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啊,話說周圍的人都去哪里了?”蕭子軒撓了撓頭,試圖蒙混過關(guān)。
穆錦歌看著蕭子軒拙劣的演技,淡淡的笑了笑。
“你剛才朝我扔刀子的時候可不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啊?!蹦洛\歌雙手環(huán)胸靜靜的看著蕭子軒表演。
蕭子軒老臉一紅,尷尬的干咳幾聲,臉上堆起笑容說“姐,真不好意思剛才手滑不小心把刀子扔出去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哈。”說罷轉(zhuǎn)身就走。
“別急啊,蕭子軒弟弟。”一柄長劍從旁邊太陽傘的骨架中竄了出來,像有意識一樣擋在了蕭子軒的面前。
“要使用異能嗎”蕭子軒遲疑了一下,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認為自己的異能是瞬間移動,自然不能在使用別的異能來暴露自己,但過早使用異能的話,后面自己絕對不占任何優(yōu)勢了。
還沒等蕭子軒思考出合理的對策,穆錦歌已經(jīng)走到了蕭子軒的身邊。
“這是我第一次使用鏡勺呢,沒想到里面是這樣的光景。”
出乎意料的,穆錦歌并沒有對蕭子軒做什么,而是開始和蕭子軒閑聊起來。
“我并沒有對你動手的念頭,你大可放心。”
蕭子軒心想,“既然不動手那姑奶奶你把劍放下啊,他一直在我身邊環(huán)繞我有點害怕?!?p> 穆錦歌接著說到,“我剛剛查閱了下與你有關(guān)的資料,從你出生的醫(yī)院到高中的學校,一切資料我都看了一遍,但是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你太普通了。”
“?。俊笔捵榆巸?nèi)心無語至極,“所以普通是一種罪嘍?!?p> 穆錦歌見蕭子軒不說話便繼續(xù)說到,“一個從父母工作到學習成績都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人,居然被學院評為了花級以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p> 蕭子軒敏銳的抓住了這個重點,他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身份暴露了,但穆錦歌并不知道自己的等級,也就是說,對方關(guān)于自己的能力和等級等相關(guān)情報一無所知,所以此時自己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了。
“看來你們那個杰瑞老師并沒有把我們的情報帶給你們啊?!笔捵榆幊爸S的笑了笑。
穆錦歌微微皺眉,“我入學比較晚,并不知道你口中的杰瑞是誰,不過我們確實沒有收到任何與你們有關(guān)的情報,在這一點上,我承認你們做的很好?!?p> “不過,我并不害怕你們知道我的異能是什么,這個對我來說無關(guān)緊要。杰西卡教授讓我盡情發(fā)揮,只要別在表世界惹出太大的亂子就行?!?p> “又一個人名的情報,”蕭子軒輕嘆,看來這妞是真不怕情報泄露,這樣她的隊友怎么放心她一個人呢。
“所以呢,你把我拉進這個鏡勺中想做什么?難道不是想要套取我的情報嗎?”蕭子軒擺了擺手。
“無論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不會告訴你的,而且”蕭子軒彈了彈身邊的長劍,“如果我想溜,你是攔不住我的?!?p> 說罷,打了一個響指,瞬間消失在穆錦歌眼前。
只見飛劍頓了一瞬,立刻朝著蕭子軒的方向飛去,過了一會后,蕭子軒又氣喘吁吁的瞬移到穆錦歌的身邊,而那柄飛劍則環(huán)繞在蕭子軒的身旁,寸步不離。
穆錦歌笑了笑,“無論你是傳送還是轉(zhuǎn)移類的異能,都無法逃脫這把飛劍。從你剛才使用桌子上的餐具開始用餐開始,你就已經(jīng)被我的飛劍標記了?!?p> 蕭子軒不再說話,面對對面異能自己所知少的可憐,“連移動都能被標記嗎?”蕭子軒心里暗想。
“所以呢,如果你愿意,告訴我一些你們?nèi)藛T的情報,不愿意呢,”穆錦歌頓了頓,“告訴我一些關(guān)于沙漠孤王的青銅壺的情報。如果你執(zhí)意不說的話,我會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動來讓你自愿說出口哦。”
蕭子軒有點懵了,難道這個普朗塞爾的人員連這個壺的情報都不知道嗎?
