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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的大唐駙馬爺

第五十三章 ?沒有條件,制造條件也要上!

進擊的大唐駙馬爺 危險的世界 5697 2020-10-20 22:39:59

  杜荷并未去勸李承乾找李世民商量,一來眼下還沒到黔驢技窮的時候,二來這差事原本就是李二對太子能力的考驗,總不能還沒開始就直接認輸。

  李承乾見杜荷沉默不語,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為了不讓場面過于尷尬,打了個哈哈說道:“哎,算了算了,先不談這件事了,反正車道山前必有路,辦法總比困難多。對了,二郎,東瀛遣唐使的事情你聽說了沒有?”

  “聽江夏王提過一嘴,怎么,出什么事了?”

  李承乾知道遣唐使的事情,杜荷并不意外,但每年前來大唐的各國使節(jié)數(shù)不勝數(shù),能被這位太子殿下記住,并且拿來說事的似乎并不多。

  “孤聽說他們很囂張啊,從萊州登岸以來,一直不斷尋找各個行業(yè)的高手進行挑戰(zhàn),鑄造、木工、紡織、造船等等,甚至還經(jīng)常拿出一些古怪的案例刁難沿路州府官員,河南道的府學(xué)、縣學(xué)以及各世家的書院只要在其必經(jīng)之路上,也都會受到挑戰(zhàn)。”

  李承乾原本是打算把東瀛人的事情拿來調(diào)劑氣氛,結(jié)果一說起來就剎不住車了,到最后重重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面:“恨只恨偌大的河南道,匠人沒有丟大唐的臉,書院沒有丟大唐的臉,唯獨官府,竟然任何一樁案子都沒有破過,真真是氣煞人?!?p>  “咋了這是?高明,誰惹到你了,什么案子沒破?”拍桌的聲音驚動了一邊的紈绔,長孫沖第一個站出來。

  他與李承乾之間且不說之前表兄弟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與長樂公主定親之后,又多了大舅哥與妹夫這一層,條件充許的情況下,自然是要力挺這位太子殿下。

  李承乾搖搖頭:“沒什么,就是……嘚吧嘚,嘚吧嘚……?!?p>  片刻之后,杜家大廳里的紈绔們個個義憤填膺,程處默更是拍案怒罵:“個驢日的,竟敢如此小覷我大唐官府,等他們來了長安,看老子不把他們屎打出來。”

  李承乾如果不說,包括杜荷在內(nèi)的眾紈绔還真沒想到,那些東瀛遣唐使竟然是一路挑戰(zhàn)著從萊州向長安來的。

  一路上與鐵匠比試打鐵的技巧,與木匠比試木工的技巧,與書院的學(xué)生比試書法、詩詞……,遇到有地方官府招待的時候,還會虛心請教一些律法方面的問題,但所舉之案例無一不是極為刁鉆。

  當(dāng)然,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這些東瀛人若是比試輸了還好,恭恭敬敬的行禮道歉,說聲自愧不如之類。

  可若是比試贏了,便會立刻露出盛氣凌人的嘴臉,言語間諸多譏諷,如大唐不過如此,堂堂天朝上國水平竟然還不如我們一個學(xué)生云云。

  這就是在打臉啊,而且還是紅果果的騎在臉上打那種。

  你特么漂洋過海跑到我們國家來學(xué)習(xí)文化,學(xué)習(xí)知識,這特么還沒真的學(xué)到什么東西呢,就這么?!け?,要是真被你們學(xué)到了,那還不得上天和太陽肩并肩啊。

  “呵呵……”原本安靜坐在一旁的杜荷突然像是瘋魔一樣,露出一抹詭異陰森的笑容,看的眾紈绔心驚不已。

  秦懷玉有些擔(dān)心:“二,二哥,你,你這是咋了,莫非瘋魔了不成?”

  杜荷搖搖頭,哼了一聲說道:“東瀛人本性如此,你比他強的時候,他可以跪下跟你叫爹,當(dāng)他自認比你強的時候,立刻就會翻臉無情。其國人薄情寡義,寡廉鮮恥,既自卑又自負,區(qū)區(qū)島國就敢自稱日出國之天皇?!?p>  “啥?日出國之天皇?”

  “對!東瀛在我們的東面,而太陽又是在東面升起來的,所以他們就自稱日出之國?!?p>  “那天皇又是怎么回事?他們怎么敢!”李承乾皺眉問道。

  相比于好奇為何杜荷會知道這么多,他更想知道,為什么東瀛人敢自稱天皇,特么這不是占老子便宜么!

  我爹是皇帝,自稱天子,你特么敢叫天皇?!

  咋地,還想當(dāng)老子的爺爺唄?

