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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怪宮主她過分美麗

第七十九章:痛苦的死法

只怪宮主她過分美麗 貓芼 2028 2021-03-28 11:50:37

  夜間,李瑾玄帶著朱毅來到周宏元的靈堂,靈堂里守喪的人已經(jīng)被白樂禮引開了,李瑾玄看看朱毅,示意他趕快開棺。

  朱毅一掌推過去,棺材蓋瞬間直接’嘭‘的一聲巨響掉在地上,朱毅目瞪口呆。

  李瑾玄瞪了他一眼,小心的向外看了看,還好,院子里沒人。

  “小心一點(diǎn),是怕人發(fā)現(xiàn)不了嗎?”

  朱毅雙手一攤,無辜的道:“我怎么知道它蓋得這么不嚴(yán)實???”

  李瑾玄蹙眉,“不可能,哪有棺材蓋不嚴(yán)實的?”

  朱毅一驚,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莫非···是周宏元被人殺死,然后死不瞑目?變成了···”

  “是有人先于我們動過尸體了?!崩铊雎曋苯哟驍嗔酥煲愕暮聛y想。

  朱毅聽后好奇的也伸頭往棺材里看去,“咦~誰那么不道德,把尸體翻得亂七八糟的也不復(fù)原好,一點(diǎn)都不尊重死者?!?p>  李瑾玄忍不住白了朱毅一眼,朱毅看見了之后,驚奇的說道:“哇,爺,你這個動作已經(jīng)把阮姑娘的精髓學(xué)到了!”

  李瑾玄······

  “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把嘴閉上!”李瑾玄說完就去觀察周宏元脖子的傷口去了。

  朱毅嘿嘿嘿的笑兩聲也湊了過去,不一會,他又忍不住開口了:“這一刀斃命,這人也能死的這么痛苦?你看這臉都扭曲成什么樣了?”

  “所以才被人翻遍全身看有沒有其他的傷口啊?!崩铊е痔纵p輕往脖子上的傷口按了按,眸色不禁一暗,隨后直起身來,把手套脫給了朱毅。

  朱毅接住手套,“是要我也翻翻看嗎?”

  “不用,他身上應(yīng)該沒有其他傷口了。”

  朱毅疑惑,在尸體身上來來回回的看著,“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他脖子上的傷口不是一刀致命的?!崩铊贿吔忉屩贿呑叩焦撞纳w旁邊,一腳把它踢飛起來直接蓋在了棺材上,然后向外走去。

  “好功夫,爺,你真厲害!”拍完馬屁還不忘繼續(xù)問道:“不是一刀致命的?怎么會呢?那可是在脖子上的口子呢。”

  “傷口看起來深,但是只有中間要深一些,兩邊要淺得多,淺一些的地方才是命脈所在,想必兇手一刀下去直接切斷了周宏元的喉嚨,讓他不能呼救,而最終卻是因為兩邊命脈的血液緩緩流盡而亡的?!?p>  朱毅恍然大悟:“怪不得臉那么扭曲呢,那簡直就是在痛苦中看著自己血不斷流盡而亡的啊,誰那么變態(tài)啊,要?dú)⑷?,一刀直接把脖子抹斷給人一個痛快不行啊,非要這么折磨人?!?p>  李瑾玄聽著朱毅的碎碎念沒有再開口,他面色沉靜,心中卻是想著這兇手確實和白樂禮猜測的一樣,不是一般的殺手,不過原因卻不是因為傷口干凈利落,反而是因為它不是一刀斃命的。

  一刀下去,能達(dá)到這個效果的,要么武功一定不低,要么就是兇手殺了很多人練手,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傷口深淺。

  但是李瑾玄比較傾向前者,因為所殺的人不是被綁著任人宰割的,周宏元被殺時是在書房里,看見兇手那肯定是會反抗的,所以,李瑾玄猜測兇手武功一定不低。

  李瑾玄回到房間時還在猜想是不是江湖哪個門派出的手,畢竟一般只有江湖中的人才想法詭異,又行事琢磨不透,也才會去研究這種殺人的手法。

  但是現(xiàn)在江湖上基本是天宮一家獨(dú)大,剩下的小門小派又哪里出得了這種人物?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李瑾玄正在想是不是天宮的人,房間里側(cè)突然想起阮微婳有些慵懶睡意的聲音,使得他一愣,隨即笑著搖搖頭,他想有這樣的宮主,天宮應(yīng)該不會有那么變態(tài)詭異的屬下的。

  他走過去,輕聲問道:“怎么這么晚了還不睡?”

  阮微婳點(diǎn)著一盞燈,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似的側(cè)躺在塌椅上,眼神都已經(jīng)開始朦朧了,還在努力看著手中的話本。

  “晚上,陳太太過來找我說話,說了好大一會才把她送走,索性就直接等你回來再睡了,不然又要吵醒我?!比钗O因為困意十足,說話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是在撒嬌。

  李瑾玄嘴角忍不住彎起,看向阮微婳的眼神溫柔的不可思議,他走過去,用手輕輕刮了一下阮微婳玲瓏小巧的鼻子。

  開口的聲音不自覺的帶上了寵溺:“那也不能躺在我的塌上來呀,像什么樣子?”

  阮微婳聽后撇撇嘴,睡意使她完全不想動彈,她向李瑾玄伸出手,滑落的水袖露出瑩白如玉的一小截手臂,晃得李瑾玄眼花。

  結(jié)果還沒等李瑾玄有所動作,阮微婳就向前撲了過去,嘴里還喃喃道:“那你把我抱到床上去~”拖長的尾音直接撓到了李瑾玄的心里。

  他一把抱住投懷送抱的某人,有種說不出卻令人有些上癮的香味鉆入鼻中,李瑾玄心里頓時一緊,而某人纖細(xì)的手臂卻還得寸進(jìn)尺的攀上了他的脖子,然后把臉嚴(yán)嚴(yán)實實的埋在了他的頸間。

  李瑾玄感受在耳邊的呼吸,一個彎腰,直接把阮微婳從塌上橫抱了起來,然后一邊大步向床榻走去,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但愿你只有在我面前才敢這么放肆!”

  阮微婳已經(jīng)迷迷糊糊了,聽話也只聽了一半,以為李瑾玄在說她放肆,她有些不明白了,她堂堂天宮宮主讓他抱一下怎么就放肆了?

  于是她唇舌相譏:“那其他男人想讓我放肆還沒機(jī)會呢,哼!”最后一個’哼‘字強(qiáng)烈的表達(dá)了不滿。

  但是說完這句就實在熬不住,睡了過去。

  李瑾玄聽聞后,笑了笑,把阮微婳輕輕放在床上,兩手撐在阮微婳的耳側(cè)俯身看著她毫不設(shè)防睡顏,眼神不禁暗了又暗,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低沉暗啞的說道:“如果···

  剛說了兩個字,他就住了口,哪有什么如果,想到這里他站起身來,剛準(zhǔn)備給阮微婳把被子蓋上就對上了愛國睜得溜圓的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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