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妍聽了笑了笑,帶著幾絲有些嘲諷的意思:“你得了吧,”她說:“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看不透?”
話落間,服務(wù)員上來了一杯冰美式,很滿,是溫妍的。
許澤小心翼翼的接過在溫妍面前放下,囑咐的說:“小心點,別灑衣服上了?!?p> 咖啡。
溫妍點點頭。
江景妤面前的是一杯熱拿鐵,她端起來微微抿了一口,眼睛看向窗外的車水馬龍,聲音低低的:“沒什么,這幾天和陸夜霆有些小矛盾,過些天就好了?!?p> 溫妍撇了撇嘴,“嘖”了一聲,“景妤說句不好聽的,前段時間我們通電話你說你們吵架了,現(xiàn)在你又說你們中間有點矛盾,實在不行過不下去兩個人就離。”
江景妤聽聞,眼睛眨了眨,這才結(jié)婚多久就離啊。
溫妍放下手里的美式,越過許澤,站到江景妤旁邊拍了拍她肩膀,想著逗她開心:“行了,拉著張哭臉干什么呀。走,姐們帶你去酒吧,嗨他個三天三夜。”
說走就走,溫妍一路拉著江景妤來到了以前她經(jīng)常來的酒吧,許澤還是沉默不語,看不出高興可是怎么樣。
酒吧里燈光昏暗,音樂勁爆,中間的舞臺上面男男女女,沒有節(jié)奏的跳著熱舞。
溫妍一手拿著LV的包,一手拉著江景妤,許澤緊隨其后。
他們開了個卡座,呈“L”型。
可能酒吧有個定律,一些人總是自來熟,只要見卡座上人少就拿著酒杯上來喝酒,然后就坐下來可以說很多。
這不這場景就被江景妤他們?nèi)齻€人遇上了。
一寸頭男端著酒杯,看著卡座上溫妍坐在中間,兩旁分別坐著許澤江景妤。
寸頭男眼中閃過一抹狡猾,笑著在江景妤旁邊坐下來,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勾著她的脖子。
這個動作但凡換一個場合,都會顯得很親密,但這是在一個很亂,魚龍混雜,不談愛恨的酒吧,讓這個動作顯的即客套又疏離。
“美女,”寸頭男把酒杯在眼前晃了下,痞痞的:“喝一杯?”
江景妤本來想逃離這個動作,但是想到這是在酒吧,掙扎了也顯得太大驚小怪了。
她睨了一眼寸頭男,從桌子上拿起酒吧與他輕輕砰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放手吧,帥哥?!苯版バΦ暮芗佟?p> 寸頭男果然放手了,他說:“介意我坐下來聊聊嘛?”
江景妤“呵”了聲,挑眉:“你不是已經(jīng)坐下來了?”
“哦,”寸頭男恍然大悟一樣,旋即又嬉皮笑臉的問:“那聊聊呢?”
“我們正在聊不是嗎?”
寸頭男低頭低沉的笑了一聲,聲音爽朗,“美女不僅長得絕,說話很有趣的很?!?p> 他抬頭,眼睛里寫著“認真”兩個字,:“敢問美女芳名?”
“……”江景妤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美女不留芳名,”她傾身,誘惑一樣的說:“你不知道嗎?”
寸頭男低聲罵了句臟話,“爹子?!?p> 江景妤一愣,下意識的就問:“什么?”
“叫我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