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凇抄起柜子上的布娃娃轉(zhuǎn)身高舉道:“夜之主賜予我力量,消滅這個惡魔之子!”
靜凇舉著布娃娃,下手快準(zhǔn),朝著吳文昊臉上砸去。
吳文昊還沒從她莫名其妙的話語中回過神來,就被布娃娃準(zhǔn)準(zhǔn)砸在臉上。
兩人扭打在一起,最后靜凇被吳文昊力量壓制,鎖在地上。
“你剛說什么?”他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異教徒,快放開吾,吾主是不會放過你的!”靜凇柳眉皺在一起,雙手被控制,試圖對敵人進(jìn)行鐵頭功攻擊。
吳文昊嘆了口氣,沒長大的小破孩兒,中二病呢。
吳文昊的速度很快,堪堪三天就把靜凇要的東西準(zhǔn)備齊全。
吳文昊看著這位在民間很有威望的私家偵探動作麻利的將設(shè)備組裝成功,有些懷疑這位是不是神偷出身,太專業(yè)了一些了吧。
靜凇讓吳文昊訂購的裝備,大部分錢用在了開鎖裝備上,柳家二層的那到鎖著的門,她用簡易方法撬不開,那只能用高科技的手段打開了。
吳文昊擺弄著她組裝好的設(shè)備道:“大寶貝兒,你是不是記錄在案的小偷,很厲害的那種啊?!?p> 靜凇給了他的狼爪子一巴掌:“你才大寶貝兒,你才大!”
吳文昊摸著自己通紅的手背,邪邪道:“我哪里大,你不是知道嗎,恩?”
靜?。号P槽?。?!
歪!110嗎,我這里有個流氓,對,男性。
吳文昊見她真的快要發(fā)飆,不在鬧她,找了個軟墊,拉長了身體躺在地上。
“喂,你回你家去躺著,擠?!膘o凇在組裝東西,這人一大只的躺在她的小公寓里面,讓她倍感擁擠。
吳文昊挑眉,作勢就要脫自己衣服。
靜凇伸出去的腳一秒收回,太可怕啦,媽媽,這里有人一言不合就耍流氓。
為了不讓柳葉青認(rèn)出自己,靜凇全副武裝到眼睛。
“如何?”
“非專業(yè)人士,絕對忍不住你?!眳俏年唤o她這個造型點贊。
一輛普通的小面包車停在郊外的路邊,在小面包車?yán)镌俅未_認(rèn)自己每個地方都裹得嚴(yán)實,在吳文昊驚訝的表情下,從窗子鎖了出去,消失在無邊的夜色中。
吳文昊拿起夜視望遠(yuǎn)鏡,在樹林中來回尋找,靜凇早就不見蹤影。
“這個小家伙,等明兒到局里,我一定要好好的查查你,真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靜凇在樹林里穿梭,很快就到達(dá)柳家的后花園。
順著石板路,來到車庫,檢查了一遍車庫,少了一輛白色的SUV。
柳葉青今晚居然出去了,這是哪個人格出去了?
帶上自己的吸力手套,將開鎖的工具轉(zhuǎn)到后背。
#專業(yè)爬墻神偷上線#
二層的窗戶是簡單的梭窗,靜凇從窗戶進(jìn)去,在一層的樓梯和三層的樓梯的扶手處分別裝上了微小的紅外線感應(yīng)器。不管是從哪個方向來人,靜凇都能感覺到。
檢查了一遍感應(yīng)器的靈敏度,靜凇再次回到二層,將自己的高科技拿出來。
3D掃描在小屏幕上立體成像,靜凇研究了一下這個鎖,打開自己的撬鎖工具包,選擇了兩根撬棍,看著三維圖,一點一點將鎖給無痕撬開。
靜凇將東西收拾好,慢慢打開了這道門。
“喝......”
靜凇倒吸一口氣,手腳有些發(fā)軟。
屋里子燈光很暗,正對自己的,是一對夫妻的結(jié)婚照,眼睛嘴還有器官用黑色涂滿,看顏色,畫的人很用力。結(jié)婚照的兩側(cè),是兩具特殊處理過的干尸,器官的部分消失不見,男的四肢和頭顱被制成了木偶狀的連接,女的雙手和五官都被清理掉,隨意的丟在地上。將兩具尸體標(biāo)本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是擺放整齊的各種個體性別器官和單獨裝瓶的五官,大致看來男女都有。房間的另一間是成像室,上面用夾子掛起來的照片是各種血腥傷口的特寫。
靜凇拿出自己的相機(jī)快速拍完照片,一刻也不想多待,快速原路返回。
幾乎是在樹干上飛躍,原主的生理反應(yīng)靜凇根本沒有辦法控制,只想以最快的方式回到有吳文昊在的那輛小面包車。
車內(nèi),吳文昊在梳理靜凇之前的記事本,還沒有理出個頭緒,“唰”的一聲,車門被打開,就看見面罩早就脫掉的靜凇跳上車廂,將門關(guān)好。
“開車。”她衣服都沒有脫,就開口道。
“大寶貝兒......”吳文昊不知道她到底是看到了什么。
“我讓你開車!”靜凇再一次吼道。
吳文昊見她臉色不好,不再多問,麻利的發(fā)動汽車,腳踩油門,在路上急行。
靜凇回到公寓,衣服也來不及脫,就趴在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
“嘔......”
吳文昊給她到了熱水,貼心的拍著她的后背,等她吐完了之后將熱水遞上。
含了一口水吐掉,口腔中酸酸的味道淡了很多。
“呼?!膘o凇幾乎在趴在馬桶上在休息。
吳文昊輕輕拍著她的背,伸手放水沖馬桶。
靜凇對著原主的身體吐槽無力,更加對這個任務(wù)吐槽無力,她作為一個鬼,居然吐到虛脫,簡直懷疑鬼生。
“大寶貝兒,怎么回事?”
吳文昊攙扶著靜凇躺倒床上,很擔(dān)憂。
靜凇將腰間的相機(jī)丟給他:“自己看吧?!?p> 吳文昊接過相機(jī),打開相冊,上面清晰的畫面讓他這位經(jīng)驗豐富的壓抑也忍不住倒吸氣。
“那是......”
“沒看錯的話,是柳葉青的父母?!膘o凇將身上的夜行衣脫掉丟在地上道,“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信息,她的父母早在七年前就已經(jīng)移民國外,柳葉青那時候18歲,獨自在國內(nèi)生活。這些年她和父母一直沒有聯(lián)系,國外也沒有關(guān)于她父母的任何消息。”
照片內(nèi)最多的就是性別器官,柳葉青對這些器官有著強(qiáng)烈的感情,極其厭惡又深深沉迷,但是原因他不敢確認(rèn)。
“靜凇,你說過,你在柳家三層的黑色房間內(nèi),躲在床底下聽聞了一場三人之間的搏斗,是真的?”
靜凇點頭,簡直是職業(yè)生涯中的敗筆。
“我還留了被我做過處理的音頻,你要的話,我可以找出來發(fā)給你。”
吳文昊點點頭道:“原音頻要是也留著的話,請一起發(fā)給吧?!彼麑⑾鄼C(jī)收起來,慎重的對她道,“小可愛,這個案子,可能會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