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的人明顯十分恐懼,用來堵破洞的手哆嗦的十分厲害,布頭雖然堵住了老鼠破開的窟窿,也使得破開的窟窿也變大了一些,但即使是這樣,窟窿也被完全封住了。
大頭娃娃發(fā)出了夜梟般的怪聲“你以為這團破布就能堵住窟窿?縫隙可是越來越大了哦,并且還留下了一個小縫隙,你死定了??!”
屋內(nèi)的人更慌了,他來不及仔細看封堵的窟窿,慌慌張張的跑開,而后再次返回,他抓起了一邊干凈的衣物,來不及細想就將整個衣服裹成一團,用地的抵在窗腳的窟窿處,他是如此的用力,抓住衣服的雙手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比指節(jié)更白的是他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只聽見嘭了一聲響,剛才剛好堵住窟窿的布頭也被完全擠了出來,并且由于此時過于大力,窗戶紙被撕出了一條巨大的口子,此時屋內(nèi)的農(nóng)夫終于也看到了窗外的大頭娃娃,此時大頭娃娃的臉異常猙獰,一只眼球也掉了出來,四顆獠牙外翻,看起來異常恐怖。
“哈哈哈,傻瓜,你要是不拿這件衣服過來,我還真拿你沒辦法,可現(xiàn)在你是真的死定了!!”大頭娃娃說完不慌不忙的靠近。
農(nóng)夫丟下了手上的衣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隨之而來的是股間出現(xiàn)的水漬,但很快就被身下的榻榻米吸收干凈只留下了一片顏色較深的地圖。
看到農(nóng)夫癱坐在地,大頭娃娃慢慢的透過窗戶紙的裂縫鉆進了屋子,像貓捉老鼠一般一步步緊逼。
“哇~啊~~~”巨大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村莊,所有其他窩在房間的農(nóng)夫門都將頭緊緊的埋進被窩/毯子/衣物中像一只只驚恐的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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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位于最外圍沒有屋頂茅屋內(nèi)的千代子卻沒能聽到這聲慘叫,在圓月升上天空,當月光越過茅屋的墻壁照耀在了年青武士的身上時,也正是千代子煮開那一碗涼水的時候,千代子就覺得眼皮十分沉重,幾個呼吸之后就趴在了地上睡著了,并發(fā)出了輕輕的呼嚕聲。
年青武士爬了起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從墻角走了出來,一手拔出了插在大門處的武士刀,然后緩緩的走到了千代子的身邊,然后他將武士刀反拿,而后用力的插,,,在了千代子的身前,刀刃朝外,刀背對著千代子的頭頂。隨后他走到墻角拿起毯子蓋在了千代子的身上,由于蓋被子的動作比較大,扯到了后背,鉆心的疼痛從后背傳來,他反手摸到了樹葉樹皮殘渣以及燙傷潰爛的后背。
“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虛弱到如此境地了么?”年青武士一面搖頭一面走到了屋外的空曠處,面朝圓月盤腿坐下。
隨著年青武士盤腿坐下,整個村莊區(qū)域內(nèi)的月光都黯淡了下去,與此同時猶如某個巨大的凸透鏡放置在了天空,這個凸透鏡的焦點正是年青武士,此時照耀在他身上的月光猶如中午的陽光一樣耀眼,瞬間黑色的長毛從他的身上冒出,很快一只黑色的狼人出現(xiàn)在了猶如陽光一樣耀眼的月光中。
這只狼人剛閉上眼睛就聽到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沒有睜眼,但他豎起的一只狼耳朵立即變幻了方向,朝向了慘叫聲的發(fā)源地,巨大黑色的鼻翼猛吸了幾口氣,“還以為是什么呢,原來是這么個東西!”
但這畢竟是倭國的農(nóng)夫,還處于織田君的統(tǒng)治下,滿腦子都是腐朽且齷齪的思想,并暗自下決心只要這東西不過來,他就當沒事發(fā)生,畢竟現(xiàn)在時間寶貴,錯過了今天晚上,那么明天開始月光的效果會越來越差,要等差不多二十八九天才能碰到下個圓月。
想到這里,黑色的狼人豎起的耳朵回轉(zhuǎn)恢復(fù)到正常狀態(tài),一心一意的借助月光治療靈魂上的傷,至于他背后的燙傷,他覺得千代子敷的藥效果不錯,就讓它慢慢愈合好了,畢竟現(xiàn)在還在織田君統(tǒng)治的區(qū)域,只有早點恢復(fù)神智才安全,至于身體上的傷,只要神智完全恢復(fù),都不叫事,自從身體內(nèi)應(yīng)龍的晶化神血被那一位強行奪走導致應(yīng)龍庚辰大佬黑化離開,左佑的意識世界就崩潰了大半,并且他的靈魂上也不滿了細小的裂紋隨時都有魂飛魄散的風險,無奈之下,左佑只能讓青色巨狼來控制身體,自己陷入沉睡,沒想到差不多一年過去了,昨天才有機會沐浴在圓月的月光下。
昨天左佑醒來查看了青色巨狼的記憶才知道這個小女孩在山谷內(nèi)找到了自己,然后莫名其妙的她認了自己作為哥哥,在這一年來,這小孩勞心勞力的照顧著自己被青色巨狼靈魂主導的身體,受了很多苦,為了躲避危險,最開始每個夜晚都躲在她找到的山洞內(nèi),然后她帶自己走進了城市,然后因為自己需要沐浴月光也捅了好幾個簍子后,青色巨狼不再堅持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小女孩的身后,安安靜靜的聽她的話,也學會了說話和成為武士的知識,只是她在來到這里聽說了夜晚的妖怪和縫隙的傳說后,每天晚上都讓自己陷入沒有光的屋內(nèi),要不是昨天晚上機緣巧合狂風暴雨,自己什么時候能醒過來還真是未知數(shù)。
黑色狼人想到這里搖搖頭,可搖到一半他突然找到這個事情的罪魁禍首,就特么是這個鬼物,特么的要不是它,自己早就能沐浴在月光下來,“麻旦!只要這貨敢過來,勞資一定搞死它,要不是它,我也不會淪落至此?。 焙谏侨碎_始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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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娃娃快速將額頭抵在了農(nóng)夫的額頭,農(nóng)夫的慘叫聲戛然而止,淡淡的白色靈魂從口鼻處冒出,被大頭娃娃快速的吸走,隨著靈魂的離去,農(nóng)夫的身體開始變得干癟,最終農(nóng)夫的口鼻處不再冒出靈魂,干癟的農(nóng)夫的雙手不再能夠支撐他的身體,最終干癟的尸體轟然倒塌,變成了一堆黑色的粉末。
“嗯~”大頭娃娃發(fā)出了舒服的呻吟聲,它滿足的拍了拍圓滾的肚皮,心滿意足的準備從縫隙處離去,正當它準備離去之時,它發(fā)現(xiàn)了屋內(nèi)的墻角有一個被毛毯遮蓋的巨大物體,這物體還有節(jié)奏的抖動著。
道旁門
先更后改,脖子疼啊、頭暈啊、頸椎病要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