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都干了什么?!
看男人在沙發(fā)上睡的挺香的,爾木木給他蓋上了毯子,也打著哈欠回屋睡了。
天色昏暗,還未徹底迎來黎明,正是凌晨五點的模樣,
沙發(fā)上的男人被裹成了蟬蛹,身體蜷縮著,半張臉埋在毯子里,安靜睡著,卻又好似下一秒便會化繭成蝶,展開未知的美麗翅膀。
白鑰皺起眉頭,腦中的酸痛感讓人不舒服,想伸手揉一揉,胳膊竟動不了。
他掙扎了下,一翻身。
“啪”
毯子慢慢散開,男人躺在地上,有些懵圈。
視線茫然的盯著上方,這是爾木木家的天花板啊。
他怎么回來的?
撐起身子,男人半坐著,一只腿曲起,手隨意的搭在膝蓋上面,
等等,白鑰突然看向自己的手,
為什么不是爪子?!
他這是以人身出現(xiàn)在爾木木面前了?!
這次白鑰的酒是徹底醒了。
回想起之前種種,白鑰木著個臉,已經(jīng)不知做出什么表情了,
他喝醉酒是這種樣子的嗎?!
第一次喝醉就讓爾木木給撞上了,這是什么鬼運氣?!
爾木木應該沒看出來什么吧...
白鑰扶額,他要是早知道自己喝醉酒竟然跟個小孩子一樣,早就好好練練酒量了!
注重身體健康和工作效率的白鑰,根本不會碰酒這種東西。
現(xiàn)在怎么辦?
白鑰攥住銘牌,溫意漸漸蔓延到冰涼的凹刻字跡上,暖了掌心的名字。
這不正好是一個以人身賴在爾木木家的機會?而且他...
似是確定了什么,白鑰將銘牌重新在手腕上系好。
眼底有散碎星芒在聚集,隨后隱了下去。
起身收拾了下客廳,白鑰走去了廚房。
天光大亮,爾木木比平時晚起了一小時,看來昨晚睡得確實太晚了。
少女揉揉惺忪的眸子,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去洗漱了。
正閉著眼睛刷著牙,少女挺翹的鼻子聳動兩下,一股勾人的香味順著鼻腔進入到五臟六腑。
爾木木摸了摸肚子,附近有人做飯嗎,這么香啊,她的饞蟲都被勾起來了。
只會些簡單飯菜的少女,只能保證自己餓不死,想要享受美味,她還是點外賣吧。
漱了口,爾木木突然瞪大了眼,這味道是從屋里傳過來的,不是窗戶外面的?。?p> 噠噠噠的跑到客廳,順著香味走到廚房。
男人的白襯衫已經(jīng)有了不少褶皺,系著一個深藍色圍裙,有點小。
當然,那是她的。
爾木木來了個深呼吸,滿滿當當?shù)南阄栋鼑怂?,客廳也被收拾的干干凈凈,地板都能看清她的臉了。
這還是她昨天帶回來的孩子氣男人嗎?
她簡直是帶回來一個田螺姑,呸,田螺天使?。?p> 白鑰聽到身后的動靜,看到了爾木木,神色無異,心里挺慌,然后淡定的放下了手里的飯鏟。
男人一步步走進女孩,彎腰伸出了手。
而爾木木被男人的靠近弄的握緊了拳頭,緊接著白鑰的手只是揩去了少女嘴邊的泡沫,
“怎么不擦擦嘴就出來了”
“太香了”
爾木木笑著回道,
拳頭松開了,剛差點就沖男人的肚子揮上去了,她的便宜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占的。
柚田一一
白鑰:瑟瑟發(fā)抖 柚田一一:托腮腮,吃瓜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