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呀,你看著他干嘛,我是戀兒的親姐姐快點告訴我怎么才能救我妹妹?!?p> 看青吳還是沒反應(yīng)老參只能說出了實情。
“黑荊棘,黑荊棘不是早就銷毀了嗎,要去那找呢?!卑滓澜辜痹儐柕馈?p> 撲通一聲,青吳向狐后跪下:“都怪我,都怪我沒有照顧好白戀,我一定會找到黑荊棘的?!笨粗鄥菨M臉的污漬和滿身的血跡,狐后連忙將他扶起:“我是白戀的姐姐,怪我沒能照顧好她,我這可憐的妹妹,你要是有什么事你讓姐姐怎么辦?!焙笥挚蘖似饋?。
“依兒?!边@時狐王也過來了,他連忙抱住白依。
“戀兒,戀兒她?!焙筮€是止不住哭泣。
“狐后放心,就算翻遍整個青丘大地我也要找到黑荊棘。”青吳在一旁說道。
“誒~,你們都回去吧,我要為白戀制藥了,你們在這樣下去我制藥就來不及了?!边@時老參開口道。
“白戀每月圓之夜會醒來一次,到時你們在過來看望吧。”老參轟走了洞內(nèi)所有道人。
“
“戀兒~戀兒~”狐后還在依依不舍的叫著自己的妹妹,最后還是狐王把她帶走了。
狐后剛回到自己的洞府便暈了過去,狐王把她抱到床上,看著昏迷中嘴里還念著戀兒的妻子,心疼的幫她撩了撩頭上散落的碎發(fā)。
隨后狐王便去了大殿,大殿內(nèi)被一片悲傷的氣氛籠罩著,所有人都是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
“城中的戰(zhàn)士幾乎傷亡了一半,雖然妖軍現(xiàn)在撤軍了但不知會不會卷土重來?!背噔暽儆械囊荒槆?yán)肅。
“沒想到短短幾月的時間青淵竟變成了這樣?!焙跞f分自責(zé)。
“我們現(xiàn)在需要一部分留守青淵一部分分散出去尋找黑荊棘。”赤鈺說道。
“讓青吳叔去尋找黑荊棘,我和赤鈺叔留守青淵?!边@時一直默默無言道玄故開口了,話一出口其他人都看向他。
玄故接著說道:“青吳叔你手中是否有許多探靈分散幽暗森林與人族。”
“沒錯,我手中的探靈一小部分在人族剩下的便都在幽暗森林?!?p> “玄故說的對,讓青吳去尋找黑荊棘,現(xiàn)在我們青淵的人很難在進出森林了,正好讓青吳的探靈來尋找,玄故就委屈你與赤鈺留守青淵了?!焙蹩聪蛐收f道。
“不談委屈,一切都是為了青淵的安寧?!?p> “青吳你去人族的時候幫我叮囑一下諾兒他們幾個,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離修者和幽暗森林遠一點,在人族老老實實的待著,在玄故沒去接他們之前千萬不要私自回青淵。”
“狐王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他們幾個的,也一定會找到黑荊棘的?!?p> 青吳轉(zhuǎn)身向外走去的背影盡顯蕭條之意,這時眾人才明白青吳所說的來日方長是何意,但天意弄人,已經(jīng)沒有多少來日了。
入夜微涼,白諾與風(fēng)淼相依。
“諾兒,你們白氏一族是世代散修嗎,為何沒有聽說過。”風(fēng)淼有點好奇。
“嗯,對,是散修,沒有聽說過是因為,因為,因為我們隱居山林。對我們一直隱居在山林里,而且我們族白的也不多,所以你沒有聽說過?!?p> “你們族,白的,你們是什么族,是按顏色分的嗎?”