  杜荷聳聳肩膀:“這不是我說的,殿下如果不信,可以去查查前朝的國書,看看他們是不是這樣寫的。日出國之天皇至日落國之天子,嗯,抬頭差不多就是這樣寫的吧,具體記不清了。”

  艸!

  紈绔們差點瘋了。

  這尼瑪就是公然挑釁。

  新一代的武瘋子們本就目空一切,再加上少年人桀驁不馴,眼里根本揉不得沙子,聽到杜荷如此說,只恨不能立刻備下戰(zhàn)船,跨海遠征,蕩平東瀛島。

  李承乾黑著臉,語氣有些埋怨:“二郎,這話你怎地不早說,若是早知東瀛人如此無禮,孤必稟明父皇,與該國斷絕往來?!?p>  “呵呵,現(xiàn)在說也不晚啊。”杜荷意味深長的笑笑:“而且,如果他們不來,陛下交給我們的任務(wù)怎么辦?!?p>  李承乾一愣:“什么意思?”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倍藕烧f著,對程處默、秦懷玉招了招手:“黑牛、懷玉,有件事情需要你們兩個出力,等那些東瀛人來了之后,我需要你們……”

  “嗯嗯,行,好,沒問題,二郎放心吧,這件事情包在我們兩個身上。”

  李承乾聽完杜荷的安排,目瞪口呆,哭笑不得道“二郎,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不過……孤喜歡?!?p>  “是吧?!嘿嘿,我這招叫一舉兩得,一石二鳥,廢物利用……?!?p>  ……

  經(jīng)過月余的奔波,東瀛遣唐使的隊伍終于來到了大唐的國都長安。

  望著巍峨高聳的高大城墻,縱然自負文采斐然,這幫來自東瀛的遣唐使也不得不由衷的出說一個‘艸’字。

  這是城墻么?這特么就是一座山好不好。

  想要攻下這樣的一座堅城,只怕將國內(nèi)那二、三十萬戰(zhàn)兵全都拉過來,都不一定能夠有所建樹。

  而且,長安城的人好多啊,服裝各異,面貌各異。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那么多自己不知道的國家,還有那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人種。

  大唐,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國家?!

  惠日從萊州一路而來剛剛升起的雄心壯志瞬間被打落塵埃,當(dāng)他真正站到長安城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華夏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華夏并不僅僅是一個國家,它還是這個世界的中心,她包容并蓄,海納百川,無論你來自哪里,無論你有什么樣的目的,在她的面前,你都興不起任何反抗的念頭。

  這就是華夏,這就是大唐,這就是世界的中心。

  濃濃的自卑情緒感染著每一個來自東瀛的遣唐使,即便一路上他們贏了再多次又如何,大唐與東瀛的差距不是他們幾次獲勝就能抹平的。

  這種強大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強大,看看滿街的大唐人吧,哪怕是最普通的一個乞丐面對外族也會抬起高傲的頭顱。

  祈求、卑微,面對異族是不存在的,他們可以向自己的同胞低頭,但絕不會向異族低頭,這就是唐人,這就是大唐。

  “驛館已經(jīng)到了,你們先在這里休息,等候陛下召見。記住,不要亂走,不要招惹是非,否則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誰也保不了你們。”高表仁交代了一句,便要帶人離開。

  “高大人,國書……”

  “等著吧,會有人來找你們要的。”高表仁已經(jīng)受夠這些東瀛人的尿性勁了,一個呼吸的時間都不想與他們多待,頭都沒回,直接走人,丟下東瀛眾人面面相覷。

  這可怎么弄,千辛萬苦,一路顛簸來到長安,就這么被丟在驛館了?

  這到底啥時候才能見到大唐皇帝?

  我們還想要學(xué)習(xí)更多的知識和文化呢,見不到皇帝,單靠挑戰(zhàn)什么的又能學(xué)到多少東西?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以來,雖然在律法、政治、經(jīng)濟方面遣唐使團沒學(xué)到什么,但借著挑戰(zhàn)的名義,那些鐵匠、木匠、船匠卻沒少偷師。

  比試輸了沒什么,反正東瀛也是小國,輸了很正常,但比試的過程中,那些匠人卻把大唐工匠的操作步驟和工藝學(xué)了個十足。

  “走吧,我們進去?!被萑胀h去的高表仁消失在遠處的街角,輕嘆了一口氣,對身后隨行的眾人說道:“這段時間先安心在驛館住著,想出去記得報備,長安不比別處,萬事小心為上?!?p>  “嗨!”

