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布戰(zhàn)
話一出,每個人都眉頭緊皺,沒有領(lǐng)隊將軍引導(dǎo),上了戰(zhàn)場怕是會潰不成軍。
“我來?!?p> “我來。”
江隱和頓頓走上前齊聲道。
聽到對方的聲音,皆是一愣望了過去,又相視一笑。
“真的?”付將軍激動的站起來,“若是這樣,真的是解了我們一個大危機(jī)?!?p> “你可要想清楚,戰(zhàn)場不是平常打架?!备缎」愚D(zhuǎn)過身對江隱說,挑了挑眉。
“你都能上戰(zhàn)場,我為何不能,正好試試咱倆誰更厲害!”江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既然兩位都這么有信心,就拜托你們了?!备秾④娦α诵?,“你們先去收拾行李?!?p> “是!”他們齊聲道。
等江隱他們離開后。
付小公子走過去皺眉問道:“將軍,他們還沒上過戰(zhàn)場,讓他們過去怕是會……”
“話雖如此,但這個計劃你也知道,我們幾個人根本不夠,這次他們過去我會多派一些人的?!备秾④妵@了口氣,又?jǐn)[了擺手,癱坐在凳子上。
付小公子會意行了個禮轉(zhuǎn)身離開,這幾天歷練已經(jīng)足夠他成長了。
“你怎么突然想著要幫忙?”伊頓不解。
“不是突然?!苯[笑道。
伊頓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這個想法在我腦海里很久了,我也知道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但我想證明自己,不只是一個天天混著的人?!苯[滿是堅定的說。
“兩個國家矛盾積攢了很久,他們這次是有備而來,看樣子會打很久,你想好了?”伊頓沉聲道。
“想好了,大丈夫說話算話!”
伊頓拍了拍他肩膀,笑著說:“那加油吧,等一切結(jié)束了,回去我請你喝酒?!?p> “說話算數(shù)?”
“大丈夫說話算數(shù)?!?p> ……
這場仗不知不覺已經(jīng)打了兩個月多了,伊頓他們一直沒有回來,不過聽說他們剛過去就立了一個功,但好景不長又被崇越國找出了缺點,一招擊破。
薊芙渠不能做些什么,但募捐一直在進(jìn)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止是大臣們,甚至還有平民百姓來捐錢,還有捐糧食衣服,她把那些錢都去買了衣服和糧食,又把百姓拿過來的東西歸在一起,放到了前去送糧食的馬車上。
后來,因為一直都是贏一次輸一次,朝廷漸漸也就沒有再過度關(guān)注這個問題了。
京城好像又恢復(fù)了平靜,集市上照樣每天熱鬧非凡,唱戲的也一直咿咿呀呀唱著愛恨情仇,大臣們也沒事就會去酒樓吃酒,而戰(zhàn)場上提心吊膽的心情也只有他們自己能感受到了。
薊芙渠嘆了口氣,把手中的糕點放在面前,而她面前赫然就是三公主的墓碑,因為這幾天下雨,上面的灰塵也被洗的一干二凈,除了幾個調(diào)皮的楓葉。
“這幾天天氣涼快些,想必你也開心,要是沒事就溜出去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免得一輩子待在京城,哪都沒去過,在地下也是這樣?!彼E芙渠把楓葉扔到一旁。
“算了,你最愛吃的糕點,上次他們做的我?guī)湍銍L了,太甜了,這是我自己做的,可不能嫌棄,不過你嫌棄也沒用哈哈哈?!?p> 站了一會,薊芙渠覺得腿有些發(fā)酸,她伸了個懶腰,擺了擺手說道:“我走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低下頭快步走了出去。
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如果你沒死,如果大哥還在我身邊,會不會結(jié)果就不一樣了?!?p> 這時刮來一陣風(fēng)在墓碑面前轉(zhuǎn)了一個彎,又吹落了上面其他的楓葉,才慢慢平息下來。
薊芙渠整理好心情,回到臨湘閣里,夜塵銘和夜傾羽還在夫子那里上課都沒有回來,整個大殿除了宮女太監(jiān)就再沒別的人了。
雨淅淅瀝瀝的下來了,風(fēng)也呼呼的刮著,天空猛地暗了下來,薊芙渠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拉過一旁的奴婢問道:“你去看看王爺下朝了沒有?!?p> “是?!睂m女福身。
薊芙渠走到門口,衣服頓時被風(fēng)刮的飄了起來,“今天的風(fēng)格外的大?!?p> “夫人,快進(jìn)來罷,您這樣怕是會生病的。”一旁的宮女著急道,連忙從柜子里找到一件外袍給她披上。
薊芙渠笑了笑說:“謝謝?!?p> “這是奴婢的職責(zé)?!蹦菍m女低頭恭敬的說道。
“夫人?!?p> 那宮女回來了。
“王爺已經(jīng)在書房了,據(jù)說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好?”薊芙渠皺眉問道。
那宮女點點頭,“奴婢方才去問,沒得出原因,就只好回來了?!?p> “行了,你下去吧。”薊芙渠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另外一個宮女連忙拿出油紙傘跟了上去。
“叩叩叩?!?p> “進(jìn)來?!币冠Y沉聲道。
門吱呀一聲開了,風(fēng)趁機(jī)鉆了進(jìn)來,夜冥淵打了個顫,抬頭望去。
“給王爺煲了湯,嘗嘗看?!彼E芙渠走上前笑著說。
飯盒一打開,香氣撲鼻而來。
夜冥淵低頭嗅了嗅,“好香?!?p> “那就快喝,這可是愛心雞湯?!彼E芙渠把雞湯盛了出來,放在他面前。
“那我就全喝完?!币冠Y一口把湯喝完,得意的看著薊芙渠,熱氣熏了他滿面,剛剛的疲憊好像也一掃而空了。
薊芙渠突然一把抱住他,久久不語。
“怎么了?”夜冥淵擔(dān)憂道。
“方才是愛心雞湯,現(xiàn)在是愛心抱抱?!彼E芙渠蹭了蹭腦袋,笑著說。
夜冥淵失笑,看著她,“我沒事,真的!”
“我不信,你天天都這樣說?!彼E芙渠撅著嘴。
“怎么什么都騙不了你的眼睛?”夜冥淵無奈的搖搖頭,敲了敲她的腦袋。
“所以你快說!”薊芙渠放開他,雙手掐著腰,眼睛瞪著大大的看著他。
“是戰(zhàn)場上的事?!?p> “什么?”薊芙渠有些不解,“難道是又輸了?”
“不是,反而是輸輸贏贏相結(jié)合,但這樣下去只會損耗兵力財力?!币冠Y頭疼的說。
“確實,這乾岳國雖然兵力充足,糧草也夠用的,但對方卻每次打仗陰險狡詐,也從不按套路出牌,只怕耗損下去,我們也支撐不住了?!彼E芙渠分析了一下。
夜冥淵點點頭,沉聲道:“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盡快解決這個戰(zhàn)事,可這幾天上朝,卻沒有一個人能解決這件事情的?!?p> “這可如何是好?!?p> 兩個人都沉默下來,這個事不比判案,沒這么容易,這可是打仗,一不小心就會損失好多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