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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十二甲子

買醉憫千愁

乾坤十二甲子 富婆且追我 2034 2020-08-08 17:02:52

  這家酒吧名叫可可,處于市中心地段。

  乾塵一進門便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叫豪華氣派,典雅不俗的木質(zhì)桌椅很有復(fù)古的味道,顏色不一各式各樣的吊燈被掛在任何一個角落。

  他徑直走向吧臺,卻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他,他這才想起,一身保安制服還沒來得及換。

  也不理那些人怎么想,他長吁一口氣,坐在吧臺邊,點了杯最普通的威士忌。

  結(jié)果看到價單,人有些傻,一杯威士忌竟然要兩百八?

  有錢人的奢侈生活真讓人感到卑微,他甚至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工作兩天才抵得上一杯最普通的酒。

  “草!老子女朋友丟了,工作也丟了,不奢侈一把真對不起自己!”

  他心一狠,付了五杯威士忌的錢。

  酒水入口不辛辣,確實要比尋常的酒柔和的多,這才感嘆,果真是金錢能讓一切事物變得美好。

  一邊喝酒一邊望著天花板上的燈球,年僅二十一歲的他想了許多事,一方面是在想今后的工作,他一個高中畢業(yè)連大學(xué)文憑都沒有的人,在這座城市里,確實找不到什么出路,一時間竟后悔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放棄學(xué)業(yè)。

  另一方面,則是還心存留戀這段戀情,畢竟在一起三年,他付出真心和全部,不是想望便能忘掉的。

  當(dāng)他還在心存僥幸,是否有機會和孫慧復(fù)合是時。

  然而,下一秒,這份僥幸被澆滅的連火星都不剩,變成不能復(fù)燃的死灰。

  有一男一女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走進酒吧。

  正是孫慧,和一個陌生男子。

  他氣憤地將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摔,怒氣沖天的走向?qū)O慧。

  停在兩人身前,他質(zhì)問道:“你說要跟我分手,原來是外面早就有人了?”

  確實有幾分姿色的孫慧也有些訝異,沒想到在這豪華酒吧里也能見到乾塵。

  她并沒有內(nèi)疚自責(zé)之類的感覺,指著乾塵的鼻子說道:“我外面有沒有人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就直說吧乾塵,當(dāng)初看上你這個窮鬼,是我眼瞎,何況現(xiàn)在分手了我想干嘛干嘛,你管的著嗎你?”

  乾塵緊握著拳頭,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虧你打電話說分手時我還有些內(nèi)疚,自己確實給不了你想要的,早知道你他媽綠了我,老子早該把你給甩了,真讓人惡心!”

  “憑你?甩我?你有什么資格?跟你在一起算是白白浪費我三年青春,不便宜你小子了?”

  孫慧松開旁邊那位又高又帥的男人的胳膊,熱嘲冷諷道:“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樣?穿個保安服就出來逛,一個連面子連尊嚴(yán)都不要的人,我跟你在一起圖什么?”

  “孫慧我告訴你,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保安怎么了?我賺的每一分錢都光明正大,不像你那樣用肉體賺的骯臟錢?!?p>  乾塵氣的臉通紅,他沒想到孫慧與自己斷的這般徹底,每一句話都咄咄逼人,話里藏刀。

  “那句話說的可真對,愛情就他媽是個屁,什么時候肚子疼就給放了。既然這樣,那我就把你當(dāng)個屁放了!”

  乾塵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是他從遇見孫慧以來第一次對她說臟話。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乾塵怔了片刻,他沒想到孫慧竟然出手打自己,他摸了摸有些刺痛的左臉,蹙眉瞇眼,便伸出手要還回去。

  他的手并沒有拍在孫慧臉上,而是被她的新男伴攔下來。

  這個男人叫林穆,是個有錢公子哥,比乾塵要高出半個頭,攔下他輕而易舉。

  林穆嘴角微揚,嗤鼻邪笑,看著乾塵,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敢動她一下試試?站著進來我讓你躺著出去!”

  乾塵冷聲道:“我們之間的事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告訴你別多管閑事。”

  乾塵試圖掙開被抓住的手,卻發(fā)現(xiàn)這個高挑的男人力氣奇大,自己再怎么掙扎都沒用。

  “多管閑事的難道不是你?慧慧都跟你分手了,你有什么資格干涉她的新生活?我警告你,以后你再敢出現(xiàn)在慧慧面前,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林穆說到做到!”

  林穆松開乾塵的胳膊,順帶用力推了一下他。

  乾塵腳步踉蹌,不慎跌坐在地。

  他看著又挽在一起往酒吧外走的兩人,咬牙狠道:“孫慧,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后悔的!”

  孫慧本沒有理他,走到門口剛要出門時,突然又回頭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好啊,我等著。”

  還未等乾塵起身,耳邊又傳來那些看熱鬧的人的嘲笑聲。

  “切,真是窩囊廢,被戴綠帽子反倒還挨了一巴掌,被人推倒連還手都不敢,這樣的人活在世上有什么用?!?p>  “是啊,要是我,我早就找個沒人的地方一了百了得了?!?p>  “你看他那窮屌絲的樣,他女朋友不跟他分手那真是奇了怪了。”

  乾塵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瞪向那些說風(fēng)涼話的人:“看什么看?沒見過別人分手?”

  隨即又走到吧臺邊坐下,從衣服口袋里將那四千塊錢全部掏出來,丟到吧臺上,惡恨恨地說道:“這些錢全部換酒!”

  加上之前的五杯,此時一共有十四杯酒堆在他面前。

  吧臺里那名服務(wù)員眉開眼笑的給他倒酒,心想,好久沒遇到這種頭腦發(fā)熱的二傻子照顧生意了。

  乾塵心里一萬個不爽,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僅僅三杯下去,眼神就有些渙散。

  然而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一醉憫千愁,喝倒再好不過,不然他真怕自己會被心頭的怨恨給憋屈死。

  不知道喝了多久,酒水的后勁兒起了,燒的他胃中翻涌不止。

  潛意識里灌完最后一杯酒,他不知道怎么起的身,不知道怎么離開的凳子,更不知道怎么去的洗手間。

  洗手間里有一處洗手池正在裝修,瓷磚還沒貼上。

  地板又被拖的鄭光發(fā)亮,他輕飄飄的腳步踩在滑溜溜的地板上,不慎摔倒,腦袋磕在洗手池棱角上,緊接著便不省人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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