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合作愉快!”左佑話音剛落,那把造型華貴類似王座,但實際用于禁錮左佑的冰晶審訊椅就遍布裂紋,而后左佑頂著砂仁和任路驚訝的眼神站起,然后擺手跺腳,將身上殘留的冰塊給敲下,然后將手中的青蛙瓜太丟在了碎冰堆里,扒拉幾下后將一個人頭大小的冰球丟向一邊有些難以置信的任路,轉(zhuǎn)身對著砂仁的全息影像致意,瀟灑揮手,在砂仁回過神之前快速離去。
“路哥,請你告訴事實真相其實是你預(yù)判了我們的談判結(jié)果,所以你提前收回了你的能力,于是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家伙才能那么輕松的從你的冰封禁錮中解脫?!鄙叭视行┛酀膯柕?,此時的左佑已經(jīng)消失在了砂仁的視野中,這表明左佑已經(jīng)離去至少200米,設(shè)備的追蹤距離之外。
“沒,其實我原本的打算是你們達(dá)成一致后將這青蛙從他手里奪過來,在關(guān)閉連接以后好好從這個滿嘴謊言的家伙榨點油水,然后再讓他在我的得意王座上自生自滅的。。?!比温废翊蚧@球一般一只手抓著左佑丟過來的冰球,冰球內(nèi)冰封著一只巴掌大小的青蛙。
“這么說他可能自始至終都沒有被你控制住!”
“不可能,你這是在藐視我?。。 ?p> “閉嘴??!”砂仁少見的憤怒了起來。
“滾!!”任路更加暴躁,畢竟被人質(zhì)疑自己吃飯的家伙對某人無效這種侮辱性極大的話語懟到臉上,任路已經(jīng)算很克制了。
“抱歉!”砂仁罕見的立刻道歉,“我收回剛才的那句話,這家伙的很實力不一般,我的天賦能力貌似對他無效——”
“尼瑪!沒完沒了是吧?!等等,你說什么?你的天賦能力?你有什么天賦能力,那不是道術(shù)么,咦,‘道術(shù)’這是剛才那家伙說的??”
“嗯,他提出的詞,之前我們一直都認(rèn)為是天賦,只不過我的天賦比較雜而已,現(xiàn)在這個家伙居然信口拈來?!鄙叭拾欀碱^。
“你的意識是說他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從那個叫李老的家伙手中拿到了我們的資料?我們其實和他來自同一個組織??”
“——放屁!那是我們還未覺醒!現(xiàn)在的我們可是魔域合眾國的男爵,地獄軍團的下級小領(lǐng)主,你要是被他迷惑,那么迎接你的就是煉獄刑罰?。?!”任路咆哮道。
“是??!”任路條件反射式的擺正姿態(tài),手上人頭大小的冰球落在了地上,然后碎了一地,露出了里面的青蛙瓜太,和一個滴溜溜轉(zhuǎn)圈的小法陣。
“這???”任路指著地面上的小法陣有些難以置信。
“這就是我說的,我的道術(shù)對他無效!我悄悄設(shè)下的追蹤陣被他從身上剝離然后和這青蛙妖重疊在一起,然后丟給了你!我也是剛才看你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的!”
“現(xiàn)在怎么辦,他還沒走遠(yuǎn),要我跟上去么?”任路回頭看著左佑離去的方向,現(xiàn)在左佑在他的視線中只有拇指大小了。
“回來吧!目前沒有必要立即翻臉,加上老談的設(shè)備還算靠得住,能大致鎖定他的位置,我剛才設(shè)追蹤陣主要還是多一層保險,這次的任務(wù)算完成了!將這只小青蛙安全的帶回來,你就有可能晉升子爵!”砂仁的聲音透露出無盡的疲憊,然后切斷了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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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腳步輕快,看似悠閑的步伐其實速度并不慢,在走了好一陣后,突然抬頭,對著天空展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然后下一刻,左佑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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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老談你給我滾過來?。。 钡罓斏叭实穆曇繇憦卣麄€大廈。
正在醫(yī)務(wù)室內(nèi)監(jiān)視這一切的三人一個哆嗦,手上的平板摔在了地上,黃泉獄迅速來到了窗臺邊,醫(yī)生鉆到了辦公桌下,老談如喪考妣,彎腰拾起摔破的平板,輕輕一撫,平板回復(fù)如初,將其折疊放進(jìn)褲兜,然后拍了拍臉,掛上笑容,一溜煙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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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使用擬色,讓自己看起來和地面一樣,在迅速逃竄一陣,確定任路沒有跟過來以后,才找了個僻靜的山洞鉆了進(jìn)去,將洞口封死之后盤腿坐了下來,然后進(jìn)入到自己的意識世界中。
