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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如果

初次見面

莫問如果 襄人 3293 2020-08-05 15:47:37

  我想我還是繼續(xù)記錄下去吧,畢竟我不是在歌頌誰,也沒有在詆毀誰,只是在記錄一個平凡的故事,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在上一章就都出現(xiàn)了,對的,你想對了這個故事就是我自己的故事,母親和父親提出分開后,我就被父親的小女兒給發(fā)排到了從未見過面的奶奶家,說實話,第一次見這個老太太,我感覺她已經(jīng)快死了,畢竟奶奶的面貌和我一樣并不討好,而且她在田里的鋤地的樣子像極了一半身子已經(jīng)埋在地里,所以她在我心里的第一映像很差,我人為她就是一個有錢的固執(zhí)的死老太太,畢竟父親能給她一比一復(fù)制我們在北京的家,為什么她還要下地呢?如果他不固執(zhí)為什么在田間地頭時不上車呢?好吧,雖然我說了,不讓她上,難道她這么聽話嗎?這老太太真的是個傻瓜,對了,還有我最厭惡的事就是她把那么好的歐式院子的草坪給扒了,好吧,這老太太是個傻子。那我呢,會不會和她一樣呢,哎,隨他吧。父親公司的助理走了后,我也不愿意繼續(xù)淘寶,畢竟這里和我在北京的家一樣,如果說開始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這里的陽光更足,空氣嘛,算了吧,一股農(nóng)家肥的味道,不知道老太太吃啥了,拉的這么丑。至于家里的家具和其他我說了,都一樣,除了我現(xiàn)在躺著的床看著一樣但好硬?

  我想著接下來我要怎么生活,要不要回去暴打那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小狐貍,要不要去自己流浪,或者去開家小店也不錯,因為我見到有人開一家私家小店也很開心嘛。對,我決定了,我要先放松自己一段時間,對的,是這樣的,我需要休息,我太累了,在沒有聲音的家里,我的活力都被生活磨滅了,哪里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房間,我在北京的房間里不會出現(xiàn)花,家里不會有任何聲音,甚至我不能養(yǎng)只狗,說起狗,我差點(diǎn)忘了,在地里時我見到了那老太太身后跟著一只黑色的小狗,那是不是老太太的,如果是那就開心了。

  老太太回來以后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左右了,我已經(jīng)在那個硬邦邦的床上睡了一覺,其實我夢到一個不知什么樣的夢,我夢到了我暴打了那個死狐貍,對我打爆了她的頭,和她的下體??墒撬荒苷f給任何人聽。老太太回來后一直在我床前問我叫什么,多大了,吃飯了嗎,想吃什么,喜歡吃什么,或者喜歡喝什么,不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喝什么,我已經(jīng)比她零零碎碎的問題氣到了,我打罵著她出去,她果然出去了。好吧,房間里又只有我了,這里好靜啊,睡不著了,看著天花板,我有開始了自己的計劃,我要開家店,買什么呢,算了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開,對的,我要開店,可是在那開呢,要不問問那老太太。對,我找機(jī)會問問她。

  那夜我不知道什么時候睡的,老太太確實再沒進(jìn)來,只不過廚房一直有聲音,她在搞什么,我才不管。不過后來我知道奶奶在那夜一夜沒睡,是在哭著做面皮,為什么哭著呢?你想,只要你不傻就能想到。想到了嗎?其實是。因為那是我父親最愛的食物,可是我父親和母親結(jié)合后,或者我出生后就沒見他吃過。也許是他小時候還在奶奶懷里時最愛吃吧,現(xiàn)在的他最喜歡小美女的豆腐。第二天一早老人沒叫醒我就去地里了,只有哪只黑狗被奶奶鎖在了家里院子里,廚房桌子上放著老人一夜的成果,看著這些食物,說實話我內(nèi)心是拒絕的,可是肚子卻在不斷的打著戰(zhàn)鼓讓我去與它對抗,好吧,我的肚子贏了,我嘗試著吃了一口,沒味?。∵@老太太傻了,真的,做吃的不放調(diào)料,真的,我真的是,想罵她娘,可是想想,也就很快消氣了,我是誰啊,這死老太太為啥給我做飯呢,我爸媽都不管我,我又怎能要求這個從未見過面的老太太。算了,我準(zhǔn)備離開廚房,去看看村子里有啥吃飯的地方嗎。我一出家門就看到了奶奶故意留在院子里的黑狗,我嘗試著叫它,還真奇了,他真的過來了,我摸著它的頭,很快它就被我攻陷了,躺下地上讓我給他摸肚子,好吧,我給你摸,不過你有名字嗎,我問它,但在問后,我自己突然就笑了,心想它怎么會說話,這樣我就自作主張給了它一個我喜歡的名字吳皓,它和我一個姓,名我也沒多想因為這是我父親常說的一個名字,為他的兒子準(zhǔn)備的,我呢,就不客氣了,把這個闊氣的名字給了這只不起眼的小黑狗。我還頗有勇氣的對它說,從今以后沒人能欺負(fù)它,這狗子也靈旺旺的叫著。