“嗯,這個,我們是,是一群人住在一起所以叫一個族,我們衣服顏色不一樣,穿白的不怎么多,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边@一句話可費力白諾不少的想象力。
“你們那還真是奇怪,我想去看看?!?p> “什么,你不能去,不能去。”白諾嚇的連忙擺手。
“為何不能呢。”
“因為我們族不讓外人進?!?p> “那我?guī)闳ノ覀冿L(fēng)氏可以嗎?!?p> “故哥哥吩咐過我,他沒回來之前我那都不能去。”
“他是你的兄長嗎?!?p> “不是,他說他是保護我的人?!?p> “他也是白色的嗎?!?p> “他是黑色的?!?p>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不知不覺天已經(jīng)微亮了。
“天要亮了,我該回去了?!卑字Z可不敢白日在外待太久,畢竟白日人族數(shù)量太多,萬一遇個煉妖丹的修者她就完了,要知道白諾現(xiàn)在靈力被封大半,要是那修者稍微厲害一點她到時跑都跑不了了。
“諾兒打算在這青丘城內(nèi)待多久?!憋L(fēng)淼有些不舍,他怕下一次見面間隔太久。
“我也不知,但是總有一天會走的?!?p> “我想今晚在城內(nèi)逛逛,諾兒可以陪我嗎?!?p> “當(dāng)然可以,今晚月出之時在城南橋頭我?guī)闳チ镞_可好?!?p> “好,那今晚月出之時,城南橋頭不見不散?!?p> 幾片桃花花瓣掛在白諾的頭發(fā)上,風(fēng)淼輕輕的將其摘下,看著白諾嬌美的容顏風(fēng)淼再次沒忍住嘗了一口芳澤,原來男女之情是如此的美好風(fēng)淼一時沉醉其中。
白諾不知風(fēng)淼為何這番喜歡用嘴觸碰她,雖然自己很緊張但是這種感覺很奇妙,讓她即害怕又迷戀。
一段纏綿之后他們起身向青丘城方向飛去,他們剛走那只大老虎便撲向剛剛風(fēng)淼坐過的石頭上瘋狂的撕咬,見咬不動這石塊便把它含起丟到了原處的灌木叢中。
他們飛了一會就徒步向城中走去,進了城之后他們稍做告別便回了自己的去處。
風(fēng)淼走著走著突然從甜蜜中驚醒。
“司熾呢?!憋L(fēng)淼連忙在昨晚分開之處到處尋找著司熾的身影。
城中河道旁一顆粗大的柳樹下,司熾就躺在那里,要不是風(fēng)淼遠遠的看到一條腿露在外面怕不是要錯過了。
“司熾,司熾?!憋L(fēng)淼推了推正在熟睡的司熾。
“師姐,今日的床為何這番硌人呀?!彼緹肴嗔巳啾皇^墊了一晚上的屁股。
風(fēng)淼在一旁捂嘴偷笑。
“堂兄快醒醒?!?p> “堂兄?”司熾猛的睜開眼睛,這那是床呀,他就在地上躺了一晚,司熾轉(zhuǎn)頭看了看風(fēng)淼,突然蹦起。
“你這見色輕友的家伙,為了一個姑娘把自己的好兄弟扔在這一晚上?!?p> “對不起,我把你忘了?!?p> “忘了!我與你一塊長大,一起進的青丘山,一同下山回訪親人,而且我這么大的一個大活人話又這么多,你居然還能把我忘了?你不會真被那姑娘迷了心智了吧?!?p> “我們先去找個客棧吧。”風(fēng)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zhuǎn)身開始尋找起了客棧。
“喂,你這冷血的家伙等等我,我的腳麻了。”司熾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
客棧內(nèi),他們開了兩間上房,司熾還是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跑到了風(fēng)淼的房間。
“淼,你怎么老是傻笑呢?!睆幕貋淼穆飞巷L(fēng)淼就總是傻笑,問他他也不理他。
“淼~淼~你理理我嘛?!币婏L(fēng)淼一直拿著一個白色錦帶看著對他的問話也沒有反應(yīng)。
這時風(fēng)淼突然從床上坐起。
“司熾我們就只有一年的時間嗎?!?p> “對啊,你不會愛上那個姑娘了吧,那可不能呀,我們是修者那姑娘只是個普通人,一年之后你走了人家姑娘總不能等你吧,就算人家等你你還不知什么時候能下山一次,你想,打算你五十年之后下山,在那美麗的夕陽下,清澈的小河邊,我的淼你還是那么的年輕俊朗,而那姑娘卻早已變成了白發(fā)蒼蒼拄著拐棍的老婦人,你說是不是很煞風(fēng)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那老婦人的孫子呢,你要是實在想與一位姑娘發(fā)生一段感情你找青丘山的姑娘呀,你看你師兄和我?guī)熃?,哎~他們兩,是不是很羨慕呀,再看看我和百草,嗯~我和百草,百草雖然現(xiàn)在不怎么理我,但好歹我們可以長見面,可以活的一樣久,以后有的時間慢慢追?!?p> “諾兒也是修者?!?p> 司熾一愣。
“你們互相喜歡嗎。”
“對。”
“她也喜歡你?”
“沒天理,為什么那么互相喜歡而百草卻不喜歡我呢,難不成百草有喜歡的人了?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p> 風(fēng)淼不想聽司熾嘮叨了,趴在桌子上望著窗外等待著月亮升起。
這邊白諾到自己的院子就看到赤緣與玄清兩人在廚房搗鼓著什么。
“阿丘~阿丘~”赤緣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廚房外面跑去。
白諾看赤緣滿臉烏黑的手里還拿著一只被燒焦的雞。
“赤緣你們在玩什么呢?!?p> “我們在自己做燒雞?!闭f著還晃了晃手中那被燒的烏黑的雞。
“啊~”
一聲慘叫,赤緣和白諾連忙向廚房跑去,只見玄清一直用手在撲弄著頭發(fā),原來他們是在鍋底烤雞的,由于玄清手里插雞的棍被火燒斷了,雞就掉進了火洞里,玄清直接把頭鉆了進去想把雞找出來卻被火燎了頭發(fā)。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白諾與赤緣無情的嘲笑著。
自從玄故一月前說青淵有事未處理便回去了,他們?nèi)艘查_始放心大膽的玩了起來,白諾一天到晚的在外面吃吃玩玩,赤緣和玄清也不是省油的燈,破壞力十足還說是東西不結(jié)實,但他們?nèi)伺紶柾砩弦矔黄鸪鋈ス涔浼小?p> 嘲笑完玄清后白諾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