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哥哥,都是我的錯,你別罰他們了好不好,緣兒,緣兒她...她怎么樣了。”說到后面白諾的聲音不爭氣的變小了。
“緣兒她正在接受她因有的懲罰?!?p> “故哥哥,諾兒真的錯了?!卑字Z焦急的跑過去拉著玄故的衣袖。
“跟我去接見見狐王。”
“故哥哥我...”白諾還沒說完玄故就自顧自的走了。
“拜見狐王狐后?!辈恢螘r他們已經(jīng)到了后山狐王閉關(guān)修煉的地方,只見狐王和狐后站在洞口處滿臉笑意的看向他們。
“父王母后,諾兒想死你們了?!卑字Z一頭扎進(jìn)狐后的懷里。
“諾兒母后閉關(guān)的時候你有沒有聽你故哥哥的話呀?!焙髮櫮绲膿崦字Z的頭發(fā)。
“回狐后諾兒一直都很聽話。”玄故一一向狐王和狐后行了禮。
“我的侄兒呀不必這么客氣,以后我們應(yīng)該都是一家人了,哈哈哈哈。”狐王見到玄故和白諾甚是高興,扶著玄故的肩,上下打量。
“看故兒這器宇不凡的,以后本王就放心把諾兒交給你照顧了?!?p> “臣定不辜負(fù)諾兒?!?p> “哈哈哈,看來你很樂意,這里只有我們自家人不要這么拘束以后沒人你就稱我為伯父吧?!?p> “這,不合規(guī)矩吧。”
“就憑我和你父親的關(guān)系稱我一聲伯父也不過分吧,當(dāng)年多虧了你的父王才能換來這青淵的和平,可惜,誒都怪我?!?p> “伯父,那是我父親的責(zé)任你不必自責(zé)。”
“這一點(diǎn)你越來越像他了?!焙跖牧伺男实募绨蜣D(zhuǎn)身看向白諾。
“咦~諾兒你化耳尾了?”狐王剛見到白諾是發(fā)現(xiàn)她是有一點(diǎn)變化,還以為許久未見記錯了模樣了呢。
“我是前一段時間剛化的,那時你和母后還在閉關(guān)呢。”
“你看你把孩子化耳尾的時間都記錯了。”狐后責(zé)怪道。
“好好夫人教訓(xùn)的對,都怪為夫的記性。”狐王象征的拍了拍腦袋。
“你呀你?!焙蟊缓醯幕鼧幼咏o逗笑了。
“連諾兒化耳尾都是你在照顧的,我和她母后不在時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p> “諾兒只是有些調(diào)皮罷了,談不上添麻煩?!毙什蛔杂X的也看向白諾。
這時的白諾還在她母后的懷里撒著嬌。
“諾兒,看來你心里只想著你母后嘍,可憐俺這個老頭子沒人念啦?!焙跹b作一副傷心樣。
“哪有,諾兒當(dāng)然也想著父王啦,父王還是那么年輕俊朗,和母后真是天生一對?!?p> “走我們回大殿,去看看那些老不死的修煉到什么地步了,好久不見還怪想他們的?!?p> 大殿位青淵樹的內(nèi)部,狐族掌管城中的司務(wù)掌司赤鈺和打探外情的探靈掌司青吳早已入座,兩人一見面便逗起了嘴。
“嘖嘖嘖,許久沒進(jìn)這大殿了,這么一看還真是富麗堂皇啊?!鄙碇嗷议L袍的青吳掌司說道。
“你好歹也當(dāng)了幾百年的掌司,這大殿也進(jìn)了不少次了吧,怎么還跟外面那些無知小妖一般,富麗堂皇那是應(yīng)該的,你看這白地毯傳說可是上古九尾仙狐所留下的,這青淵樹也是上古神樹,你天天東跑西跑的,看你都俗成啥樣了?!奔t衣掌司赤鈺回道。
“我這是簡約,哪像你天天穿跟大姑娘似的?!鼻鄥瞧怖镆谎鄢噔暋?p> “喲,二位這是許久沒見相談甚歡呀?!敝灰娨晃簧碇谏珣?zhàn)袍英姿颯爽的女子走來進(jìn)來在二位面前搖身一變,本來是純黑的戰(zhàn)袍幻化為雪白的紗裙,這就是守衛(wèi)青淵城不受幽暗森林百妖物侵?jǐn)_的戰(zhàn)神掌司白戀。
“你說你這個婆娘能不能在兩個大男人面前避諱點(diǎn)?!背噔曔B忙回過頭去,他可是已經(jīng)有夫人的人了。
“怎么?你不敢看我是不是~怕突然對我有興趣?!卑讘偎查g身段妖嬈多姿的絞著自己的頭發(fā)向坐在自己旁邊的赤鈺調(diào)侃道。
“沒興趣,沒興趣”
白戀又看向青吳。
青吳只是干咳了兩聲然后別過頭。
“碰”的一聲,白戀把手中上好的白玉杯捏碎了。
“我有那么不堪嗎,都看向我?!卑讘俅蠛鹨宦暎缓蟪噔暫颓鄥嵌箭R齊的看向她。
赤鈺暗自在心中捏了把汗,這婆娘法力可比他高了不止一點(diǎn)兩點(diǎn),以前一起修煉的時候就經(jīng)常被她吊打,雖然他也一直在修煉,可她現(xiàn)在是幽暗森林的戰(zhàn)伸掌司,天天與豺狼虎豹為伍,現(xiàn)在更是能把他碾在地上打。
而青吳心里卻有些不舒服,她怎么能在兩個大男人面前換衣服呢。
“哈哈哈哈,讓你們久等了。”
狐王大笑著走向主坐,狐后跟在身側(cè),他們平日除了修煉便是與這三位老東西一起了,這次閉關(guān)修煉也有幾年沒見了。