“不好辦啊!這群人被洗腦了,并且還洗的這么徹底,雖然將根勒大將這顆定時炸彈給甩出去了,但那個倭國蝗族應(yīng)該怎么處理??2號!3號出來討論一下??!”左佑看著封印倭國蝗族的潔白南瓜式囚籠已經(jīng)在邊緣處出現(xiàn)了少許黑色滲液。
半天過去后,還是一片寂靜,代表善的2號左佑和代表惡的3號左佑并沒有出現(xiàn)。
“咦!怎么回事?”左佑有些懵,“難道之前我一分為三是錯覺?不應(yīng)該啊,可為什么現(xiàn)在又不能讓他們出來了??”最終左佑一個人盤腿坐在這白色南瓜式囚籠前發(fā)呆,眼看黑色滲液開始往四周擴散,左佑心一橫站了起來,一把掀開了封印千殿的南瓜式囚籠,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千殿的脖子,“噬魂之手!”時隔多年,左佑再次施展出噬魂之手!無數(shù)毛細(xì)管瘋狂的從左佑的手臂上伸出,狠狠第扎進(jìn)千殿的身軀,但詭異的是那些扎向千殿心臟的毛細(xì)管都偏離了,沒有一根能接近那個跳動的太陽紋,一息之后,千殿的身軀變得幾乎透明,但他那顆漆黑的跳動心臟和心臟上的太陽紋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任然以原有的節(jié)奏跳動著。
就在左佑準(zhǔn)備施展噬魂之手后半段的爆炸沖擊之時,突然福臨心至,先是一腳將千殿踹飛,在千殿落地的瞬間,一個全新的南瓜式全封閉囚籠將千殿罩了起來,然后將手上即將爆發(fā)的魂力對準(zhǔn)了被千殿污染的地區(qū)。
“轟?。 ?p> 左佑的意識世界地動山搖,下一刻似乎有一位極為強大的存在即將進(jìn)入。
左佑直立身軀,一身倭國的當(dāng)世具足迅速出現(xiàn)將自己完全包裹,臉上還有一個印有太陽紋的金色面具。
下一刻,一顆太陽憑空出現(xiàn)在了左佑的意識世界,隨后極具威壓的意識迅速降臨,而后又立即離開,時間間隔是如此之短,讓左佑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錯覺。抬頭看天,天上憑空出現(xiàn)的太陽也隨之消散。
在太陽完全消散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左佑都保持著身穿大鎧的姿勢一動不動,不是裝酷,實在是靈魂上的壓制過于強烈,猶如被老虎盯住的羊羔,被蛇盯住的青蛙,這是人與神之前的巨大差距,左佑的意志只能保持不跪下,至于更多的,實在不是鋼鐵般的意志能夠企及的,就算是金剛石般的意志在幾個呼吸之后也會被碾壓成渣。
良久,左佑往后轟然倒下,他用哆嗦的手拉開了臉上的面具,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雖然在意識世界中其實根本用不著呼吸。
現(xiàn)實世界中的左佑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腰間別著的武士刀開始散發(fā)著幽暗的光芒,形狀也從武士刀化為了一把中式寶劍,一個年青武將緩緩從劍內(nèi)鉆出,下一刻點點星光憑空出現(xiàn)在山洞內(nèi),然后一顆一顆的沒入左佑的身軀,讓癱在地上的左佑感到了久違的溫暖,過了很久,左佑才能夠稍稍抬一下手臂換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將寶劍抱在了胸前,而后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左佑一下子坐了起來,手中的中式寶劍已經(jīng)恢復(fù)成了武士刀的樣子。
“我還是太天真,之前可以直視神靈是因為有大佬的庇護,如今自己一個人根本不夠看,現(xiàn)在只能夾著尾巴做人,目前最需要做的事就是偽裝好,世界上最為堅固的堡壘往往是從內(nèi)部被打開的,現(xiàn)在的我有了不錯的身份,完全可以好好的掀起巨浪,至于那個小鬼子的魂力,它應(yīng)該能吃的下幾次,短時間應(yīng)該沒問題,但時間長了也容易污染,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尋找下一把。。。。?!?p> 左佑整理了一下衣衫,輕輕的打開封住洞口的山石,看著外面的星光夜色,屏蔽身上的體溫,然后快速的向華枯寺跑去。
差不多半小時后,左佑來到了華枯寺的山下,看著將整座山都包裹在內(nèi)的巨大透明罩子,左佑站在這個差點把‘我什么都沒看見,我什么都不知道’這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掩耳盜鈴的話作為滾動字幕循環(huán)播放的巨大罩子前感覺有些無語,看來倭國小鬼子即使是已經(jīng)皈依多年的禿驢,還是會對本國的太陽神以及其麾下直屬機構(gòu)擁有深入骨髓根深蒂固的恐懼。
左佑分明是忘記了自己在片刻前面對大神意志降臨時的不堪表現(xiàn)。
“這不叫恐懼!這叫人貴有自知之明?!蹦硞€年邁倭國禿驢語重心長的如是對身前兩個少年和一眾僧侶說道。
“天照實力和勢力極強,盡量不要招惹,如不幸招惹,請不要說你曾在這里學(xué)習(xí)劍道!”某個年邁倭國禿驢惡狠狠的看著身前兩個腰間別著武士刀,有些躍躍欲試的少年,唾沫星子噴了他們一臉。
道旁門
先更后改。PS,上火,感冒,渾身乏力,但沒發(fā)熱,如果明天還這樣,我就去醫(yī)院就醫(yī),放心,我會帶著iPad和手機一起去的,應(yīng)該不會影響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