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有好戲看了。”蘇星晚一臉的壞笑對徐然說。
徐然看著蘇星晚微微搖了搖頭寵溺的笑道:“你呀。”
“誒,你猜這段戲宋昱會幾遍過?”蘇星晚問。
徐然想了一下答道:“這可說不好,但只要一遍宋昱的耳朵就能紅的像辣椒?!?p> “嗯?你怎么知道的?”
徐然掩飾道:“嗯...我猜的?!?p> “哦。”蘇星晚默默將眼眸轉(zhuǎn)到一旁,看向監(jiān)視器。
其實不是,徐然記得他們高考完的那天晚上三人約著要喝的不醉不歸,于是到最后只有蘇星晚一個人喝醉了。蘇星晚一喝醉就蹦蹦跳跳的,她一會兒掛在徐然身上,一會兒又讓宋昱背她...
宋昱和徐然把她送到家門口的時候,蘇星晚伸手與他們二人同時相擁,徐然隱約記得蘇星晚當時小聲說了句什么,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后來徐然看宋昱的耳朵紅的跟辣椒一樣,并且一直紅了好久。
導演喊了開始后,四周都安靜了下來。
大雨漂泊而下,賭氣離家的景府嫡小姐被困于狹小的屋檐下,雨水不時被風吹灑在她的身上,漸漸的她的衣服已經(jīng)濕了一半。
一瞬間,景溪委屈的情緒化作眼淚充盈了她的眼眶,現(xiàn)在的她又冷又餓,于是她蜷縮在墻邊有些后悔賭氣出走了。
可就在這時墨色的衣擺映入景溪的眼簾,她緩緩抬眸看到了自己剛才心里最想的那個人——江辭。
江辭立于雨中手握一把油紙傘,他身姿挺拔如松,眼眸幽暗無光。
看到江辭的景溪一時有些驚訝,但反應過來后她站起身快步奔向了江辭,并用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小溪...”江辭想說這樣有些不得體,但奈何景溪抱他抱的緊,所以他無法將她推開。
“江辭,我又冷又餓,”景溪的眼淚實在忍不住了,于是她帶著哭聲繼續(xù)道:“還好想你啊...”
江辭聲音深厚道:“知道會受苦為什么還要跑出來?”
景溪不想聽江辭數(shù)落她,她只想江辭關(guān)心一下她,哪怕一句也好。
見景溪不說話只是抽搐著身子,所以他只好用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別哭了,我送你回家好嘛?”
“不要?!本跋芙^,她才不想要回家,因為她知道如果回到家肯定還要被數(shù)落。
雖然景溪很任性,但江辭對她卻很耐心,于是他詢問道:“那你想去哪兒,莫不是還想繼續(xù)待在這里淋雨?”
景溪快速搖頭否認然后探回頭,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江辭撒嬌道:“你能不能帶我回你府上?”
“這...”江辭有些猶豫。
在江辭猶豫的時候景溪是要接話的,但誰知道這時候莫文依忘了下一句要接什么了,于是她先放開了宋昱,然后很不好意思的向周圍人說了句抱歉。
見此導演便喊了卡,雨水也停了下來。
本來一遍過就不太可能,所以大家并沒有急躁。
“嘖,我們宋大明星的耳朵真的紅了誒?!碧K星晚對徐然說。
徐然偷偷笑了下道:“那我猜的可真準。”
他倆這樣交頭接耳說著的時候,宋昱突然看向了他們這邊,蘇星晚回眸看到宋昱的時候還故意做了個鬼臉嘲笑宋昱。
宋昱不解,于是蘇星晚捏了捏自己的耳朵,這下宋昱大概就明白了。
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宋昱把手放在脖子處橫向劃了一下,他是在警告蘇星晚不要亂說,否則就“殺了她”。
就憑他還想威脅蘇星晚,那是不可能的,而蘇星晚則看著宋昱搖動她靈活脖子,樣子十分嘚瑟。
徐然看著他倆這樣玩鬧只是輕笑著,但當蘇星晚搖脖子的時候,徐然的余光看到一個工作人員盯著蘇星晚神情疑惑。
于是為了防止那個工作人員看出什么,徐然趕忙雙手捧過蘇星晚的小臉讓她看著自己。
蘇星晚的臉被捧成了個包子,她嘟著嘴問:“怎么了???”
“你不是脖子不舒服嘛,我?guī)湍憧纯??!毙烊宦曇籼岣吡艘恍?p> 蘇星晚不明白,她疑惑的發(fā)出一聲:“?。俊?p> 然后徐然靠近蘇星晚了一些裝作看她的脖子的樣子,他輕聲道:“那邊有個工作人員一直在看你?!?p> “看我?誰???”蘇星晚想要扭頭去看,但被徐然掰回來了。
“你不要扭頭,不然他會起疑的?!?p> 蘇星晚乖巧道:“哦,好吧。”
然他倆這樣的舉動倒讓宋昱困惑不已。
因為是開機第一天所以導演并沒有安排太多的拍攝任務,因此天色剛暗宋昱就收工了。
但宋昱收工了卻不代表蘇星晚也可以收工了,因為工作內(nèi)容不一樣,所以蘇星晚要多留一會兒。
于是宋昱收工后就先去化妝室讓化妝老師幫他拆發(fā)套卸妝去了,至少這樣他還能等等蘇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