“好久沒見了,咱們趕緊把手頭的事處理干凈了,回頭比劃比劃看看你們修煉的如何,輸了可是有懲罰的?!?p> “好?!卑讘倭ⅠR應(yīng)到,她手頭最近正好緊缺靈石來煉制自己的戰(zhàn)袍。
“看著氣勢估計這次還是我妹妹是贏?!焙笮Φ馈?p> “姐姐你倒時就準(zhǔn)備好花釀,待我贏了之后我們姐妹好好暢飲談心?!?p> 赤鈺苦不堪言,每次輸?shù)亩际撬€好他平時贊了不少好東西,要不然連輸都輸不起了。
等父王母后走后,白諾連忙跑到水潭邊,那里是赤緣每次受罰的地方,果然在水流湍急的瀑布下,赤緣和玄清盤腿坐在下面,在強(qiáng)大的水流沖擊下,兩人的靈力護(hù)盾已經(jīng)被沖散,是用身體在撐著,赤緣更是緊緊的咬著牙顯的體力有點(diǎn)不支。
“緣兒,緣兒,你怎么樣了?!卑字Z在岸邊喊著,按照以往赤緣早就回復(fù)她沒事,可這次白諾喊了好久赤緣還是沒反應(yīng)。
白諾見赤緣嘴角被咬出了血卻依舊一動不動便急了沖進(jìn)水里往赤緣那游去,奈何水流沖力太大白諾每次游到一半便被水流沖回岸邊。
等玄故趕來時白諾還在水里撲騰,玄故像拎小雞一樣把白諾拎了出來。
白諾渾身已經(jīng)濕透趴在草地上,衣服粘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玲瓏有致的身材。
“你...你進(jìn)去干什么,連這點(diǎn)水流都扛不住,還能濕了身?!?p> “故哥哥,你放了緣兒吧,都是我自己想出去的,你放了他們好不好。”白諾順勢抱住玄故的腿鬧著。
玄故連忙別過臉去想把腿抽出,奈何白諾緊緊抱著,他也不能用力怕傷著白諾。
“你給我起來。”玄故提高了音量說道,白諾只能乖乖起來站在一旁,身上還在滴著水。
白諾現(xiàn)在終于意識到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以前她經(jīng)常向這樣抱著故哥哥的胳膊腿撒嬌,百試百靈,可這次故哥哥還是無動于衷,看來這次是真的闖禍了。
玄故此時也是有些不自在,轉(zhuǎn)過身也不是一直背著也不是。
“你先把身上的水弄干?!?p> 玄故發(fā)話白諾連忙照做,施法將自己身上烘干。
“故哥哥我以后絕對不敢在偷跑出去了,你放了他們好不好。”白諾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衣袖。
玄故瞥了一眼看白諾身上干差不多了才轉(zhuǎn)過身。
“他們要受罰兩個時辰?!?p> “可緣兒已經(jīng)支撐不下去了。”白諾看著水流下赤緣的身型明顯有點(diǎn)晃動。
“緣兒~緣兒?!?p> “你不用在喊了,她聽不到的,等時辰到了法術(shù)會自動消失。”
“你能不能...能不能.”
“不能,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知道人族現(xiàn)在有多危險嗎,外面不知有多少小妖在人族被那些打著歪門邪道的修者挖了元丹,灰飛煙滅。而他們居然幫助你跑去了人族,萬一你出了什么意外,他們就是死一萬次都彌補(bǔ)不了?!?p> “可是,是我自己要去的,是我讓他們聽我的,你應(yīng)該罰我才對?!卑字Z喊道。
玄故愣了一下。
白諾突然對上了玄故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了我剛剛在干什么,這下故哥哥是真的生氣了。
突然玄故伸手把白諾樓了過來。
“你與別人不一樣,你是狐王狐后的女兒,是九尾仙狐的血脈,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不光是他們,就連我也難逃其責(zé),我沒有權(quán)利罰你,你偷跑去人族也有責(zé)任,我必須保護(hù)好你,更何況你以后是...”我的妻,任何會讓你受傷的事情我都不允許,后面的話玄故沒有說出口。
“故哥哥我...”白諾心里開始后悔自己的任性了。
“碰~”兩個時辰已經(jīng)到了,赤緣直接跌入了水中。
“緣兒,緣兒?!卑字Z連忙飛身過去將赤緣撈起帶回岸邊。
玄清看到玄故站在岸邊連忙起身卻不想一個踉蹌沒站穩(wěn)直接栽倒在潭中幾經(jīng)撲騰才游到岸邊。
“玄清知錯。”剛爬到岸邊的玄清還沒緩過勁起身便開始認(rèn)錯。
“赤緣也知錯了?!碧稍诎字Z懷里的赤緣弱弱的說了一句。
“連這點(diǎn)法力都扛不了,以后還怎么領(lǐng)兵護(hù)城,回去給我閉關(guān)修煉,不提升一個境界不許出關(guān)。”
“是”
“是”
玄故甩了下衣袖便向大殿走去。
“緣兒你怎么樣了?!?p> “咳咳~我沒事?!?p> “緣兒對不起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