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平路,灑口巷7號?!?p> 張丞回答道。
聞言。
陳朝陽,陳文靖,以及于忠全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張丞說的四平路灑口巷,可是城海市的貧民窟啊,張丞這樣的人物,會住在貧民窟里?
沒搞錯吧!
見三人面露狐疑之色,張丞笑了笑,說道,“你們不用懷疑,我確實(shí)住在那里,因?yàn)槲液芨F,買不起樓房。”
“呵呵,張先生過謙了?!?p> 陳朝陽笑道,“那就這樣,明天上午,老朽明會親自登門答謝?!?p> 陳朝陽認(rèn)真的說道。
“行,到時陳老爺子你也別太破費(fèi),錢財(cái)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有那份心就夠了。”
張丞嘴里雖這么說,但心里卻盼望著到時陳朝陽這老家伙能給自己幾十幾百萬,自己需要錢啊,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
“嗯,張先生所言極是,錢財(cái)如糞土,情義值千金,但必要的表示,還是不能少的?!?p> 陳朝陽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聽到陳朝陽最后那句話,張丞又笑了,這個老家伙,很上道,明天他登門答謝的禮金,應(yīng)該不會少了。
陳朝陽突然又想起什么,說道,“張先生,以后切莫叫我‘老爺子’,老朽真是承受不起,就叫我‘老陳’吧?!?p> “行行,以后就叫你‘老陳’了?!?p> 張丞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和陳朝陽多聊,轉(zhuǎn)身離開。
“爺爺,難道剛才張丞那家伙,并非是偷襲你,而是……?”
陳文靖自然知道自己爺爺那十幾年不愈的頑疾,平時發(fā)作時,都要持續(xù)十幾分鐘,甚至半個多小時的痛苦折磨,而今天,爺爺?shù)酿蠹矂傄话l(fā)作,又立即恢復(fù)過來了,難道是與張丞拍的那一掌有關(guān)?
她有些不確定。
“偷襲?張先生修為遠(yuǎn)在我之上,他又何須偷襲我。”
陳朝陽說道,“他那一掌,給我胸口注入了奇特的暖流,徹底將我淤堵的膻中穴打通,他是救了你爺爺我的命??!”
“???這……”
“真的嗎?”
陳文靖和于忠全皆是吃了一驚,難以置信。
“豈能有假?現(xiàn)在我氣血順暢,胸口膻中穴沒有半點(diǎn)淤堵感覺,內(nèi)勁運(yùn)行通暢,毫無滯礙?!标惓栒J(rèn)真的說道。
“老爺,我來為你檢查一下?!?p> 于忠全是陳朝陽的隨從,但他本身也是一名中醫(yī)國手,陳朝陽正是每日吃他的藥方調(diào)理身體,不然他胸口的癥狀,會更加嚴(yán)重。
當(dāng)即于忠全替陳朝陽把脈起來。
片刻后。
于忠全老臉上,顯出驚訝的神情,嘖嘖驚嘆道,“通了通了,老爺,你淤堵的膻中穴,果真是通了!”
“真的啊,太好了,爺爺,恭喜你康愈!”
陳文靖精美的臉蛋上,不禁露出驚喜的神情。
“哈哈,哈哈哈,折磨了我十幾年的頑疾,今日終于根治,我徹底康愈了?!?p> 陳朝陽心頭高興,禁不住大笑。
“僅是拍一掌,爺爺你十幾年的痼疾,就徹底康愈了,這也太神奇了吧?!?p> 陳文靖似乎仍舊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小姐,你可別小看那一掌,其實(shí)大有門道,在我們中醫(yī)界,有種手法叫‘推拿’,尤其是‘氣功推拿’,對于治療內(nèi)傷,頗具療效,剛才張丞先生那一掌,肯定是運(yùn)用了氣功推拿的手法,一下子把老爺淤堵的膻中穴化解開了,實(shí)屬高明,堪稱神奇,此等手法其實(shí)我也會,只是不及張丞先生萬一?!庇谥胰邪逵醒鄣恼f道。
不過他倒是搞錯了,剛才張丞那一掌,根本就不是什么中醫(yī)推拿手法,而是仙家頂級的療傷功法。
“那小子,還真是有兩下子啊?!?p> 陳文靖不由得贊嘆一聲,隨即陷入了思考。
“豈是兩下子,簡直就是神醫(yī),那樣的人物,咱陳家,必需大力結(jié)好!”陳朝陽鄭重說道。
接下來商量了一下明天拿什么禮物答謝張丞這個事情后,陳朝陽和于忠全便是離開了。
而陳朝陽兩人離開之后,陳文靖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對勁,張丞那樣的人物,怎么會住在貧民窟?怎么會甘心當(dāng)一個小保安?
難道張丞那個家伙,跑來這里當(dāng)保安,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jī),又撥通了保安部的電話,要求張丞立即來一趟這里。
片刻之后。
辦公室外面的走廊上就傳來了腳步聲,隨即一道身影進(jìn)入了辦公室里,正是張丞。
“陳總,你把我叫回來,又有啥事啊?!?p> 張丞狐疑的問道。
“什么事?你心里沒個底嗎?”
陳文靖聲音冰冷,目光如鷹一般逼視著張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