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瑞集團。
總部大樓。
門衛(wèi)值班室里。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以前張丞那家伙,哪次見到咱們不得客客氣氣賠上笑臉,但是現(xiàn)在,咱們想請他吃頓飯,都不賞臉了?!?p> “可不是嗎,說實話,以前我瞧不起那家伙,但是現(xiàn)在,咱都高攀不起他了啊,真是牛逼了?!?p> “人家救了董事長,是咱們董事長的大恩人,有資格牛逼?!?p> “是啊,那家伙也特牛逼了,竟然是個武林高手,以前咋就沒看出來呢,真是不可思議!”
“那樣的人物,咱真是高攀不上了啊?!?p> 這些保安議論紛紛,感慨萬千。
“咳!”
突然一道做作的干咳聲傳來,隨即就見保安部經(jīng)理畢福生,背負雙手,一副大領導的派頭,邁步進入了值班室里。
“畢經(jīng)理來了啊,坐坐,您坐?!?p> “抽煙抽煙……”
幾個保安立馬露出諂媚的神情,又是倒茶,又是敬煙,那神態(tài),真像是奴才一般。
畢福生派頭十足,接過他們遞來的煙,叼在嘴里悠悠的抽了一口,這才開口問道,“你們剛才,說張丞壞話了?”
“沒沒,現(xiàn)在的張丞,可是董事長的恩人,我們哪敢得罪啊?!?p> “巴結討好還來不及呢,哪敢背后說他的壞話。”
“畢經(jīng)理您放心,打死我們也不會說張丞的壞話啊?!?p> 眾保安紛紛說道,剛才他們也確實沒有說張丞的壞話,只是對于張丞那吊絲逆襲的顛覆性改變,大發(fā)感慨而已。
“你們知道這一點就好,現(xiàn)在的張丞,今非昔比,可不是你們能夠得罪起的?!?p> 說到這里,畢福生也心里感慨,現(xiàn)在的張丞,自己又何嘗得罪得起,以后必需好好巴結他啊。
他突然又板起臉來,官威十足的訓斥道,“我警告你們,要是敢說張丞半句壞話,或者敢有絲毫對張丞不敬,我非好好收拾你們不可!”
其實畢福生這話就是廢話,這種是無需他警告,這些保安也肯定不敢說張丞壞話和對張丞不敬,就像他們自己說的,現(xiàn)在的張丞,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物。
“是是,畢經(jīng)理您放心好了,我們不傻,可不會去得罪張丞……”
眾保安紛紛回道。
“你這是要收拾誰???”
伴隨著這道幽幽的聲音傳來,一道身影跨不進入了值班室里。
見張丞進來了,畢福生急忙起身,將嘴里叼著的煙頭丟掉,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包括張丞在內(nèi)的眾人,全都一陣錯愕,畢福生突然下跪,這是鬧哪出?
“張丞,昨天不小心冒犯了您,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與我計較,原諒我這一回。”畢福生悔不當初的說道。
看著畢福生這幅熊樣,張丞不由笑了,平時牛逼轟轟,官威十足的‘畢經(jīng)理’,就這尿性啊。
不過其實張丞也沒把昨天那個事放在心上,畢竟昨天那場沖突,自己沒有損失一根汗毛,反而自己抽了畢福生一巴掌,此刻這廝半邊臉頰還高高腫起呢。
雖然沒把那事放心上,但竟然此刻畢福生求饒,那有必要訓斥他一頓,讓他也嘗嘗被訓的滋味。
“你一個小小的部門經(jīng)理,牛逼個什么勁兒,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官威比官帽還大,你也真夠狂妄的,昨天我那一巴掌,算是給了你一個教訓,以后好好做人,切不可再狂妄了?!睆堌├渎暢獾?。
“是是是,張兄,您訓斥得對,我畢福生謹記在心,以后必定改,必定改?!?p> 畢福生連連點頭回道,都改稱張兄,以示對張丞的尊敬。
“起來吧?!?p> 張丞擺了擺手。
“多謝張兄寬宏大量……”
畢福生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這才站起身來,隨即掏出香煙,賠笑著給張丞敬煙,那神態(tài),比剛才幾個保安給他敬煙倒茶時還要諂媚。
那幾個保安看到這一幕,都暗暗搖頭,自愧不如。
張丞對這些人沒啥好印象,懶得跟他們在這里扯淡,換上保安的制服,提著警棍出去執(zhí)勤了。
“對于我剛才下跪的行為,你們作何感想?”
張丞離開后,畢福生又顯出了一副大領導的派頭,背著手詢問道。
這幾個保安嘿嘿笑著,不予評論。
其實他們想說的是,你特么節(jié)超呢,昨天可是張丞打了你啊,今天你竟然主動給他下跪,就這德行,實在是丟人,還是別當經(jīng)理了干脆,辭職吧。
當然,這樣的話,他們自然是不會說出來。
“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懂嗎!”
畢福生又訓斥道。
“對對,畢經(jīng)理,您是大丈夫,我們服你?!?p> 幾個保安言不由衷的恭維起來。
畢福生被打腫的老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
……
此刻。
大廈五十樓的那間豪華辦公室里。
“馬的,胡家那個小畜生,竟然敢跑來這里撒野,還妄圖強行帶走我孫女,真是越來也猖狂了啊,我這就去他們胡家,到時不給我個滿意交代,我非把那小畜生的腦袋擰下來不可?!?p> 這道憤怒的聲音出自一名七旬老者之口,乃是陳文靖的爺爺陳朝陽,年紀不小了,但卻體格硬朗,而且渾身散發(fā)著強大的氣息,乃是一名武者,修為不低。
其實陳朝陽昨天就獲曉了胡耀輝帶人跑來這里搞事情,要強行帶走他孫女這個事情,今日他來此,主要是確定一下是不是真的,結果當然是真的了。
所以他暴怒無比,當即便要去胡家找胡耀輝算賬。
“爺爺,去不得,去不得……”
陳文靖急忙拉住了陳朝陽。
“是啊,老爺,去不得去不得……胡家的供奉楊海明是馭氣鏡修為,現(xiàn)在去找他們胡家算賬,不是明智?!?p> 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子,乃是陳朝陽的‘侍從’,名叫于忠全,也急忙跑過去將陳朝陽拉住了。
“唉!”
陳朝陽重重的哀嘆一聲,真是一下子泄氣了。
華夏古武修煉體系中,等級分為:煉體境,煉氣境,聚氣境,馭氣鏡,化境,玄鏡,空虛鏡,武魁,武王。
胡家的供奉楊海明修為是馭氣鏡,而他陳朝陽只是聚氣境,相差一個大境界,他陳朝陽現(xiàn)在去胡家算賬,就是找虐。
陳朝陽自然是知道這一點,所以雖然憤怒,但卻很無奈,這口氣目前只能憋在肚子里,要算賬,那也是以后的事,現(xiàn)在真不是時候。
無奈的唉聲嘆氣了一陣之后,陳朝陽突然想起什么,問道,“靖兒,據(jù)說昨天將胡耀輝幾人打上之人,是咱公司一名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