“難道你們沒有得到那個壺嗎?”蕭子軒試探性的問道。
穆錦歌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你們親愛的拉曼教授偽裝成向?qū)О盐覀凃_的暈頭轉(zhuǎn)向,不僅騙了我們向?qū)зM,讓我們在沙漠里呆了整整兩周,還順走了我們的地圖,最后追上他的時候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個3D打印的模型。真是嘲諷拉滿了啊。”
蕭子軒努力憋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怪不得手臂被炸了,真是活該。
“畢竟是競爭對手嘛,有些手段肯定也不能叫違規(guī)嘛。”蕭子軒替拉曼用心的解釋。
“我現(xiàn)在能心平氣和的和你在這里說話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讓步了,”穆錦歌面露不悅,似乎想起了當時的不快。
身邊漂浮的飛劍發(fā)出了陣陣的轟鳴。
“確實確實,那我就告訴你一些關(guān)于青銅壺的情報。”蕭子軒摸了摸鼻子。
“話說你能不能讓這把劍離我遠點?”
穆錦歌沒有說話,但還是控制長劍拉開了一些與蕭子軒的距離。
“我所知道的情報就是,青銅壺就是阿拉丁神燈?!笔捵榆幒敛华q豫的脫口而出。
穆錦歌皺了皺眉,確實這個青銅壺從外形到傳說都和阿拉丁神燈很像,但阿拉丁神燈的故事畢竟只是一個傳說。
“一模一樣是指?”
“就是無論是許愿機制還是許愿方式都和傳說中一模一樣。”
“據(jù)說只有最先接觸到的人才可以許愿,每一個人許完愿望之后神燈都會隨機轉(zhuǎn)移,直到看不見的地方?!笔捵榆幚^續(xù)瞎編亂造他料定這個女人覺都不知道與沙漠孤王的青銅壺有關(guān)的任何情報,畢竟拉曼是見過他的唯一人。
“呵?!敝宦犇洛\歌傳來了一聲冷笑。
“如果許愿機制和你說的一樣,擦擦壺壁就能許愿,那為什么拉曼不許愿讓他趕緊回到諾貝斯特,而是在最后的幾秒鐘用通徑傳送走了呢?”
蕭子軒一愣明顯忽略了這個問題。
“那么既然他一個人就能夠拿走青銅壺,這次回來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難不成真的是來旅游嗎?”
“真是不好糊弄啊,這個妮子居然能從我們的一點點信息中獲取有用的情報,真是小看她了。”蕭子軒心想。
“其實,我們,其實我們就是來旅游的,什么壺啊,劍啊我們都不知道呦?!笔捵榆幮ξ幕卮鸬馈?p> 穆錦歌眸子中閃過一絲冷意,飛劍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直接刺向蕭子軒的手臂。
只見蕭子軒不慌不忙,打了一個響指,手表上秒針的指針正好轉(zhuǎn)夠20圈,兩人一陣恍惚,巨大的眩暈感來襲,再一睜眼,兩人身邊的喧鬧聲,人群又都宛如潮水般襲來。
穆錦歌趕忙讓飛劍歸回原位,不能被一般人看到自己的異能否則會引起大亂。
當她離開座位,起身向蕭子軒的位置看去時,蕭子軒已經(jīng)瞬間移動走了,桌子上,碗里的那顆眼睛失去了光澤,正孤零零的漂浮在湯面上。
穆錦歌眼神中帶著殺意,蕭子軒是吧,下次見面必定要砍斷他的什么東西才行。
因為催眠的效果,讓穆錦歌忘記了自己已經(jīng)用飛劍標記過蕭子軒,所以也沒有接著用飛劍去定位蕭子軒的位置。
沒有心情再呆在這里,她合上電腦,拿起手提包就要離開,一轉(zhuǎn)身,一位服務生正站在她的身邊微笑,并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位小姐,剛才那位先生沒有付錢,您既然給給他點單那想必一定認識他吧?!?p> 穆錦歌的臉上再也無法浮現(xiàn)任何笑容,只有冰霜般的死寂。
記載于2018年8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