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我和你拼了。”
金凱德還沒怎么,索尼婭卻立刻反應過來,立刻提著啤酒瓶朝著王軒腦袋上就砸了下去。
面對這突然攻擊,王軒的手猛地一并,掌刀徑直往前一揮,剛好到了桌子上方的啤酒瓶瞬間沿著索尼婭的手握處整齊而斷。
啤酒瓶掉落在桌面上,啤酒瓶身落地,啤酒撒了一地。
索尼婭拿著瓶口呆了一下,直接一腳將桌子踢翻,抄起身下的椅子朝著王軒輪了過去。
“反應很靈敏嘛?!?p> 王軒笑了一下,叫在地面輕輕一蹬,連人帶椅子向后滑了一截,躲過了椅子的攻擊。
“金凱德,你老婆的性子可真火爆啊。”
王軒朝著還在一邊發(fā)呆的金凱德說了一句。
隨后從椅子上起來,正好避過索尼婭丟過來的椅子。
之后重新走向吧臺,撿起一個啤酒塞子朝著身后一丟,正好將所以那正要舉起的手槍大落在地。
隨后又重新取出三支啤酒,三個瓶蓋,每一個都在索尼婭企圖從地上撿起手槍時,將槍砸的更遠。
索尼婭連續(xù)三次從地上撈槍失敗,正要朝槍整個撲過去,忽然一個全金屬的紅酒起子仿佛一柄飛刀一般從吧臺直射而來,穿過扳機,將手槍牢牢的釘在了地上。
索尼婭費力將手槍翹起來,卻發(fā)現(xiàn)槍的扳機已經(jīng)被剛剛的紅酒起子給砸斷了。
“嘿!混蛋,這是我老婆!不許耍她!”
一直沉默的金凱德猛地站起,仿佛小馬哥附身似的,手中多了兩把手槍全部指向王軒。
“……,好啊,畢竟是朋友妻嘛~”
王軒看著金凱德忽然笑了笑,引來對方的一陣皺眉。
“混蛋,你給我閃開!”
索尼婭被金凱德的話氣得不輕,又想抄起板凳,這一次金凱德趕緊將其攔了下來。
“親愛的,你消消氣,消消氣?!?p> 金凱德趕忙在旁邊將老婆給勸住。
“我的戰(zhàn)力你們也清楚,反正今天你們兩個里面我起碼要帶走一個,你們自己選吧?!?p> 王軒也懶得多說了,這兩口子的脾氣實在是迥異,而且很明顯這索尼婭是個不吃虧的主。
與其自己跟對方?jīng)]完沒了的吵,反而不如讓他們兩口子之間互相商量。
說完之后,王軒拿著兩瓶啤酒,拖著一把椅子,去了就把外面。
“小蟑螂,我們趁著這個家伙出去了走吧?!?p> 暴怒的索尼婭在王軒離開之后,滿臉的怒火瞬間消失,立刻小聲的說道。
“逃不掉的,這個家伙太邪性了,我曾經(jīng)嘗試過甩了他,但是不管怎么樣,他都能找到我們?!?p> 金凱德?lián)u搖頭,直接拒絕了索尼婭的主意。
“你確定不是定位裝置嗎?”
索尼婭一臉懷疑的看著金凱德。
“不是,當時我就確認絕對不是那個了?!?p> 金凱德?lián)u搖頭,自己當初可是趁著黑夜把一副全部都檢查了,不可能有那種東西存在的。
“那家伙瘋了,難道你也要跟著瘋嗎?那可是一個國家的總統(tǒng)!”
索尼婭看著淡定的金凱德,忽然發(fā)起火來。
“親愛的,沒事的,你對我的保命手段難道還不放心嗎?”
金凱德笑著說道。
“你的意思是?”
夫妻同心,索尼婭立刻看向金凱德。
“這已經(jīng)足以保證我的安全了?!?p> 金凱德又說了一句。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是你怎么保證能夠萬無一失?”
索尼婭又一次問道。
“這已經(jīng)足夠了。”
金凱德直接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算你說的有幾分道理吧。”
索尼婭這一次倒是沒有再追究,也是只能妥協(xié)了。
剛剛的幾次試探,已經(jīng)可以證明外面的那個家伙,確實不是他們夫妻能夠對付的。
現(xiàn)在形勢比人強。
他們也只能使用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洪都拉斯的街頭很是有意思,招搖過市的皮卡和上面的機槍仿佛在宣示著自己的權威,那上面的黑幫分子,甚至時不時的還朝著天空打幾發(fā)子彈。
也不知道這些子彈會落在哪個倒霉蛋的頭上。
一直等到王軒將兩瓶啤酒都喝完的時候,身后的破舊木門才再一次開啟,金凱德一臉不情愿的走了出來。
隨后是索尼婭還是一臉不滿的看著王軒,對此王軒只能舉舉手表示這是你們的選擇。
“索尼婭,親愛的,我……”
金凱德一步一回頭,委屈的眼角都擠出了淚水。
“老家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其實心里也很想去那里!你特么記得給老娘我回來!”
索尼婭在金凱德走了兩步之后,立刻罵了一句。
金凱德臉上委屈的表情立刻破功,張著嘴剛想說什么來解釋一句,迎來的卻是索尼婭的兩根中指。
“你們之間的關系還真的是很親密啊?!?p> 王軒看著這一幕笑了一笑。
“那是當然,我們這是上帝安排的愛情?!?p> 金凱德聽到王軒的話,立刻咧著嘴也是帶著炫耀的挺著胸膛說道
對此王軒倒是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這兩口子都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能混在一起,可不就是真愛么!
去白俄羅斯的路程倒是很方便,飛往紐約之后有直達俄羅斯的航班,再從那里到白俄羅斯則更近。
在莫斯科轉乘火車時,王軒和金凱德從大街上經(jīng)過,看著一個個在寒風里露著胳膊大腿的毛妹,王軒都忍不住想要去為這些窮的都穿不起一副的可憐孩子們去捐獻一份愛心了。
哎,對于這些出生在極寒之地的小姐姐們,王軒心中也是充滿了博愛的。
可惜她們的保質期太短,實在是讓人感慨萬千啊。
此時這里正是冬季,在外面的街道上,金凱德更是將自己包裹的如同一只棕熊一樣。
尤其是其在戴上熊皮帽子之后更是像,王軒都擔心他去了野外會不會被獵人直接給一槍崩了。
“我說,你不冷嗎?”
金凱德顫抖的看著僅僅傳了一身中厚風衣的王軒。
“我又沒有結婚,怎么可能會冷?”
王軒看了看金凱德,不動聲色的瞥了一句。
“……,F(xiàn)!”
金凱德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捧著一杯熱咖啡,卻怎么也不覺得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