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曼聞言并沒有離開這里,反而轉頭朝著一旁的桌子上走去,只見伸出芊芊玉手。
拿起茶壺便往被子里倒了一杯,接著便微抿一口之后端起朝著孫長云走了過去。
伸手便將自己剛剛喝過的水杯遞了過去,臉色微紅盡顯害羞之意。只見孫長云接過了水杯。
周云曼見狀心中不經竊喜起來,看了一眼自己曼妙的身材,前凸后翹,果然啊,英雄還是難過沒人關。
便是在心中感嘆道,然而只見孫長云揮手便將手中水杯里的水朝著面前之人撲了過去。
只見茶水頃刻間便打濕了衣物,尤其是周云曼此時只穿了青絲之物,茶水剛一接觸。
青絲之內的肌膚便已經浮現(xiàn)了出來,渾身上下的肌膚不斷的若隱若現(xiàn),周云曼見狀也不生氣。
反而扭動著自己前凸后翹曼妙的身姿,雙手攀附著孫長云的身體,來回拋著眉眼。
渾身猶如只有層層薄絲掩蓋的周云曼此時就如同毫無衣物一般在孫長云身上不斷的游走著。
“你說你這是做什么嘛,你都把茶水潑在人家身上了。”只見周云曼牽起孫長云的手,向著她的身上擦拭。
孫長云眉心緊皺,眼底浮現(xiàn)厭惡,這女人到底想要搞什么?
只不過曾經身為天地之主宰的孫長云什么樣的神女魔女沒有見過。
更何況只是周云曼這樣的女人,前世的孫長云只要想要,那么多少神女魔女都是爭先恐后的撲上來。
以他的定力,豈是周云曼可以動搖的。只見他神色平淡的抬起來頭,“你在水杯里放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嗎?”
周云曼聞言臉上一抹驚色一閃而過,笑了笑。便再度朝著那張桌子走了過去,伸出手緩緩拿起茶壺。
而她心里卻有些不悅,這男人是搞什么?柳下惠嗎?怎么都不來點反應?
再度的倒了杯水出來,孫長云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些什么。只見周云鵬拿著水杯。
走到了花盆旁,舉手手中的水杯便將其中的茶水倒了下去,只見剛剛還靈氣充足的話頃刻間就漆黑枯萎而凋零。
孫長云見狀臉上便震驚了起來,他原以為頂多也就是放個合歡散迷藥春藥什么的。
沒想到居然是威力如此巨大的毒藥,看著花盆那土壤此時都已經漆黑了起來,孫長云的心中。
便是一陣后怕,要是剛剛自己但是少一分警覺將杯中的茶水喝了進去,恐怕現(xiàn)在已經躺在地上。
長眠不起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只見孫長云臉上有些許的疑惑之色,自己和她也沒什么深仇大恨。
為什么要這么害自己?莫非是愛而不得?這個想法直接在孫長云的心中被他抹殺掉。
因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從周云曼接近開始,便能感覺到她帶著一股強烈的目的感。
“呵呵?!敝灰娭茉坡湫α艘宦暎澳銢]有發(fā)現(xiàn)我姓周嗎?”
“嗯?”孫長云聞言臉上便更加的震驚了起來,但很快就隱藏下去。
周?莫非是天陵城周家之人?最開始導師協(xié)會將她派過來,自己心中也是有猜測過這個結果。
只不過想著姓周的這么多,不可能人人都是天陵城周家之人,便也沒有將此事在放在心上。
如今聽到她的話,怎能不讓孫長云心中升起疑惑,“你是天陵城周家之人?”“呵呵。”
周云曼聞言臉上浮現(xiàn)一抹詭異的笑意,好似痛苦又悲傷,片刻之后便緩緩開口說道:“你猜的沒錯。”
見自己心中的答案被確定啦下來,孫長云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疑惑之色,“你是周家之人,為什么我從來沒見過你?!?p> 畢竟孫長云從小也是在天陵城之中長大,但是腦海之中對于周云曼的印象卻是沒有絲毫。
“呵呵。”只見周云曼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苦澀的笑容,回想起自己的經歷臉上便浮現(xiàn)一抹難以掩飾的悲傷。
“我在周家的是嫡系,也就是周云翔的親生妹妹,同時也是周家的二小姐?!睂O長云聞言。
心中更加的疑惑了起來,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周云曼,畢竟要是她的身份如她所說的一般。那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會淪落到成為導師協(xié)會的奴隸呢?
“如果你的身份是真實的,恐怕如今你就不會出現(xiàn)在導師協(xié)會的地盤上了。”他聲音滿是冷冽。
“呵呵?!敝灰娭茉坡嘈σ宦?,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痛苦的神色一閃而過,要不是孫長云時刻的注意著她,或許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我是鼎器?!焙喓唵螁我痪湓拝s是在孫長云的內心之中造成軒然大波。
畢竟鼎器的稀有可是萬中無一,更何況一個家族要是想要長久不衰那么也是需要一兩個鼎器的存在。
除了少個別的豪族勢力實力之大根本就不需要這些外物來彌補,心中便更加的疑惑了起來。
畢竟周家要是想崛起,那么周云曼是至關重要的一點,哪怕他們是親人,但是招領強者入贅周家也是可以的。
何必讓她來這導師協(xié)會當奴仆呢,“即便你是鼎器,周家應該也不會讓你在這當奴仆吧?!?p> “前些年家族之中還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強盛,然后周家家主為了討好導師協(xié)會,便將我送給了他們?!?p> 只見周云曼的聲音傳了出來,為孫長云解釋清楚疑惑,聽著她那平淡的語氣,便知道這些年她在導師協(xié)會應該不會好過。
“你在導師協(xié)會他們就沒來看過你嗎?”孫長云見狀問道,就算是為了討好導師協(xié)會。
那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看看總是應該的吧,“一群畜生罷了,就算來了也只是一群畜生看另外一群畜生?!?p> 只見周云曼平淡的說著,言語之中的氣息卻是讓孫長云聞言心中都感到了些許的悲傷。
這種情況不明所起,也沒有歸處。
成為鼎器之后被家族討好別人送了出去,導師協(xié)會既然知道她是鼎器,自然也就不會那么輕易的繞過她。
定會拉著她修行,孫長云不敢想象她小小的年紀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變得像如今這般。
哪怕是充滿憤恨的話語也可以平淡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