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妤表情平靜的看著陸夜霆,語氣沒有什么波瀾起伏,“陸夜霆,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可能覺得我無理取鬧,你也可能不愛聽,我也不愛說。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我非說不可,要不然它永遠(yuǎn)是我們之間的一堵墻。”
陸夜霆靜默。
江景妤唇邊噙著苦澀,還未說話眼睛里就已經(jīng)有了淚花。
“陸夜霆,你打心底里問問自己,你還是不相信我不是嗎?”
“我沒有怪你,”江景妤搖搖頭,“這件事要是發(fā)生在我身上,我也會(huì)不相信的。我雖然是怎么想,但我還是覺得你不相信我了,我不高興了。你讓我一個(gè)人靜靜好不好?”
江景妤近乎卑微的懇求道:“算我求你了?!?p> 陸夜霆捏了捏她的手,良久,才輕輕嘆了一口氣,退出了房間。
主臥安靜了下來,江景妤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江景妤去拿梳妝臺(tái)上的手機(jī),她毫不猶豫的打開了錄音。
她那天不止給陸夜霆發(fā)了信息,還打開了錄音。
至于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拿出來聽,是因?yàn)榻版リ懸滚@幾天一直在一起,她也沒有機(jī)會(huì)去聽,也不敢當(dāng)著陸夜霆面前聽。
錄音一個(gè)多小時(shí),江景妤一個(gè)人就坐哪聽了一個(gè)多小時(shí)。
聽完之后的江景妤眼神空洞的很,又哭又笑的,像個(gè)瘋子一樣。
她打開主臥的門,問傭人:“陸夜霆呢?”
傭人說:“在書房?!?p> 江景妤撓撓頭立馬奔去了書房。
她連門也沒有敲,就直接破門而入,不再像以往一樣高傲,相反有些疲憊和狼狽。
“我要見安城!”江景妤語氣有些快。
陸夜霆心里一股莫名的火直直上升,原來她這副樣子但是為了安城。
陸夜霆臉色陰沉至極,冷冷開口:“見他干嘛?”
“我有事!”
“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說?”
江景妤覺得一直和陸夜霆沒完沒了說一些口水話,問不出安城下落。
“你讓我見他一面行不行?就一面!”她又是懇求的語氣。
陸夜霆見不得她為了別的人,還是別的男人這樣低聲下氣的來求自己。
一氣之下,說話也沒經(jīng)過大腦:“你休想!怎么著,你還想和他再來一遍在酒店的事?”
他說完就后悔了。
江景妤那個(gè)時(shí)候想的什么,她自己也忘了,她只知道那個(gè)時(shí)候她全是的血液仿佛在倒流,腦子一片空白,好像來心臟都像是停了幾秒。
她不敢相信陸夜霆會(huì)說出這樣的話,這話誰說都可以就是他陸夜霆說不得。因?yàn)殛懸滚蛣e人在她心里的位置不能相提并論。
江景妤表情淡漠,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陸夜霆,最后一氣之下說:“對(duì),我就是這樣想的,可以了嗎?你滿意了吧???!”
江景妤說完這句話不管身后的男人怎么叫自己,她都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踉踉蹌蹌的重新回到主臥,然后反鎖上門,無力的順著門滑了下去。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說:
陸夜霆,你這話說的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