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夢潔看著臉都?xì)獾桨l(fā)紅的林蘭,沒好氣地說道:“這三弟三妹的確該好好管管江映雪了,這么水性楊花可不行啊?!?p> “也不知道是遺傳誰了,可能是她的親生父母吧,不過我說三弟、三妹,你們還真是辛苦啊,教出來一個別人家的女兒。”
林蘭聽著這些戳脊梁骨的話心里難受得要死,江升杰畢竟從小在家里就沒有地位,排行最小的小弟,所有的好處都被大哥二哥瓜分了,他在江家根本就沒有話語權(quán)。
“大姨,你這話說得也太過分了吧。”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江文成的那個富豪老婆。
“怎么說這江映雪也是姓江的,都是一家人,說不定人家江映雪并不想加入豪門,而是想找一個上門女婿呢,當(dāng)然了,也不知道這個三叔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能夠收納這個上門女婿。”
蘇慧和云夢潔可謂是一個性格的人。
二人一搭一唱的一瞬間就令林蘭和江升杰都說不上話來的同時羞愧難當(dāng)。
林蘭此刻恨不得鉆個地洞里躲起來,這原本自己籌劃了多好的事情,都被自己這個敗家女兒給攪黃了。
可是林蘭人前人后還是得要面子,她強(qiáng)壓著火氣問道:“映雪,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顧少辰呢,他不才是你的男朋友嗎?”
陸川突然插話。
“阿姨你在說什么,我不一直都是……”
林蘭惡狠狠地瞪了陸川一眼,眼神里都是對他的憎惡。
“沒跟你說話!這里也輪不到你說話!”
還沒等江映雪解釋,云夢潔突然教育起了林蘭。
“三妹啊,你這動不動就暴怒的脾氣得改改了,這男人需要的是賢內(nèi)助,而不是一個管家婆,我想你在家也是這么強(qiáng)勢吧?!?p> “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自己的男人都沒能有什么出息,還把自己女兒給教壞了,倒是成了和你一個性格的女人,那再想嫁得好那也難了。”
林蘭被云夢潔說得全身都?xì)獾冒l(fā)抖,云夢潔自然是開心到不行,抿了一口洋酒,非常得意地轉(zhuǎn)著餐桌上的菜。
“小慧,你嘗嘗這個?!?p> 蘇慧一邊謝著云夢潔夾的菜,一邊若有其事的沖著陸川說道:“這位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p> “他前段時間在南山開了一個藥廠,聽說這幾天也封山了,也不知道為什么?!?p> 只見此時顧少辰推開門,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少辰,你還在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聽說你已經(jīng)和江映雪在一起了嗎?”
看到顧少辰還沒有走,林蘭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對呀,這里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江升杰也在一旁附和著。
“這可不是我的錯,叔叔阿姨,看來你們的趕鴨子上架的計謀失敗了?!?p> 顧少辰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裝手腕上的紐扣,故意露出了紐扣上的GUCCI標(biāo)志。
江升杰和林蘭都心下失望,這下子看來連顧少辰都不幫他們了。
而顧少辰的這些舉動在蘇慧的眼里看著就煩,她作為一個真正上流圈子的二小姐,從小什么樣的富二代沒有見過,像顧少辰這種的他最討厭了。
不過比起顧少辰這種喜歡裝叉的富二代,陸川這種沒有本事還把女人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人,她更厭惡。
“藥廠?這么薄利的行業(yè),你也投錢?沒看出來這新來的妹夫居然這么有錢,都拿去直接到山里燒的嗎?”
陸川不想和這些勢利眼的人講道理,甚至于去反駁什么,他也不過是正常淡然地回復(fù)著。
“不了解醫(yī)藥行業(yè)的人都會這么說吧。”
蘇慧陰冷地譏笑出了聲。
“喲,說我不了解呢,我蘇家做醫(yī)藥行業(yè)的人比比皆是,不過真要說起來,你一個賣草的,能有我賣寶石的賺錢嗎?”
“誰要去了解這些賺蠅頭小利的行業(yè)?!?p> 說著蘇慧玩弄著自己手上的一顆至少有八到十克拉左右的粉鉆戒指。
“我這么點小的鉆石,就足夠你吃喝一輩子了?!?p> “你就算買再多的銀耳,蘑菇,都賺不了我這鉆石的利潤?!?p> 銀耳蘑菇?這是在赤裸裸地嘲笑陸川賣的靈芝和燕窩嗎?
不過他們南山的業(yè)務(wù)也才開展了兩個月不到而已,他們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陸川沒有理會蘇慧的嘲笑,畢竟她也沒有說錯,藥材行業(yè)的利潤本就沒有珠寶行業(yè)這么大,可以說除了金融、房地產(chǎn),第三賺錢的行業(yè),必然是珠寶行業(yè)了。
“我滴個乖乖,小慧,你這鉆石也太大了吧?!痹茐魸嵖粗K慧的戒指眼睛都要發(fā)直了。
蘇慧見云夢潔這么吃驚的樣子,心里的虛榮心爆棚了,得意地轉(zhuǎn)動著手上的戒指,讓它在包廂的水晶大吊燈的照射下,格外地熠熠生輝。
“大姨,這都是小鉆石了,我隨便帶著玩的,這也是好幾年前我的一個師傅做的?!?p> 云夢潔羨慕地說道:“這都還小呢,這么大的粉鉆,到底是哪位師父,我也要請他為我做一只戒指?!?p>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敲了門,一開門居然是這家店的老板娘。
“陸先生果然在這里,我們家老余有點喝多了,所以我過來跟你說一聲,他們先走了?!?p> 陸川表示理解正準(zhǔn)備要起身送送他們的時候。
蘇慧居然對著老板娘說了一句。
“師娘,你來了?!?p> 正當(dāng)所有人都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來福軒的老板娘,居然畢恭畢敬的對著陸川說著話時,一個喝醉酒發(fā)著酒瘋的人沖了進(jìn)來。
“我沒醉!你們誰都別拉我!”
“我還要跟我兄弟,好好喝個痛快?!?p> 進(jìn)來的人正是已經(jīng)喝嗨了的余良策,他一看到陸川頓時喜笑顏開地一把摟著他。
“陸老板??!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快快,我們?nèi)ハ乱患遥抑酪粋€地方,妞賊正哈哈哈?!?p> 只見老板娘一邊扶著余良策一邊說道。
“你們快扶老余出去?!?p> 蘇慧這下子終于繃不住了。
“師父!你這些年都去哪兒了?”
余良策一看到蘇慧,頓時酒都醒了。
“你怎么在這里?誰讓你進(jìn)來福軒吃飯的!”
說著,余良策突然怒斥起了老板娘。
“你怎么能讓蘇家的人進(jìn)來吃飯!我是十年前說的話你都忘了嘛!”