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屈家,剛得知自己家小妹被臨幸,就又看到了她的信。
“父親,小妹說什么?”
屈父將信遞給了屈太傅,道:“父親你看吧?!?p> 屈太傅一看,白胡子差點都精沒了。
“皇帝莫不是瘋了不成?!”
屈靜凇的兄長拿過信來一讀,皆是驚著了。
“小妹才被臨幸,這就要封妃,她可是在宮里得罪了什么人了?”
屈太傅看著最后一行小字道:“靜凇那孩子我知道,入宮也是為了屈家。也怪屈氏皆文人,不能在武上幫襯她。”
書房里一片寂靜。
若是可以,他們也不想小妹進宮的。
屈太傅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道:“去給我研墨,老夫可要稱病在家躲躲風頭了。”
屈父點頭,道:“這些日子,我們都還是在家避避風頭?!?p> “奉天承運,屈才人賢良淑德,國運之女,上呈天運,下接人和,朕得之欣慰,特封皇貴妃,欽此!”
總管太監(jiān)笑瞇瞇道:“貴妃娘娘,接旨吧。”
靜凇道:“謝主隆恩?!?p> 靜凇接過圣旨,交給身后陛下親賜的女官手中道:“公公坐會兒?!?p> “雜家可不坐了,皇貴妃娘娘,青鸞宮已經(jīng)給您收好了,陛下說了,讓您今兒就搬過去?!惫Φ媚墙幸粋€獻媚啊,他在宮里算是老人了,這最年輕的皇貴妃還是頭一次見,可見皇帝對這位是有多喜歡。
今后若是得了她的青眼,可不止更好過呢~
“知道了,翠珠,替我送送公公?!?p> 翠珠識相的交給了總管太監(jiān)一小沓銀票,笑著將人給送了出去。順便打聽打聽,這位皇帝除了美人,還有什么喜歡的。
看著總管太監(jiān)離開,靜凇才將圣旨又拿出來看了一遍。
沒錯,寫的就是國運之女!
誰他媽算的命!
“娘娘,這會兒還未到晌午,天還不算熱?!迸偬嵝训?,這個時辰不走,等過會兒路上可就炎熱了。
靜凇將圣旨用紅木盒子裝好,對女官說:“我的首飾全部搬走,還有衣服,那是陛下賞的,我得帶走?!?p> 女官笑著稱是。
【十一】宿主大人,原劇中有這一說?
【靜凇】有的。只是這國運之女幾個字,頭一次見。
【十一】宿主大人懷疑?
【靜凇】敏妃。敏妃父親是翰林院大學(xué)士,皇帝這些年的圣旨幾乎都由他代筆,那老皇帝又是個沉迷美色的,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那個女人居然那么小心眼!
【十一】那我們豈不是如履薄冰?
【靜凇】這要看那位大皇子如何看這件事了。
屈靜凇被封皇貴妃的消息,除了敏妃那里極為安靜,其他各宮反應(yīng)各異。
其中就屬蕓妃和皇后最為嚴重。
蕓妃砸碎了宮中不少瓷器,飽滿的胸膛依舊起伏不定。
“咳咳咳.......”
“母妃,消消氣,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丫頭而已,誰知道以后能走多遠呢?”三皇子想起之前在花園中的匆匆一目,雖然年紀大了些,但是那身段極好。
蕓妃拍拍自己悶著的胸口,聽到三皇子的話頓時柳眉橫豎,道:“皇兒你才13歲,這些陰司是誰交給你的?!不學(xué)上進,本妃當然知道那小丫頭路還長著呢,只是沒有想到這丫頭水這么深,呵呵,也不知道皇后那里作何反應(yīng)了?!?p> 鳳鳴宮,皇后知道消息的時候,恰巧大皇子也在。
大皇子劍眉微皺,不知道他這位沉迷女色的父皇這番動靜是作何?
皇后吹著盞中的熱茶問:“皇兒,覺得如何?”
大皇子搖頭:“毫無頭緒。父皇已經(jīng)連續(xù)五日沒有上朝,朝前都快掐起來了。老三老五更是毫無規(guī)矩的出現(xiàn)在偏殿,在這樣下去,遲早亡國?!?p> 皇后想著朝前越亂越好,這樣拿住把柄才多。她又繼續(xù)問道:“屈太傅什么反應(yīng)?”
大皇子搖頭:“屈太傅已經(jīng)告病在家快七日了。母后是說,這一切,都是屈......皇貴妃的手筆?”
“不好說?!鼻邓€是聽說過的,入官至今,除非家中白事,從來沒有請過假。
大皇子一后背冷汗,拿捏父皇脾性如此準確,對朝中走向如此清楚,她是打算稱帝嗎?!
皇后笑而不語,那這些日子來她鳳鳴宮,她看著,那小丫頭是想站隊。
挑眉看了眼自己的兒子,太過心慈手軟,難當大任。
她也就冷眼看著,看看這丫頭到底在想些什么。
“府中如何?”
大皇子知道母后指的是什么,但是生孩子這種事情,不是說有就有的,他可不想成為父皇那樣好色的人。
“府中諸事安好,母后就不要掛念了。”
皇后點點頭,誒......安好?若是真的安好,她也就不用整日操心了。
冊封禮當晚,皇帝又歇在了青鸞宮,一個人抱著被子顛鸞倒鳳,蕩漾的聲音讓守在門口的翠珠春心蕩漾。留著指甲的手緊緊掐住自己的另一只手,克制著身體的躁動。
而靜凇一身黑衣,出現(xiàn)在了皇后的寢殿。
“你這會兒來,老皇帝能放過你?”皇后似笑非笑道。
靜凇拍拍肩頭的冷氣,道:“年紀大了,體力自然不行,打臉充胖子的后果,自然是睡得死沉?!?p> 皇后沉默,又看了一會兒,雖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的青鸞殿,但是這種時候來,一定是有事兒,道:“我皇兒府上,是不是有不干凈的東西?!?p> “娘娘英明,不過如何做,還得大皇子自己決定,強扭的瓜不甜,逼來的結(jié)果不完?!膘o凇看了看這皇后寢宮的陳設(shè),心中好生羨慕。
果真如此!皇后藏在被子里的手握緊成拳道:“你想要什么?”
“離宮?!膘o凇看著皇后詫異的眼神笑道,“娘娘怕是不知,我當年進宮也是逼不得已,天妒英才,兔死狗烹,天家的那些心思我一清二楚,用我一人換整個屈氏,劃算?!?p> 皇后張嘴無話可說。
靜凇坐在溫暖的臺階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再者,其他皇子那里,我信不過。”
皇后看著她的樣子,竟然是懷孕了。
“你這事兒,還有誰知道?!”
“只有我。”靜凇轉(zhuǎn)頭看著皇后笑道,“我寫信于家中,大皇子在京城若是要做事,家父家兄會幫襯這些。”
“你倒是有心了。”皇后捏捏眉心,“我兒府中的事情,我希望越快解決越好?!?p> 靜凇挑了挑眉,道:“這恐怕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