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初見就是驚艷
阮微婳在沖近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一個草垛,它是一個茅草屋,而且里面還有人!
那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盡管有一頭牛發(fā)瘋向他狂奔而來,也不動如山,臨危不懼。
他一手握著茶杯,身姿挺拔,雙眼淡定的看向前方,仿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阮微婳突然覺得:積石如玉,列松如翠,朗艷獨絕,世無其二這樣描繪的人原來是真的存在的!
所有的一切驚艷只是剎那,本來打算沖進茅草屋的那一瞬間飛身離開的阮微婳立馬就改變了主意,把愛國往旁邊草簾上一扔,俯身撲向了李瑾玄,這樣的公子本宮主怎么能讓牛給糟蹋了!
反觀李瑾玄呢,其實老實說,他現(xiàn)在是有點懵的,任誰好好的坐在茶棚喝茶,一個貌似瞎子的人騎著一頭發(fā)瘋的牛以雷霆萬鈞之勢向你沖過來,不管你如何鎮(zhèn)定自若也是有一瞬間的慌亂。
但是電光火石之間,在身體反射性想飛身而起的時候腦海中想起密紙上的話:抱橘貓,騎黃牛,這不就是苦等的天宮宮主嗎?
“那她這是想干嘛?已經(jīng)提前之前朕的身份?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想弒君?然后還可以吧罪推給發(fā)瘋的牛?如此精密的計劃竟然在朕出宮之后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想出來,這天宮宮主還真是心機深沉,足智多謀呢!”
在牛沖進眼簾,沖入茶棚的這短短一瞬間李瑾玄已是思考萬千,在牛已經(jīng)近在眼前,臉頰都能感受到,濺起的飛塵,空氣的震動,甚至牛噴出的熱氣的時候,李瑾玄嘴角牽起一個略微的嘲笑:“既然如此,朕何不將計就計,反將她一軍!”
就在李瑾玄嘴角牽一半,一個完整的嘲笑立馬要呈顯出來的時候,一片黑影突然籠罩下來,“唔”李瑾玄的整個臉撞上了一片柔軟,甚至還很有彈性的左右晃了一下,緊接著就是整個人被撞擊力帶著向后翻去,身上傳來的傳來的壓力使得整個臉無縫隙陷入了柔軟,甚至要不能呼吸······
“這是什么殺人手法?如此簡單有用···”李瑾玄胸悶氣短正要運功手刃‘兇手’的時候。
“嗯~~~”一聲嬌喘帶著些痛意在耳邊響起,明明很輕的一聲,李瑾玄卻覺得如同驚雷響起在耳邊,正要運功的手也僵硬得無處安放······
“媽蛋!胸好痛!”宮主大人在心中默默爆了一句粗口。
忍著劇痛撐起身來,阮微婳準備好好看看自己如此犧牲護著的臉有沒有受到損傷,“嗯?公子,你的臉怎如此的···紅?”簡直面若桃腮,艷若牡丹!
“遠觀這人清俊儒雅,如清泉泠冽,如蓮高貴不可褻玩,嗯?近觀劍眉星目,但雙眼迷蒙,面如桃色,惹人犯罪!”阮微婳默默的在心里悱惻。
李瑾玄絲毫不知道自己激發(fā)了宮主大人隱藏了十幾年的流氓潛質(zhì),迅速的調(diào)整好面部表情:“悶的?!?p>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本已撞在茅草屋的柱子上停下來的大黃似乎還沒有發(fā)泄完,掉頭又撞斷了另一根······
阮微婳和李瑾玄同時對視一眼,一起抬頭向上看去,就見成片的茅草夾雜著手臂粗細的木梁迎面砸來!
李瑾玄立馬看了一眼木梁分布的位置,推測兩人躺的位置剛好在交叉的地方,砸下來的最多是些茅草,也就不動如山了,動了說不定還要被砸到。
阮微婳則一瞬間附身,抱頭。
于是皇帝大人又密密實實的陷入了一片柔軟,這下不僅手僵硬了,全身都緊繃僵硬了。
一瞬間,兩人被茅草蓋得嚴嚴實實。
茶棚外。
“豆總管,皇上沒有出來?”
“沒有??!你知道皇上他沒有好奇心的??!我的皇上啊~~~”
“那還等什么,趕緊救人啊,以皇上的武功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問題!”
有,皇上快要被悶死了!
李瑾玄實在憋不住氣了,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應(yīng)該沒有被草給砸壞吧?
阮微婳確實沒有什么大事,但是身下的人的身上的味道實在有些好聞,不想動!但人家都推你了,阮微婳也不好繼續(xù),只得緩緩抬起身,剛起一點就受到了巨大的阻力。
“那里,那里有動靜?!敝煲阋谎劬涂匆娒┎荻牙镄┪⒌膭屿o,并立馬飛奔過去,聽見話聲的李蕭羽和小豆子也隨之其后。
眾人合力抬開附近的木梁,因為茅草作屋頂是被竹篾扎得厚厚的,成片的,搬開木梁才能抬起茅草。
朱毅和李蕭羽小豆子一把掀開茅草片,零星的茅草散落下來落成薄薄的一層。
小豆子迫不及待的扒拉著茅草,嘴里哽咽著:“爺~~爺~~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地方······”
“對不起,找錯人了?!毙《棺涌匆娛呛谏囊路?,以為是李瑾玄,結(jié)果人家抬起頭來,是一位眼睛有疾的女子,應(yīng)該就是騎牛的那位牛人了。
“沒有,你家爺在這呢?!闭f完,雙手撐地,整個身子完全抬來,露出下面的李瑾玄。
三人一臉震驚的看著這幅畫面:“這姿勢,這位置,他們家皇上所以一直埋在人家的~~的~”
小豆子:“我家皇上終于要有妃子了?”
朱毅:“都這樣了,皇上是不是要負責???”
李蕭羽:“光看這女子的鼻子和嘴,皇上真是艷福不淺啊,就是可惜了,是個瞎子!”
李瑾玄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圍觀的三人,看著他們從震驚,然后到神情莫名,臉色精彩紛呈,不用猜也知道他們在想什么,臉色黑了一度轉(zhuǎn)頭對阮微婳說道:“姑娘可有哪里不適,如果沒有,不知可否起身讓在下出來?”
本以為這天宮宮主是識破了自己的身份想刺殺自己,但是從剛剛的情況看來這宮主似乎并不知道,那李瑾玄就打算用之前商量好的身份與之接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