  ……

  日子一天天過去,遲遲等不到召見的東瀛人開始變的散漫起來,開始三三兩兩結(jié)隊出去閑逛。

  惠日等了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召見無望,靜極思動也有了出去走走看看的心思,叫上隨行的武官,再喊上兩個文士打扮的‘有識之士’,四人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走出了驛館。

  只是,他們離開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對面那家綢緞莊中一個伙計迅速擺脫了顧客的糾纏,一溜煙的跑的沒了影子。

  東市,遣唐使隨行的武官陪著惠日逛了一會兒,忍不住開始抱怨:“大使,你說我們還要等到什么時候才會被召見?該不會是那個高表仁把我們給忘了吧?”

  “不,不是他把我們忘了?!被萑照驹诮挚?,打量著一家珠寶店,淡淡說道:“而是有人故意拖延,等著索要好處。”

  “什么?誰這么大的膽子?”

  “鴻臚寺卿,李道宗!”

  “李……”武官臉色變了變:“李唐皇室宗親?”

  “不錯,大唐皇帝的堂弟,江夏郡王?!被萑彰嫔届o如水,指了指前面的珠寶店:“走吧,我們進去看看,挑上一件禮物,我聽說李道宗此人嫉妒貪財,若是不使些銀錢,怕是我們等到明年,也見不到那位天可汗陛下。”

  惠日信心十足,也不管武官怎么想,邁步直接進了珠寶店。

  珠寶店中,琳瑯滿目盡是各色寶石,看的人眼花繚亂,店鋪的正中間,一株三尺高的血色珊瑚,更是引人注目。

  “這個,多少錢?”惠日第一時間便看好了那株血色珊瑚,指了指,對著迎上來的伙計問道。

  伙計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客人了,露出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這個是我們的鎮(zhèn)店之寶,不賣,客人見諒?!?p>  “不賣?怕不是想要借機敲詐吧?”隨后進來的東瀛武官本就一肚子火氣,聽伙計說不賣,立刻譏諷。

  伙計臉色變的難看起來,看了一眼守在四角的幾個壯漢,十分硬氣的回道:“客人說的哪里話,小店做生意向來都是公平買賣,何來敲詐之說?!?p>  武官冷笑一聲,咄咄逼人:“不是敲詐,那這東西擺在店里為何不賣,還不是看我們真心想買,打算借機抬價。”

  三言兩語間,氣氛陷入僵局,伙計甚至懷疑這幾個貨是不是來砸場子的,特么自己家這株血珊瑚都擺了快要兩年了,長安城誰不知道這東西不賣。

  正打算直接趕人,店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艸,這年頭還真是什么人都有,老子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在東市強買強賣的?!?p>  “什么人!”東瀛武官猛然回頭,卻見外面正站著一條壯漢,六尺左右的身高,身后插著兩把大斧,滿臉的胡子,一時竟看不出其年歲。

  “你程家爺爺,怎么著,不服的話出來練練,看爺爺能不能把你東瀛屎打出來?!?p>  來人非是別人,正是程處默那個憨憨。

  這貨之前得了杜荷的指點,伙同一班紈绔專心等待著東瀛一行人的到來,原本還想著需要找什么理由與其發(fā)生沖突,結(jié)果沒想到,得了綢緞莊伙計的線報趕來時,正好看到東瀛武官在珠寶店里吵鬧。

  于是,小程同學(xué)暴發(fā)了,站在店外指著里面那東瀛武官就是一頓罵。

  東瀛武官在本國好歹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狠人,被程處默一頓羞辱當(dāng)即有些上頭,竟不顧惠日的阻攔,哇呀呀一陣亂叫直接沖了出去。

  大戰(zhàn)瞬間暴發(fā),里面的惠日甚至連聲住手都來不及喊,就看到?jīng)_出門的武官頭上被人削了一棒子,接著門外兩邊一下子涌出二十多人,對著倒在地上的武官就是一頓扁踹。

  惠日跟兩個‘文士’都看傻了。

  這尼瑪就是故意的吧?應(yīng)該是的吧?

  誰說大唐治安好,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來著。

  而就在這么一猶豫的工夫,外面那個武官已經(jīng)被打的沒有人型了,然后不知是誰在外面喊了一嗓子:“里面還有三個,拖出來一起打?!?p>  “哄……”

  下一刻,四五個面相猙獰,大概十七、八歲年紀(jì)的家伙沖進了店里,二話不說扯著惠日三個就往外施。

  珠寶店中,伙計都尼瑪傻了。

  艸,竟然還帶提前設(shè)伏的。

  這四個倒霉蛋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這是把長安城的紈绔子都得罪光了么?

  程家程處默、秦家秦懷玉、尉遲家尉遲寶琳、尉遲寶慶、劉家劉仁實、段家段瓚、柴家柴令武、房家房遺愛……。

  當(dāng)朝一品國公家的二代們基本上齊了吧?

