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爺皺眉絞盡腦汁一番,醉熏熏道:“白清筠是哪根蔥?”
秦綰纓給他介紹:“白啟的女兒,菩兮郡主?!?p> 那又是誰?
嬌爺眉頭皺的更深了,大手一揮,這都不重要,“管他是白啟還是白清筠,惹了阿七小爺就要揍他。”
一張俊臉湊到在宋念卿眼前放大,杏眼被酒熏得亮如繁星,語氣討好又賣乖:“那白清筠怎么惹到你了,小爺要加倍替你揍她?!?p> 宋念卿伸出一根手指推開他的俊臉,“這是女人之間的事,男人不能插手?!?p> “我也是女人?!?p> 嬌爺醉了酒,就像個鬧騰的孩子。
秦綰纓插嘴:“侄子啊,這倆女人要爭奪南相,你也要跟著爭?”
一句話,他便醒了酒。
夜離歌心中被扯了一下,藏了滿眼的驚慌,看著塌上的紅衣女子:“你、看上那南相了?”
宋念卿笑笑,藏了滿眼的歡喜。
夜離歌盛滿星子的杏眼剎那間殞了光,白玉的手,突然擒住了她的肩,他張嘴,說出幾個字:為何不是我?
卻是無聲的。
宋念卿握住他的手腕,往前靠近一分,問:“你說什么?”
夜離歌松了手,推開她,重新做回椅子,瞇著杏眼輕搖手里酒杯,一飲而盡,他笑:“方才醉了酒,忘了。”
“醉了還喝那么多?!彼文钋涑蛄搜勰前肟盏木茐印?p> 夜離歌的眼角被酒染紅了,似醉非醉:“怪阿七的酒太醉人?!?p> 宋念卿看著他笑笑,便瞥開眼,眼底一片清明,卻獨獨望不到底。
秦綰纓看了兩人一眼,搖頭不語。
情字難寫,有人飛蛾撲火,有人如履薄冰。
總之,都是癡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