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高月黑,賈正亮坐在小院的大理石凳子上,沖著門外的白咕咕喊了一句:“帶上來吧!”
兩個臉被抓破的人被它扔在地上,而它又后飛到賈正亮的肩膀上,梳理它的羽毛,它似乎愛上了這幅身體。
看著倒在地上,失去反抗能力的兩個人,賈正亮抽了一口許久沒碰的煙,問道:“你們挺執(zhí)著的啊,原本我度假就是想要暗示你們別跟了,奈何你們聽不懂,也罷,你們是小人物我不收拾你們,說吧,誰派的。”
兩個黑衣西服的男子看了彼此一眼,他們都驚訝于賈正亮原來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卻只是當(dāng)做沒有看到。
但他們的沉默卻激怒了心情不好的賈正亮,四把刀子不知從那里飛出直接扎穿了兩人的雙手,痛,十指連心的痛,按照常理來說,審問應(yīng)該是先對一個人動刑,讓另一個人觀看第一個人痛苦的神情說不定就招了。
但賈正亮不一樣,為什么跟蹤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情不好,但這么做,這兩個倒霉孩子可受不了,當(dāng)場投降:“我們說,我們說。”
“等等,”還沒等他們搞明白,接著又是四把刀扎入手中,賈正亮沒有理會他們的痛苦,又慢悠悠的抽了口煙,然后才說道:“這是你們沒有骨氣的懲罰,好了,你們長話短說吧,我趕時間。”
二人哪里見過這種人,這可是現(xiàn)代社會啊,心中一怕什么都交代了:“我們是天下會風(fēng)會長的手下,我們其實不是在跟蹤您,是會長知道風(fēng)小姐身邊一直有一個男人才叫我們保護她的。”
“嗯?”賈正亮很無語,真是一個大烏龍,他還以為是王家、公司或者星耀社的人呢,畢竟自己太能搞事了,但卻完全忽略了風(fēng)正豪這一手。
仔細(xì)一想,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啊,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好幾天都和一個男人住一塊兒,自己說不定親自上陣也有可能。
但好不容易擺好的架子,怎么可能因為對方是岳父就撤了呢?跟蹤我付出代價也是應(yīng)得的,“你說你們是風(fēng)會長派來的,可有證據(jù)啊?”
這兩人看著空中又懸浮著四把刀,都要哭了,旁白的秀發(fā)小哥直接搶答:“你看這個能當(dāng)做證據(jù)嗎?這是天下會的徽章。”
“我看看,的確很像啊。”
秀發(fā)男急道:“這是真的,上面還有我的姓名呢?!?p> “嗯,你叫王五?”
“是的。”
“說吧,你和王家什么關(guān)系。”
“什么王家?我就是個孤兒,當(dāng)初身上出現(xiàn)異能被父母拋棄了,幸好遇到了會長這樣的好心人,我才有一口飯吃。”
“那你就這么出賣了你的會長?”
“我沒有啊,會長可沒吩咐我們不能暴露,不能說啊?!?p> “那你們就跟蹤我,還想在我做好事的時候沖進來?”
“我們哪敢,我們只是聽沒有動靜了,想要進來看一看?!?p> “好敢聽?兩個老色胚,該打?!?p> 剩下的斬仙飛刀出了就沒有收回去的理,一頭扎進了他們手中。
“這是一份療傷藥,自己拿去用吧,回去之后告你們的風(fēng)會長,讓他時刻注意王家,三日之內(nèi)必有驚喜,看他能不能把握機遇吧!”
“白咕咕,我們該行動了?!?p> 賈正亮走后王五看著自己和同伴趙溜手上的二十個窟窿,想要罵娘又怕賈正亮殺回來。他們雖然是異人,但異人也是人啊,會疼會傷會死。
他試了試賈正亮的藥,傷口立刻就愈合了,‘好東西!’,趙溜靈機一動突然就不舍得用了,“兄弟,這可是救命的寶貝,咱們這次不怨啊,這人真可能會成為我們的姑爺。”
“就這手段,就這藥劑,哪一個都不簡單,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復(fù)命吧!”
王五卻不甘心:“就這樣回去,如何面對會長?!?p> “你傻啊,你沒看到風(fēng)小姐已經(jīng)回去了嗎?這是風(fēng)會長的家事,我們這些外人參與進去干什么,你難道能決定風(fēng)小姐嫁給誰嗎?”
“可是?!?p> “還可是個屁,咱們不用這藥手上就是窟窿,回去后會長就會明白我們盡力了,按照慣例是不會有處罰的?!?p> “也罷?!?p> 天下會總部,兩人正在給風(fēng)會長稟報跟蹤情況,趙溜這人特別有意思,原本有心私吞的卻忍住疼也向風(fēng)會長交代了藥劑的事。
風(fēng)正豪聽完后,原本還能假裝平靜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這孩子,簡直是胡鬧,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勇氣和王家作對?!?p> 說完后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你們把那藥劑拿出來,我要看看是否真的有這么神?!?p> “會長就是這個,我也是看王五涂了才知道,傷口立馬就愈合了。您看,我們本來每人手上是六個窟窿,王五有一邊少了一個就是如此?!?p> “竟然一點疤痕都沒有,你涂給我看看?!?p> 風(fēng)正豪親眼所見后更覺得匪夷所思:“你們下去吧,今天的事不準(zhǔn)說出去。”
趙溜:“會長,那這藥膏我給您留下了。”
“什么意思!既然是給你們的,你們就拿著,我還犯不著和傷員搶藥?!?p> “是?!?p> 房間中,風(fēng)正豪摸了摸妻子的照片,臉上露出了難得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