  “住手,都住手,干什么呢!”

  店外,被打蒙的惠日等人朦朧間好像看到了一個白衣少年,白衣勝雪,眉眼如畫,制止了一眾兇徒的暴行:“這些人是東瀛遣唐使,是陛下的客人,怎能如此對待。來人,速速扶幾位前去救治,程……”

  后面的話惠日還沒來得及聽,人便昏昏沉沉?xí)灹诉^去。

  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到了一處陌生的環(huán)境,一股淡淡的酒味在身邊彌漫,其中還有淡淡的藥香,兩種味道摻雜在一起,說不出的怪異。

  “你醒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自身邊響起,惠日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一個白胡子老頭。

  “老先生,我這是在哪里?之前救我的那位少年……”

  “這里是萊國公府,救你的是萊國公的弟弟,杜荷,杜家二公子。”老頭兒面無表情,看著惠日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尸體:“現(xiàn)在,跟老夫說說,你身體都有哪里不舒服,老夫幫你診治?!?p>  惠日長出一口氣,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杜二公子的名聲他是聽過的,雙絕公子,哦對了,聽說有大唐朝庭的大臣打算叫他七絕公子來著。

  不過,這都無所謂,關(guān)鍵是有此人在,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只是不知道,白天襲擊自己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按說自己才剛剛來大唐,不應(yīng)該有什么仇人才是,怎么可能……。

  算了,算了,這種事情以后慢慢想吧。

  “老先生,在下現(xiàn)在只覺得腹中疼痛,而且左臂……”

  惠日吧啦吧啦的說著,老者聽完不住點頭,隨手自邊上抄過一只大碗,遞到他面前:“來,把這個喝了?!?p>  喝就喝唄,惠日不疑有它,如果對方想要害自己,白天完全沒有必要救自己,既然把自己救了,那就不可能再下殺手。

  抱著大碗,三口兩口將里面黑色的藥汁吞下肚中,不過三五個呼吸,惠日兩眼一翻失去了意識。

  華佗秘傳,麻沸散。

  ……

  屋外,杜荷及打人的眾紈绔或坐或站聚集在小院當(dāng)中。

  杜荷郁悶盯著樂呵呵的一群紈绔,無奈問道:“我那天不是跟你們說了,讓你們找些生面孔堵他們,你們怎么就親自動上手了?!?p>  “嘿嘿,這樣更有參與感嘛?!背烫幠笾鴥芍簧嘲蟮娜^,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別說,拳拳到肉的感覺真是太過癮了?!?p>  神特么參與感。

  杜荷狠狠翻了個白眼:“行了,你們今天既然已經(jīng)露了相,以后最好別在那些東瀛人面前出現(xiàn),否則被他們認出來,在陛下面前告你們一狀,咱們?nèi)嫉贸圆涣硕抵?。?p>  “怕什么,就憑他們這些慫貨,能把老子怎么著?!背烫幠緡伭艘痪?,一副老大不情愿的表情:“再說我們這也是為大唐醫(yī)學(xué)做貢獻嘛。”

  杜荷臉一黑:“少廢話,今天就到這,該干嘛都干嘛去,以后躲著點這幫家伙,有什么事都等風(fēng)頭過了再說?!?p>  說完這些,也不管紈绔們愿意不愿意,直接將人全部趕走,自己則進了屋子。

  屋中被幾道布簾隔開了數(shù)個空間,每一個空間中都躺著一個喝下麻沸散,人事不醒的東瀛人。

  頭發(fā)胡須全都白了的康御醫(yī)正在與幾位同僚用名動長安的美酒西風(fēng)烈洗著手,見杜荷進來,看著他的目光有些詭異。

  黑,真是太黑了。

  虧得我們還以為他是個好人,現(xiàn)在一看,這家伙除了那一身衣服是白的,里面已經(jīng)黑透了。

  不過,管它呢,反正現(xiàn)在有練手的‘工具人’了。

  對自己同胞下手,或許他們會有心理負擔(dān),但如果是外族,那就無所謂了。

  “杜奉御,老夫已經(jīng)準(zhǔn)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康御醫(yī)依舊面無表情,但杜荷卻可以從他眼中看到一份熾熱,那應(yīng)該是對醫(yī)術(shù)的渴望吧。

  看了看那四個已經(jīng)失去意識,癱軟如泥的東瀛人,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想到一千三百年后,那些東瀛人在中國犯下的累累罪行,心中僅有的一絲憐憫煙消云散,點點頭道:“準(zhǔn)備好了就開始吧,記得做好記錄,用心些,別讓這些國際友人流血再流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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