一躍而起,走在了雪面上并沒有下沉,和走在水面上一樣。
沿著被積雪覆蓋的公路左佑一路狂奔,很快眼前視線或然開朗,然后左佑一屁股坐在了積雪堆里,眼前是延綿不絕的山脈,并且大部分都被白雪所覆蓋?!斑@特么怎么辦,在雪上行走還是很耗體力的,周圍又找不到吃的東西補充體力,眼前的盤山公路稍微遠一點兒就和背景山脈連成了一體,即使現(xiàn)在前沖跳下這座山峰,還是要爬上另一座雪山。臥槽~!我特么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啊~?。。 弊笥雍鹜旰笾蓖νΦ奶稍诹说厣?。
“看來某人需要幫助了?”一條小蛇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
“大哥~!你就不能找的別的動物么,這么冷的天,你現(xiàn)在爬行的動作一卡一卡的,一點都不流暢~!”左佑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小蛇。
“別特么廢話了!快快快,把我放到你的懷里,我需要溫暖~!”小蛇厚顏無恥。
左佑一臉嫌棄的將小蛇撿起來,用兩只手將它捧了起來“想都別想,我的胸膛是可愛妹紙專用的~!”
“小氣鬼!話說你怎么來到這里的?”
“你不知道么?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怎么會知道這些破事,你以為我很閑么,每天盯著你看,雖然你也很特別,但是我也不會一直盯著你啊,就和你玩游戲一樣,再怎么喜歡上癮的喜歡上一款游戲也是要抽時間去睡覺吃飯和排泄吧~!”
“巨佬你說的好有道理!根據(jù)你剛才的說法,巨佬是要帶我出去了?”
“帶你個毛線,你看我都快凍僵了!”
“。。。。那么巨佬你為毛剛才要說一句‘看來某人需要幫助了’你只是簡單的過來幸災(zāi)樂禍?看來巨佬無聊到了一定的境界了!要不我現(xiàn)在找個風(fēng)水寶地把你給埋了,讓大佬這次借用的軀體繼續(xù)去冬眠?”
“別、別、別!我這次過來是有目的的,你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散發(fā)出深淵的氣息~!并且還是屬于!^$%#神系的無底深淵的氣息?!遍L期以蛇形象示人的巨佬轉(zhuǎn)移了話題。
“深淵氣息?我怎么感覺不到?”
“你個低等生物能感覺到才奇了怪了,話說和你分開后,你怎么到這鳥不拉屎的位置來的,穌哥的爹地和我有過賭約,都不會直接影響世人的,難道祂公然舞弊~!!!”
“話說巨佬,你可以鄙視我等級低,但你不能說我是低等生物~!要知道,人。。。。”
“少廢話~!特么的給我說重點~!”一道邪惡、霸氣磅礴且兇殘的氣息從左佑手心捧著的小蛇身上散發(fā)出來,周圍的積雪全部變回了雪花漫天飛舞了起來。
“我不知道~!西方的主神在你走后不久才出現(xiàn)并且和我說了幾句話然后就消失了,然后我有點感悟就跑到河底去思考了,等我醒過來就來到了那邊不遠處的湖泊,被人當(dāng)做溺水的人救了起來~!”
“然后呢?咦,之前藏在你身上的低等怪物呢?”
“這里是土著神靈的出身地,來到這里祂就恢復(fù)了意識,然后我就離開了~!”
“那個低等怪物早就恢復(fù)了意識,并且一直在試圖影響你,讓你幫助此地的土著人并領(lǐng)導(dǎo)他們重新奪回大陸,只是你沒有意識到,因為這樣對我有利,所以我也推波助瀾了一把!”
“尼瑪~!勞資就是被你們這些存在給玩壞的!現(xiàn)在我就將你埋到土里,等開春化雪以后你再出來吧~!”左佑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幾下就刨出一個坑,將手里的小蛇丟在坑里,就要蓋土掩埋了。
“別、別、別、英雄我們有話好好說!”
“你在坑里面說~!我聽著!”
“坑里好冷,萬一說道一半我因為力量不足被迫下線了怎么辦,你也知道聽別人話說一半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吧~!”
“有道理”左佑若有所思,重新將大佬撿了起來,手上毛發(fā)生長,還給巨佬搭了個小窩。
“你擺脫它以后做了什么?為什么會出現(xiàn)深淵的氣息?”
“也沒什么特別的啊,我胖揍了那個白眼狼一頓,然后就離開了,我離開不到半小時就遇到了在這里守株待我的您!”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遺漏了什么?從那么遠的地方瞬間就來到了這里,不是那個低等怪物能做到的,就算它恢復(fù)到鼎盛時期也做不到的!”
“我拿到了芬里爾降臨時的狼牙,只不過我只是吸取了點力量,沒有拿走!”
“不是這個,你只是依靠狼牙強化了骨骼,然后皮毛也加強了一些,按照游戲的說法你集齊了套裝中的兩件,然后激活了一條額外屬性,我看你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說吧,還有其他的東西么?”
“我想想,應(yīng)該沒有了啊”左佑抱頭苦思。
“等等,你胸口處的深淵氣息最為濃烈,你將什么東西放到了胸口?”蛇形巨佬問道。
“胸口?胸口?噢,你說的是這個?!弊笥訙蕚鋵⑿乜谔幍暮谡渲槟贸鰜恚蔁o論左佑怎么做都沒有成功,這顆黑珍珠左佑能感覺就在那里,但就是拿不出來。
“我說的是什么?你怎么一副便秘的表情!”
“是一顆黑珍珠,我應(yīng)該是被它影響了,所以我剛從一直想不起來這東西!”
“你是怎么得到的?”
“湖底,湖底有個??我想不起來了湖底有什么東西了,但是我依稀記得是從湖底拿到的這顆黑珍珠,應(yīng)該有很多,但我忍住了,只拿了一顆最普通的!”左佑覺得腦袋有點疼。
“看來你是被這東西給影響了,小子,看來很多存在都盯上你了!越來越有趣了,哈哈哈,太好玩了”巨佬得意忘形了點。
“看上我的多了去了,巨佬你不一樣么,話說你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讓我擺脫這東西?要知道參與游戲的人越多,你的競爭者就越多?然后你笑到最后的希望就越渺茫?”
“我比較享受游戲的過程,哈哈哈,拜拜了小子,太開心了~!”說罷左佑手上的小蛇居然消失不見了。
“尼瑪~!又特么被坑了!”左佑罵罵咧咧,躺倒在地,躺了一會的左佑貌似下定了決心,突然躍起跳上了天空,在半空中左佑大致看清了周圍的地形地貌后,拿出兩位大佬留下的武器,將他們變幻成一把雙頭槍,隨后身上毛發(fā)快速生長并搭上了這把雙頭槍,一個十分簡易的滑翔機就此成型,左佑控制著方向往群山邊緣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