  就這樣我收服了一個小弟它叫吳浩,我呢叫吳紫鳶,如果父親知道了也算是可以惡心他一下吧,帶著我的小弟吳浩,我準(zhǔn)備出門了,不過我要先化妝啊,回到屋子里想打開化妝盒,但是又一個邪惡的想法出現(xiàn)了,那就是我不想。因為在北京家里經(jīng)常會有所謂的客人,父親和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逼著我學(xué)習(xí)化妝,終于有天沒他們逼我,我才不化呢。走,吳浩,我叫著我的新小弟去村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這里是黃土地啊,好難看,雖然是夏天但沒啥好地方,除了黃土就再沒其他。好吧,在村子里走了好久,就沒看到和我一樣的孩子們大多是老人,有多老呢,嗯,很老,如果沒人扶他們坐在那以后就再站不起來。而且他們的話,我大多聽不懂,好吧,村子不大,也就幾百戶吧,而且大多房子里沒人,只有一個大鎖子掛在門上,可以看到上面有來防止生銹而套上的塑料袋子,但這些袋子已經(jīng)沒有了光澤,它們被太陽這個討厭的家伙搞得失去了光澤。奶奶的家在村子的最南邊,我一直從最南邊走到了北邊,看到的人,沒有二十個,而且都是老家伙。不是老頭就是老太太,這是哪啊,我怎么到這了,我恨死那騷狐貍了,可是,這不也好嗎。我擁有了自由。我已經(jīng)忘記了,為什么我出來,因為腦子里分泌的興奮激素已經(jīng)把我催眠了,我開始了探寶,在這個只屬于老人的天地里,看著這些老舊的房子,不過在一間破敗的房子前我停了下來,那就是這里和北京家里唯一一黑白里照片里房子的相片很相似,雖然它現(xiàn)在很破敗了,但是還是可以通過出門前的那顆樹看出這就是照片里的樣子。這荒廢了好久了吧,不過院子里居然也有菜,只不過這里除了菜還有草。

  吳浩已經(jīng)跑進(jìn)去了,在一個狗窩前刨著什么,我也從塌了的墻上翻了過去,準(zhǔn)備把狗抱回去,進(jìn)去后見到屋子的門大開著,里面正對著的墻上有很多相片,我的好奇心驅(qū)使著我去看看,我看到了,許多父親和奶奶的相片,還有我自己的。好吧,我真的找到寶了,拿著這些寶貝回到了奶奶家,卻見這老太太一直在門口等著什么,我想她是在等吳浩吧,誰知走近她一把拉住我說,你去哪里,丟了怎么辦。我楞了,我怎么可能丟掉,她自己丟了,我也沒事,畢竟我對自己的信心源自于家庭的教育,我的家庭教育就是什么也不管,自己搞。所以比這再壞十倍的地方我也能生活(自認(rèn)為)。不過嘴上卻不知道說什么,如果她是罵我,那我就知道怎么回復(fù)她,問候她十八代祖宗就好了,我不是沒問過我父親和我母親的,再說和我爸吵時,我面前這老太太就是我問候的對象之一。但是現(xiàn)在我卻不知道說什么是好,看著她,我的眼神里你看不到任何恐懼,但也不是純潔不安的眼神,是一種怨恨加奇怪對方為什么會在這樣的眼神。我的天,好吧,我看了看她,沒說什么戳開她叫了一聲吳浩那狗子真聽話,還就是跟著我直徑走回了家。對我已經(jīng)稱這里為家了,不知道為什么,不過不是因為這里和北京的房子一樣,也不是因為這只狗吧,因為什么我現(xiàn)在也沒知道,

  老太太在我走回家里后,就問我是不是沒吃面皮,我回說,是,再沒說什么。她應(yīng)該是想問為什么,但見到桌子上的樣子就笑了,笑著說你和你爸一個德行,急,不知道自己調(diào)合一下?我抱弄著狗說,我不會,我也不餓。這老太太也奇怪我和她頂嘴她就什么也不說,只是看著笑。不久她給我拿過來一碗她已經(jīng)調(diào)好的面皮,我不本想餓不想吃,可悲,這味道通過鼻子鉆進(jìn)肚子了,一股酸味加上芝麻醬的味道,真的很美,好吧,我不情愿的端起了碗,對著這老太太一點(diǎn)沒剩的都呼喇進(jìn)肚子里,可還不夠,不知怎么了越吃越餓,不好意思的說,還有嗎。奶奶也不客氣,他也再吃呢,看我吃完了,就說自己去調(diào),我只調(diào)一次。看著她這句話,我想我可以罵娘了,可是心想罵了我沒飯吃怎么辦,還是先吃,我自己去調(diào)的,可是這次太酸了,我實在吃不下,想給我小弟吳浩送過去,卻被老太太攔下了,她說,哦,好吃就全進(jìn)肚,不好吃就都扔掉,這可不行,你爸就這樣教你?我先說他從來不教,所以我就說了,我說他從來不教我這個。老太太驚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fù)了,也對這龜兒子自己都不管怎么會管女兒呢。她嘆了口氣,對我說,給狗子吧,我給你再調(diào)一碗,你過來我教你。我笑著道,好。這是我來到這笑得不知第幾次,但這是老太太第一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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